“不,”萧远悠否决,更正道:“她救了我的命,飒是很出色的忍者。对于让她受伤的事,我真的很内疚。”
萧远悠的话很诚恳,那夫人笑意深了一些,微笑道:“飒很幸福,因为鹜远先生才是出色的主人——”
话间,已经到了一个后院,这个院子里也是石板铺路,不过石板以外的地方全是石子。院落里,豆大的石子被整理出江浪流动状,这是以前用于防范偷袭的手段——踩在石子上会发出声音。现代则是庭院情调,观赏性大于实用性,看着舒心。
夫人在房外停步等候,示意萧远悠进门。
门里是个整洁宽敞的房间,正中一幅日文的书法,撇是撇捺是捺,写得颇有风骨,就是不认识啥意思。字下面是刀架和两柄刀,其他陈设很少,所以一眼就能看到在房间正中土下座的那位忍者老大:高桥大空。
高桥叔正跪在地上面朝房门跪拜,萧远悠进来时不知道他已经在这里等了多久。
萧远悠:“高桥大叔。”
高桥大空:“是,一直以来,飒都承蒙关照了。”
萧远悠挠着脸颊:“不,受关照的一直是我,另外,我们那边没有经常下跪的习惯,你能起来说话吗?”
“好吧,我也不想对上司的徒弟这么拘束,请坐。”高桥抬头跪坐,拿了一个坐垫放在自己面前两步远的地方。
萧远悠过去,看他没有别的表示,只好坐下跟他面贴面:这是个低头就能撞上鼻子,抬头能啵上嘴的距离。
而这样近的距离之下,高桥叔猛盯着萧远悠,一言不发。
萧远悠被看的发毛,皱眉道:“叔,有话就说,要不然我说完我就走了,忙着呢。”
大叔抱着臂点了点头,坐姿也随便起来,闭目点头道:“你能留下吗?”
“留下干嘛?”
“入门为婿。”
萧远悠两手划叉:“显然,不行。”
“我劝你,仔细考虑一下……”背后一人,已经贴近萧远悠右耳边,手中一柄匕首则贴在左耳。
“请见谅。”高桥没有让人退下,而是沉声告诫:“请你再考虑,毕竟,作为父母,有些时候也必须自作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