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业母那满是指责的语气,苏朵也没有心思与她虚与委蛇:“不出去散散心难道让我看你儿子与一个大男人演春宫?”说完也不等业母回话,便挂了电话。
而业母这边则是有些火大,挂完电话便对业父道:“你真该听听,身为儿媳是怎么和婆婆说话的,当初看着是个乖巧懂事的,没想到才结婚不久便露出本性了。”
业父则是有些不耐烦:“你说话也要凭凭良心,整日里操心博文的事,怎么连他喜欢的是男的都不知道?否则也不会害了人家闺女。”
业母一噎,却不能说儿子的取向她早就发现,只得独自生着闷气,心中却想着改日一定要让戴雁筠知她这婆婆的厉害。
苏朵回来挂了电话便直接去了侦探社,拿到了满意的资料便回了家。也许是从业母那里知道苏朵回来了,当晚业博文便回了家。看着苏朵似没看见般自顾自看着电视,与一周前那对他难得一次回来都开心的不行的样子让他有些不适应,却还是嚣张的警告起苏朵:“我告诉你,即便你告到我父母那去,我也是不会离婚的,你若是肯乖乖的在外人面前做好业太太,也许我可以赏你一个孩子也说不定。”
苏朵听了有些想发笑,这人一脸施舍的表情,真以为自己是香饽饽还是红票票,让人人趋之若鹜?
现在只有二人的情况下,若是就此撕破脸,这个男人再次想要用强的那可不好。想到这,苏朵也不再提要离婚的话,只问道:“你之所以这么有恃无恐,是因为这件事情你母亲早就知道了?”
“那又如何?你敢说出去吗?或者说你即便说出去了,又有谁会相信?”
苏朵默然,原主便是害怕这才结婚没多久便让父母担心,却也有些难以启齿,毕竟父母思想都是守旧之人,自然她从小多少也有些保守。更害怕身旁同事朋友知道她的遭遇后会时时用同情的目光看她。有时候最伤人不是真相,而是你明明希望大家能以正常的眼光看待你,可总有人用同情的目光看着你,时刻提醒着你是个可怜人,你经历过什么可怜的事情。
更何况业博文说得对,原主和他交往了半年才结婚,可这半年期间,业博文面上对异性表现的温柔体贴,与男性在一起也看不出异样,即便原主说了,怕是认识他的人都不会相信,可见这男人一开始便是计划好了,要找个女人嫁给他,并成为他人前的挡箭牌。
“你话也说完了,可以走了吗?”
“既然如此,你可别后悔,就算你以后再怎么求我,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似乎是没想到对方毫不留情的拒绝自己的‘好心’,业博文怒气冲冲地进卧房带了些衣服便走了。
苏朵第二天买了些补品去看望原主父母,又去医院买了两瓶原主父亲服用的心脏药物,趁着父亲下楼遛狗的时候,戴母私下问苏朵:“筠筠,你和博文是不是吵架了?”
看着苏朵黑沉下来的脸色,戴母道:“妈也只是猜测,你之前说要去出差,可你去了第二天亲家母就打电话来问你去哪了,还说博文惹你生气了,后来想等你冷静下来再给你赔罪,没想到第二天你就不见了,这才着急了。其实夫妻之间是要相互包容的,博文那么好的孩子,你就别耍小孩子脾气了。”
对于业母颠倒黑白的本事,苏朵倒是有些佩服了,看来业母的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竟然还好意思打电话抹黑她。
苏朵想了想,,原主从前怕因为她的事情让戴父受刺激,就一直没提过,但苏朵却认为有些事早晚要说清楚,与其到时候从业博文那家人口中说出些不堪入目的话来污蔑她,怕是戴父会更加受不了,还不如先让戴母知道,在潜移默化让戴父慢慢接受的好。
于是苏朵便挑了些说,主要是说她和业博文结婚后,便一直没碰过她,有一次业博文酒醉的时候无意中对她说出了真相,原来业博文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但是业母不同意,他就随意找一人结婚只是为了让业母放心,这样便不会阻止他和他的的另一半更好的在一起。而从头到尾,业母也是知道的,所以她才一气之下外出旅游散散心。
戴母听后没有丝毫怀疑便相信了,自己养到大的女儿自己清楚,即便有些小脾气,可却不是个会乱说是非颠倒黑白的人,当下气愤不已,好在苏朵即使安抚下来,又透漏她想要离婚,但是怕戴父接受不了,希望戴母能让不要直接和戴父说,而是旁敲侧击,在二人聊天时能多给戴父些心理暗示,等到戴父对离婚不再那么排斥再告诉他真相。
苏朵陪二老吃完晚饭才离开,却并不是回家,而是直接去了一个会所,找到老板,想着调查而来的湛星渊的一些资料,说清楚自己要找的人的类型及要求,因为原主没什么积蓄,苏朵还动用了些结婚时的存的一些酒席存款和礼金才达到目的。
却没想到回到家便见到业母因为没有钥匙而一脸气愤的坐在门口,见到苏朵不满的哼了哼,便审问起来:“你这是去哪儿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苏朵当没听见,开了门进去便要关门,被业母眼疾手快拦住,挤了进来,随即又指着苏朵道:“你这是对婆婆的态度吗?你给我好好交代交代,这几天究竟去哪了?不是和什么人在一起做对不起博文的事情吧?”
“别把我想的和你儿子一样,你们家骗婚在先,我本想提出和平离婚,给你们点面子,你呢?作为婆婆的,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