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的新闻。”

穆斯年也不禁咂舌:“的确……太匪夷所思了。”

见他点头,王熙继续说道:“经过警察走访调查,发现死者生前沉迷于喝酒、赌博,甚至有吸毒的迹象,几次三番跟毒贩子打交道。我怀疑刘缦凌被卖给毒犯抵债了。”

啊啊,真敏锐,这都能猜中。

桑葚趴在台面上往嘴里送蛋糕,松软可口的海绵蛋糕在嘴里化开,她不禁满足的叹谓一声。

“你要不要尝尝我的?”

看(闻)着(到)林(蛋)诺(糕)期(诱)待(人)的(的)眼(香)神(气),桑葚咽了口口水,没出息的点了点头:“要!”

林诺看上去超开心的,桑葚也是看不懂,蛋糕被她吃了还开心?谁跟她抢蛋糕她就跟谁急。

“这不一定吧。”穆斯年显然不是很理解王熙的结论:“也有可能被熟人藏起来了、跑到了外省之类的。”

“的确,这样的假设也不是没可能,但是我的怀疑是有根据的。”王熙说罢顿了顿,似乎在思考怎么解释才能让他明白。

“前些天你跟公司员工遇袭了吧?”

穆斯年微微蹙眉:“……没错。”

虽说这不是什么秘密,但他怎么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跟王熙提起过了?

王熙很快想起解释:“别介意,上次跟秘书夏小姐沟通案情时,她稍微提起了两句。”

“不会。”

“不瞒你说,对你们动手的我差不多能猜到是谁。”王熙也不拐弯抹角,打开手提电脑,一阵敲打操作后,将屏幕面向穆斯年:“是不是他?”

上面赫然是豹子头几人的资料图。

“没错,你怎么……”话说到一半,穆斯年便噤了声。

王熙是法医,自然对这类人有所了解。

王熙将电脑合上,微微抬眼:“那群人属于一个帮派,头头叫豹子头。”

就喜欢跟聪明人说话,沟通起来没什么障碍:“他们常年混迹街头、干些见不得人勾当的,警察盯了很久,但因为没有证据拿他们没有办法。”

强龙不压地头蛇,这穆斯年可以理解,但是:“这跟我们遇袭有什么关系?”

王熙深吸口气,再次提及往事:“差不多八年前,这些人吸食毒品用的一间出租屋着火了,警察接到举报电话,豹子头几人才从火场逃脱就落进了警察手里。”

穆斯年不禁顺着她的话深想:“你的意思是,报警的是刘缦凌?”

“豹子头这群人有拐卖、强迫妇女的案底。”

王熙点点头:“在名单中有刘缦凌的名字,但是后来营救失足少女时警察并没有找到她。”

“……”穆斯年一时语塞。

这段过去太沉重。不,是知道平时看似体面的人身上,究竟背负着怎样沉重的过去呢?

“大部分罪都被一个小弟背了下来,豹子头不过因为吸毒判了五年刑。出狱后这几年又活跃了起来,不然也不会找上你们的麻烦。”

王熙意有所指的话,让穆斯年不得不想到豹子头挑衅背后的缘由――难道真如王熙所说,对刘缦凌怀恨在心、前来寻仇?

他不能接受:“……搞错了吧,我觉得是巧合……”

“嗯我也没说一定就是她,这只是一些假设。”

“桑葚,你在想什么?发呆吗?”林诺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桑葚缓缓回神,叉子顿在嘴边一动不动,嘴角保留着白色的奶油:“嗯?嗯。我在想怎么才能阻止你妈妈强大的脑洞,简直跟开了外挂似的准。”

林诺眨了眨眼睛:“脑洞?什么是脑洞?”

这时,穆斯年问出了桑葚最想知道嗯问题:“王小姐,这件事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吧?为什么十多年过去了,你还这么耿耿于怀?”

桑葚好奇得快炸了,这件事她以为只有刘缦凌自己知道,没想到被王熙事无巨细的说了出来。

王熙拇指相抵,露出了一分嘲讽的笑:“可能是因为,刘缦凌是我姐姐的孩子,被杀的是我姐夫的原因吧。”

“!?”

不禁穆斯年,桑葚也惊讶得猛抬头,吓得林诺直愣愣盯着她。

只见王熙神情格外憎恶,在提起“姐姐”这个词是尤其明显:“我有个大我十岁的姐姐。虽然在我还小的时候就跟家里断绝关系、跟男人也就是先前提到的死者走了。”

穆斯年连忙摆手:“啊……不好意思,我没想打探你的隐私。”

他似乎问了个不得了的问题啊。

“没关系。顺带一提,死者的妻子因为不堪辱打,抛下孩子丈夫远走高飞了。”王熙淡淡的垂下眸子:“好笑吧,我们家世代读法律,却教出这个性格叛逆又软弱的家伙。她是我们家的耻辱啊。”

“那你是怎么知道刘缦凌她……”穆斯年问到一半又觉不妥,正想打住,王熙自顾自的接了上来:

“怎么知道刘缦凌是我姐姐的孩子的?因为她那人渣找上门来了,làn_jiāo得了性病,最后被我爸扫地出门。这是她活该。”

王熙对她姐姐的怨恨可以说十分强烈,穆斯年也不好做多评价:“这……”

“虽然她这种人不值得同情,但我还是忍不住打探刘缦凌的下落……”王熙说着说着,忽然泄气的一笑:“可能跟她妈妈一样,死在哪个角落了吧。”

“……”穆斯年安慰也不是,不安慰也不是,愣在那说不出一句话。

“抱歉,跟你说这么多。”

这回儿他算反应得过来的,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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