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这么多天以来睡的最沉的一次,一觉醒来已经是十一点钟。
晕,怎么睡的那么死,昨天晚上还想早起来给人家留给人家好印象的。没想到现在才醒,我刚要坐起来,发现头晕的厉害。许久,才坐起来,把衣服穿上,扶着墙体走了出来。
推开门,明媚的阳光直射我的眼睛,我一阵眩晕。靠!怎么才睡了一觉身体就这么差了。
大院子里,毕苏正端着水盆往菜园字里面跑。
“毕苏!”我喊了一声。
毕苏跟撞了鬼似的,“咣当!”一声水盆从他手中滑落,他转过身来,挤出一个微笑道:“你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看到我有必要这么心慌吗?
我一点点走到毕苏的身旁说道:“现在还早吗?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我在学校起的更早啊。”
毕苏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说道:“你刚起来,肚子应该饿了吧,我去帮你把饭菜热了一下。”
“不用,早上起来,没有什么胃口,我刚才看到厨房门口放了几根黄瓜,我拿过来可以吃吗?”早上起来,头晕目眩的,我不太想吃油腻腻的食物。
毕苏愣了一下,眼球不停的在眼眶里打转:“好,你坐着等着,我去给你拿。”
然后,毕苏一路小跑过去,从厨房拿出两根比较新鲜的黄瓜在旁边的【压井】旁边洗了一下递了过来。
我接了过来,“咔嚓”一口咬了下去,嗯,挺脆的,不错。我突然想起来昨天晚上在房间里面一扇屏风:“毕苏,我昨天在我房间里面看见了一个写着《烟花易冷》的屏风,上面的一个女子看起来可和你有几分相似啊!”
“嗯,那个是我的太奶奶,当然看起来比较相像了。”毕苏回答着。
“那上面原来刻着什么字,怎么被你刮掉了,写上歌词。”
“那原来写着《洛阳伽蓝记》的一个片段,但距离我们时间太过久远了,很多已经完全看不清了。正好那几年流行周杰伦的《烟花易冷》和《伽蓝记》最贴合,我就写了上去。”
就这样,我一边听毕苏见屏风的来历,一边吃着黄瓜。很快就打了一个饱嗝,望着外面蓝蓝的天空:“毕苏你忙你的,我想要出去走走。”
“还是等李明醒了,我陪你们出去走走吧。”
“没事,我就在附近逛逛,消消食,很快就回来了。”我笑着对毕苏说,眼睛下意识的瞥向他的腿。
他左脚刚迈了出去,很快又缩了回去:“那好吧,你走走,别忘了十二点回来吃饭。”
“那好,你忙你的。”说完,我又感觉一阵眩晕,不过比刚才的状况要好许多。
走出毕苏家,我选择往右面走去,最近右眼皮一直在跳,我偏要故意故意为之。
一连走过两三家,都是大门紧锁,大门上锈迹斑斑看起来好久没有人住了。整个村庄看起来死气沉沉,没有一丝生机。
走了许久,终于看到两三个中年妇女在一块聊天,我刚想走过去,他们里面像见鬼死的,立马散开了。
咦,这个村里的人很奇怪,都这么躲着人,和其他的村里明显不同。
突然迎面而来一位老太太,她抬头看见了我扭头就走。
我快步走了过去:“奶奶,你这是去哪里啊,我扶你走吧。”
老太太一把挣脱了我:“不用,不用。”然后用鞋狠狠的踩了我一下。
我猛然回头,突然发现那位独眼大叔远远的站在那里。
他见我回头望了过去,也转头往回走。
怪不得,别人见着我就躲,原来我后面一直跟着一个人。要不是老奶奶提醒我,我都没法察觉。
“谢谢,奶奶”我一个健步走了过去。
奶奶突然恶狠狠的盯着我:“不想死就快点离开这个村子!”
我呆呆的站在原地,好久没有回过神,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再次回到毕苏家里面的时候,李明和毕苏还有伯父中坐在大厅里面吃饭。
“你回来了,快洗手吃饭吧!”伯父开口道。
“没事,我不太饿,你们先吃饭吧!”说完我在次走进了房间。
午后,头晕的厉害,一阵倦意袭来。我一觉睡到下午三点,醒来发觉头已经不太晕了。
我躺着床上静静的望着旁边的一扇屏风,为什么我越看越感觉女子眼神中露出这一丝绝望,一中看透世间一切丑恶的绝望。突然我发现她的左边衣袖位置好像要比其他的位置要稍微厚一点。
当我起身的时候,并没有放学丝毫的不妥,躺下那个视角刚好发现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
我一下跳了起来,跑到衣柜旁边,找到一根细长的绣花针。
这是毕苏家的屏风,我现在用针拆开是不是不太好啊。想到这里我又把针放了下来,想要回到床上去。
躺下了,又紧紧的盯着屏风上的女子,她的衣袖里到底藏着什么呢?
终于,好奇心战胜了我的顾虑,我再一次走到桌子面前拿起来那一跟针,来到了屏风面前拆了起来。
终于,在左边衣袖里我抽出一张很薄很薄的的娟。我也许是年代比较久远,娟的颜色有些发黄,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民国十年一月一日,土匪再次来犯,我夫君已经把一多半的家财赠送他们了,可他们还是不肯放过我们。深夜,土匪头子毕齐领着人带了几十把枪冲进我们家,把我的老老少少一十三口全部杀害。连我那两个不到十岁的孩子,他们都不肯放过,他们还把我糟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