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阁训练技艺时,雅言神态如同往常一般,却对甄承佑存了个心思。。
却并未发现任何不妥之处,甄承佑像一个真正的琴师一般,只授予她们琴技,温润的性子很受楼里的姑娘们的喜欢。
之后五年的时间里,漪蓝不止一次找过雅言的麻烦,都被她四两拨千斤的给挡回去了。有时候也会配合漪蓝,每每到最后漪蓝都会被气得跳脚。
“姑娘,今日是漪蓝首次登台呢!”月儿将雅言的头发挽个髻,是最简单的样式。“花妈妈竟然将霓虹羽衣给她。”月儿口气愤愤不平。
雅言拖着下巴,看着铜镜里明眸皓齿的女子,有些出神。“漪蓝,是我们胧月楼最新一代的姑娘,又是首次登台,妈妈自然是要照顾一二的。”
大珠小珠落玉盘!
月儿红了脸,“姑娘,你说话的声音真好听。”
雅言透过镜子看见她粉红的脸颊,哂笑,“傻丫头,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呢!”楼月楼里的姑娘再是风华绝艳,到底还是风尘女子!
月儿吐了吐舌头,“呀!花妈妈说今日起姑娘不必去琉璃阁了,甄先生已经离开了。”
雅言心里一惊!甄承佑,他离开了。她至今还未查出他的来历,真的只是被贬黜的琴师吗?可他举手投足之间那一股清贵的气质可不是普通人家能培养的出来的。
“扣扣扣……”敲门声打断了雅言的思绪,月儿去开门,她随意的寻了一根玉簪插在头上,合着今日的衣裙,当真fēng_liú极了。
此时的雅言可不是当年的雅言。
且说原身或多或少都存了自卑心理,再加上漪蓝有意无意的打压,美则美矣,却失了灵气,美得艳俗。而现在的雅言,又系统的加持,不论是外貌和身姿体态就连那空灵的音色都被提高了不少。
不过更加吸引人的是她的气质。
没有任何风月的痕迹,神态里多了一份洒脱、行事诸多随意,这几年来艺术的修养,便是那些自诩fēng_liú根骨的文人也是不如的。
“雅言!”漪蓝态度傲慢的站在屋子的中央,月儿站在漪蓝身后欲言又止。雅言对她眨眨眼,示意不用在意。
“今日可是漪蓝姐姐的好日子,怎么会有时间到我这里来?”她淡笑着,坐在桌前将泡好的茶递到漪蓝面前。“妹妹也只能以茶代酒,祝姐姐首秀成功,一举夺下花魁娘子!”
漪蓝忽然走到她身前,弯下身子直视她的眼睛,“谢谢你的‘好意’,借妹妹吉言。”她忽的转身,在迈出门时,忽然转身对她说,“我们都长大了,妹妹还得多考虑一下以后吧!”
月儿诺诺的站在原地,“姑娘……”
雅言自顾自的喝着茶,“不碍事的。”她垂眼,漪蓝这是害怕了?想来也是,不管有再多的人追捧,不管有多少才华,只要是胧月楼里的女子,都没有一个好的归宿的!
不过,漪蓝竟然会特意来提醒她,让她有些意外。但漪蓝身上的霓虹羽衣,和头饰她可没忽略。这一身行头是花妈妈当年的做花魁娘子时的吧,也难怪她会这般‘好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