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倒没阻拦我,而是看了眼我,很自然接着我的话:“你就留在医院看着晨姐,易水寒那边,我亲自去问。若是我们两人都去了,那晨姐怎么办?是吧?”他微笑的站了起来,然后,让我坐在椅子上,向我是个了眼色,示意我好好看住晨姐,易水寒一事,就完全托付给他。而后,他便走出病房,轻轻关上门。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也没再说什么。他说的没错,我们两人都走了,晨姐怎么办?而且,他答应过我的事,从来就没失约过。这点我倒是很信任他。我用手摸摸晨姐的额头,似在自言自语道:“晨姐,你快些醒过来吧。”可是床上的人没有任何的回应,只是静静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我叹了一口气,不知如何是好。眼睛紧紧地盯着晨姐,有着说不出的忧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