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你带着骆野准备走!贫道要施展一道法术。”李侧铭在最后时刻准备使出自己的护身手段来保护自己的意中人。“若是能逃出去,贫道与你的情劫渡定了。不会有人来救你了,死了心,忘了高歌吧。他就算有这心,也没力。”
说完,李侧铭浑身冒起白光,刺得众人睁不开双眼,然而片刻之后,法术归于无形,两个尸王还在眼前。不仅是如此,金发女子以及她身后的所有怪物都突破了光幕。
“多谢你小道士,这女道士的力量很强,对我有克制作用。要不是你自作聪明,我还没法这么快突破屏障呢。”穿皮裙的女子得意得看着李侧铭与骆野说道。
李侧铭瘫软在地,不敢置信地望着眼前的尸王,彻底失去了斗志。
欧阳盏更是不济,之前似乎还有几分道士的风骨,但面临生死,却突然转变了态度:“你不是想要这几位女道士吗?带走她们,放过我们如何?”
就连褚南超与褚凤北这样不择手段的褚家子弟都忍不住向他投去了鄙夷的神情。
“现在说这话能有用吗?蠢货!”褚南超在心中暗骂了一句。
“贫道跟你拼了!”旁边天念门的白姓道士知道自己已经穷途末路,往前一冲,做出最后的努力,但完全无济于事,被一个尸王像拧小鸡一样提了起来。
金发女子笑道:“拿女道士来换自己的安全?你可真是异想天开!说起来,你们这些练气道士对天尊是毫无用处的,遇到你们只不过是意外之喜,拿你们开心开心罢了。除了那个布置出光幕阻挡我的女道士,其他几个女道士也就只够我戏耍一次而已,留与不留都得看我心情,我可不是非得要这些女道士的,拿这个来交换可太没诚意啦。”
女子笑嘻嘻地,显得和蔼可亲,好像众人亲近的师长一样,说话显得语重心长。“不过嘛,也不是完全没有商量的可能。你们说的话,我也听见了几句,猜到了几分意思。这个拿剑的女道士长得挺漂亮的,你们几个男道士都想跟她渡情劫是不是?”
“既然你们想活,我也不一定非得杀了你们。只要你们让我开心,我可以留你们一条活路。”
“你想要怎样?”欧阳盏已经突破了自己的底线,再厚颜无耻的话,他现在也能问得出来。“渡情劫跟留活路有什么关系?”
金发女子坏笑一声:“小道士果然聪明,心思活络,我很看好你。兴许你还真能活着离开呢。很简单,你们不是想要跟她渡情劫吗?那现在就给我表演表演,看看谁能成功跟她渡情劫,那谁就可以活着出去。事先声明,能成功渡劫的可以不是一个人,你们明白了吗?”
说完,女子发出一连串抑扬顿挫的笑声,充满了怪异与邪恶。
“不光是你们几个,这位也有机会。”女子笑得前仰后合,示意手下的尸王将白姓道士也放下。
褚凤北、褚南超以及李侧铭几人都互相看了一眼,明白了金发女子的意图。
李侧铭气得脸色发青,从嘴角迸出一句话。“无耻!道士可杀不可辱!”
宇文梨更是杏目圆睁,她做梦也没想到面前的金发女子竟然如此歹毒。
欧阳盏站在原地,僵住了片刻,然后转身望向了宇文梨:“宇文师妹,你别怪贫道。修道之路漫漫而修远,贫道要证大道,首先就得活下去。而且是你瞧不起贫道在先……这就是因果循环吧,你偏不跟贫道渡情劫,偏要对那个废物高歌念念不忘,结果却偏不得不跟这么多高歌以外的男道士渡情劫……这真是讽刺啊……”
欧阳盏的双眼变得通红,说话的语调也开始怪异起来。
“你别胡说八道!贫道绝不会让你们碰宇文师妹一根毫毛的!”李侧铭挣扎着站起来,用身子将宇文梨挡住后面。
褚香楠也痛骂道:“欧阳盏,我看错了你。枉我还把你视为知己,将宇文师妹介绍给你,没想到你却是这样的人?宇文师妹不选择你是对的!”
欧阳盏大笑起来:“这个宇文梨自视甚高,视贫道如无物,她之前怎么拒绝贫道的你也听见了,贫道不欠她的。更何况今天不如此,咱们都得死。若是死了,一切成空,看不看错谁,又有什么重要的?在生死面前,再无大事。”
欧阳盏的话不仅是给自己打气,也是为了蛊惑其他男道士,唯有如此方能成功。
果然,包括褚凤北在内的几个男道士都瞬间改换了神态,看向宇文梨的时都充满了决绝与恶意。
“欧阳道友说得没错。要么死,要么活。若是死了,什么道义都成了空。宇文道友,为了大家,你就受点委屈吧。反正你连没有根骨的凡人都看得上眼,与我们渡劫并不吃亏。”天念门那位与白音诀有过争持的道士铮笑道:“大家一起上,出去之后谁也不许提起今日之事。”
渡情劫乃是道士的一种劫难,更多的是心灵上的磨砺,当然不是专指凡间的男女之事,但此刻众人都明白那金发女子的意思,在欧阳盏与天念门道士的鼓动下,瞬间做出了自己的决定。
除了李侧铭与褚南超外,活下来并且还清醒着的五个男道士全都转身将宇文梨围在了当中。
褚南超犹豫了片刻,没有打定主意,在外人看来就成了要维护宇文梨的一员。
褚凤北呵斥了一声:“褚南超,你还坐着干什么?还不帮忙?”
神器门另外一个女弟子,一直爱慕着欧阳盏,之前更与宇文梨发生过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