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林党一众官员咄咄逼人,周延儒一派自是不甘服输,也是反驳起来,一时间,朝堂上是唇枪舌剑,好不热闹!
看着堂下一众官员如此,端坐在龙椅上的崇祯帝不免也是左右摇摆了起来,
一会想着蔡国用老成持重,对兵事也是有见解,当是大军合适人选。一会又是想着刘宇亮年富力强,充满干劲,实力也是不俗,也是可以一用!
一时之间,崇祯帝也是拿不定主意。
堂下的官员争执了许久,越争越是来劲,你来我往,唾沫横飞,简直是成了菜市场一般,真是不成体统!
见他们如此,崇祯帝不禁就是微微皱了皱眉头,说道:“好了好了,都不要争了!”
崇祯帝这样说,一众官员才是停了下来,都是在那里喘着粗气,看来也是累的不轻。
这时,只听崇祯帝便是说道:“此事事关重大,还是待朕仔细斟酌一番,明日再议吧。”
说完,崇祯帝便是示意从旁太监退朝。
那太监得到崇祯帝示意,上前一步,对一众官员高声喊道:“退朝!”
一众官员齐齐跪地,山呼道:“臣恭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崇祯帝走后,周延儒和钱谦益不服气的对视一眼,而后便是各自散去。
一众官员自然也是对彼此没有好脸色看,都是纷纷拂袖而去,只留下毕自严一人在那朝堂之上,
毕自严步履蹒跚,略显驼背的身躯仿佛有千斤重一般!
出了朝堂,抬头看了看蔚蓝的天空,毕自严无奈的长叹一声,本能的,他就是觉得此次剿匪要出变故,心道:“身为朝廷重臣,竟如此不顾国家利益,我大明危亦!”
一众官员出了皇宫,并没有各自回府,亦没有回到当值的府衙,而是各自跟随自己一派的魁首,去到了他们的府中。
不多时,钱谦益的府上就是齐聚一堂,一众东林党官员能跟来的都是跟来了,粗粗一算,竟是有二十多人,东林党势力可见一斑!
众人一番见礼落坐后,只听一个东林小将就是对钱谦益说道:“大人,今天在朝堂上,周党一派对我们东林党恶语攻击,只怕此次刘大人挂帅之事,会横生变故啊!”
这话惹来了一众人的点头赞同。
“不错不错,我们东林党人一心为国,几番遭无知之人牵绊误解,此次首辅大人亦是如此,还请大人早作计较啊!”
“对对对,刘大人此次能否挂帅,最大的变数就在周大人那边,若是他死咬不放,只怕皇上也是下不定决心啊,大人看我们是不是要进宫面圣,也好一锤定音!”
一众官员都是将目光看向钱谦益,都是想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特别是那刘宇亮,那更加是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能不能发迹,就看这一次能不能顺利挂帅了,这叫他怎能不紧张!
钱谦益作沉思状,手里摆弄着他那把折扇,不多时,便是听他说道:“为保万无一失,最好还是他周延儒可以主动退出,我等方可稳操胜券!诸位大人可有什么办法,让他退出?”
钱谦益这话一出,一众人等都是纷纷低头思索了起来。
可是想了半天,大家也是没有想到一个好法子,他周延儒老谋深算,要想抓他的把柄,还真不是一般的难!
就在大家一阵失望的时候,只听一个人大声说道:“有了!”
众人齐齐将目光看向他,只见此人乃是户科给事中张广宣。
这时,只见张广宣就是自信满满的走了出来,从腰间掏出一枚“崇祯通宝”的制钱,递给了钱谦益。
钱谦益和一众官员看着那枚铜钱,都是不解,一枚铜钱而已,难道凭着一枚铜钱,就能让周延儒自动退出!
可是再见那张广宣一幅自信满满的模样,众人又是不由得再次仔细的打量起那枚铜钱来。
只见这枚刻着“崇祯通宝”的铜钱,黑如铅,薄如纸,与之正常的制钱,那是相差甚远!
“哈哈哈,,,”
钱谦益不由得就是一阵放声大笑,其余人此时也是明白过来了,都是跟着哈哈大笑起来,这一下子,心里就是踏实了!
此时,在那周延儒的府上,周延儒和自己一派的官员交代了一番,送走了他们,只留下了蔡国用一人。
这时,周延儒就是对蔡国用说道:“正甫啊,这次东林党那边对这挂帅人选争的很厉害,以本官看,你若是想顺利挂帅,还得走走宫里的路子啊!”
蔡国用听了,不禁就是问道:“还请大人指教?”
周延儒回道:“当今皇上自登基以来,用了许多的人,可是皆既信之,又防之,唯有一人,皇上是绝对信任!”
“哦?敢问大人,您说的可是王承恩王公公?”
“不错,正是王公公。皇上自小便是由王公公陪伴长大,其间感情非常人可比,便是当年清算魏忠贤一党,王公公本也在清算之列,可皇上还是将王公公保下,王公公,乃是魏忠贤一党安然无事第一人,也是唯一一人!”
说到这里,周延儒便是正色道:“只要正甫你走通他的路子,便是东林党再是如何,也是枉然!”
蔡国用不禁是点头赞同,不过想了一会,又是说道:“可是王公公对皇上忠心耿耿,只怕下官寻上门去,反倒是给王公公落下个钻机迎巧的印象,那时,反倒是不美了!”
“呵呵呵,,,”
周延儒呵呵笑了几声,道:“本官又不是让你直接上门去,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