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一听她是右相上官霆的女儿,更是荣妃娘娘的亲妹妹,不得不停下手望着自己的头儿,询问他的意思。
为首男子急忙对上官玲作揖躬身:“下官不知是上官小姐在此,冒犯了小姐,还望小姐恕罪才是。”上官霆是当朝二相之一,门生众多,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人物。
“你是?”
“下官袁滑,隶属京兆府!”
轻甩衣袖:“哦!原来是袁大人!”
袁滑有些气虚,忙应声:“是,是,正是下官!”
按理说自己是有品的朝廷命官,在没有品级的上官玲面前根本不用顾忌她,也不必自称下官。可谁让人家有个当丞相的爹和贵妃的姐姐呢!他就是不顾上官玲,也要顾忌上官媚,她可是皇上的枕边人。
“袁大人……”
“下官在……”
指着对面二人:“他们刚才对我不敬,也就是对我爹和荣妃娘娘不敬,袁大人,你说该怎么办才好呢?”既然敢招惹她,就要承担招惹她的后果。
戚霞儿一听,心里有些怕怕,不禁往十五身边靠靠。她几乎没有和什么外人接触过,看着眼前一群带刀的官兵,有些担心自己是不是惹麻烦了。爹以前有跟她说过,江湖人就用江湖上的手段来解决问题,但要碰到朝廷上的人,就能躲就躲,能闪则闪,不宜与朝廷为敌。她今日要是和官兵动手,是不是就和朝廷结下了怨,会不会被通缉啊!
“原来是这样,下官一定会给上官小姐一个交代的!”说完,袁滑转身看着眼前的一男一女,横眉竖眼:“你们竟敢出口对荣妃娘娘不敬,来人啊!将此二人拿下!”
“是”
锵,官兵齐齐抽出佩刀走向两人。
十五见袁滑只听上官玲片面之词,对他们二人问也不问,就直接下令要拿下他们。伸手把戚霞儿,在身后,自己挡在她前面,沉声一喝:“你敢!”
戚霞儿双手揪着十五背后的衣服,顺着宽阔的背看向他乌黑的发丝再到侧颜。一时有些恍惚,从小到大,除了爹爹和师兄以外,她从来没有如此靠近一个男子过。面前的十五在面对敌人时,毫不犹豫把她保护起来的举动让她有些懵然。为什么?他们今日才第一次见面不是吗?
戚霞儿涉世未深,对有些事情不是很清楚,十五是一名真正的侍卫,经过暗幽阁的苦训。今日他奉了流经的命令来保护戚霞儿,所以在遇到危险后,第一个年头就是挡在她面前。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上,给本官拿下他们!”对着一干呆愣的官兵怒吼。
“上……”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官兵们举起手中的大刀往前冲。
“十五,我们打还是不打?”戚霞儿小声的开口问,眼前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好开口问十五,他说打她就打,要是不打的话,以他们俩的武功离开这里不是问题。
“戚姑娘,别怕,有属下在,不会让他们伤你一根汗毛的!”以为戚霞儿是在害怕,十五难得的柔声开口安抚。
“我不怕的!”别这么看不起她,她不是怕他们,只是不想惹麻烦,不然师兄会把她送回绿竹谷的。
“嗯!”十五不知道她会武功,以为她是嘴硬不肯承认她在害怕。
两人说话间官兵已经冲到十五面前,将两人围成一圈,密不透风。
十五眼眸转了一圈,没有一丝担心的模样,就见他淡定的从腰间掏出一枚木制令牌对着袁滑和围着他的官兵:“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这是什么!”
“锵,锵,锵……”大刀一时间全部落地,众官兵同时跪下,瑟瑟发抖。
“砰”袁滑在看清楚十五手里的令牌后,猛地跪在地上,同样瑟瑟发抖,冷汗直流,这是天要亡他吗?他们居然是摄政王府的人。
围观的百姓也看清楚男子手里的令牌,那是摄政王府专用的令牌,见牌如见摄政王,纷纷跪下,在百姓的心中,夜漓不仅是摄政王,他是他们天运朝的福星和保护神,有他在,没人敢打天运朝的注意也就不会再起战事。他们就可以安安稳稳的过自己的小日子。
“下官不知两位是王府的人,无意冒犯二位,还望二位恕罪!”袁滑伏身跪在十五面前,叩了一头,祈求男子能放过他。右相他惹不起,摄政王更是谁得惹不起的人物。
上官玲一行人被突然逆转的情势弄懵,没想到这一男一女是摄政王府的人,这下他们踢到铁板了。
收起令牌放回胸前,看着跪地的人:“袁滑,你身为朝廷命官,维护凤京的治安乃是你的职责所在,今日居然只听了别人的片面之词就要将我们二人拿下,你说,王爷知道了此事会如何?”
戚霞儿讶异的看着跪满地的人,原来师兄这么厉害,光凭一个令牌就能达到如此振威的效果,真厉害,不过十五也不赖,她现在才发现他好有男子气概。
“下官知罪,下官有罪,求大人放过下官这一次吧!下官再也不敢了!”袁滑面带惶恐,满脸不安。
“你……”
“江河,把这虚伪辜负朝廷信任的狗官带下去,押入大牢听候圣上发落。”
“是,属下遵命,来人,把人押走!”江河一脸严肃。
“将军,下官再也不敢了,求将军就饶过下官这一次吧!”袁滑见骑着大马走来的常胜,心里惶恐万分,心知自己的官运是走到头了。
“带下去!”江河开口。
“将军,常将军……”声音渐渐隐没在人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