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在去往边疆的马车上,正在缓缓行驶的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司徒云缓缓的将玉暖扶下马车说:“大家就先在这里休息一会再走。”
若水被贴身宫女扶了下来远远地避开人群,捂着肚子说:“哎呦,我肚子好疼啊!”一边拉着宫女快速的离开众人的视线。
等到走的看不见众人的身影了,若水才看着宫女说:“银票拿好了吗?在哪里?让我看看。”
“娘娘,都拿好了。”宫女将怀里的银票拿了出来。
若水拿过手里的银票掂了掂重量,又问:“可准备了一些碎银子?”
宫女复从怀中掏出一个口袋:“都在这里呢,娘娘放心吧!”若水接过口袋,突然将口袋和银票放进自己的怀里。
宫女诧异的看着若水的动作刚想说些什么,突然觉得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若水将手中拿的纸包缓缓丢下,没想到这个mí_yào还挺好使,又从怀中拿出了一把尖刀刺向了宫女的胸口。
对不起了,虽然你忠心耿耿的跟了我好长时间,但是这件事实在太过凶险,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危险,所以,你不得不死。
若水将自己的外裳脱掉,头上的首饰也扔了一地,又将宫女身上的血弄到自己丢下的衣服上,才满意的向远方跑去。
这边司徒云和玉暖休息了一段时间后,正准备上马车,却听后面的车夫来报,说是不见了若水和丫鬟。
玉暖看着等得不耐烦的司徒云说:“姐姐也许只是身体不好,有些磨蹭罢了,你去找找若水娘娘。”玉暖看着身边的丫鬟。
司徒云看着玉暖说:“还是爱妃最为贴心。”
那边怀着孕的巧云看到这一幕脸都绿了,不要脸的小娼妇,玉暖那个德行,真是给她提鞋都不配,若不是现在自己怀着身孕,自己岂能容忍这么个狐媚子在自己头上蹦跶。
“啊!”丫鬟刚走不久,众人就听到了尖叫声。
玉暖皱着眉头看着侍卫:“你们快点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说完也要向发出声响的方向走去,司徒云看着玉暖,紧紧地抓着玉暖的手,将玉暖护在身后:“你跟在我后面,一旦有什么危险就跑。”
玉暖看着司徒云的背影,脸上若有所思:司徒云好像越来越贴心了,虽然这次事件让王爷比以前变得沉默了许多,但是不得不说这样的司徒云越发的让她觉得安心了。
也许自己应该好好的对待他,为他生儿育女,持家管事。只是过往发生的那些真的可以完全不顾忌吗?原本她是后悔的,但是巧云的肚子不断提醒她,她只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罢了。
司徒云走到那,就看到了一个丫鬟的尸体,还有散落在地上的首饰和衣裳,连忙拽着玉暖向回走:“这里只怕是不太安全,我们马上启程。”
一旁的侍卫看着尸体为难的说:“可是王爷,娘娘还没有踪迹。”
“娘娘估计着只怕是凶多吉少了,我们现在这么多人当以大局为重,走吧!”司徒云的语气非常肯定。
倒是玉暖看着那些首饰暗暗起疑,这若水失踪的实在是太蹊跷了,若是拦路的贼人没有不把这些首饰带走的道理,况且他们竟然没有听到一点声响,这贼人好大的本事竟然能无声无息的将若水带走。
看着像是被掳走了,她怎么就觉得这很像是若水故意逃走的呢?但是玉暖终究没有说些什么,若水这个女人的心计不是一般,真走了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第二日,李品早早地就起了床,太后娘娘可是答应了她今天是允许她出宫的,自己即将被封为公主还有成亲这件事都没有告诉父亲,如今正好寻个机会告诉父亲。
李品穿着华丽的衣服,在太后的授意下不得不带着一群侍卫,坐进软轿里,缓缓地驶出皇宫。
出了皇宫,跟随的太监毕恭毕敬的站在轿子旁边问:“启禀公主,我们现在去哪?”
“我听说城东边有一间茶楼,那边说书的说的很好,我们便去看看吧!”李品笑着说,她已经让大祭司跟boss说了自己今日要出宫去茶楼,不知道boss有没有明白她的意思,虽然见到李昊怕是不可能了,但是总归是能见到父亲的。
到了茶楼,李品在宫女的搀扶下,从茶楼的偏门进了雅间,李品看着宫女太监笑着说:“你们便在外面服侍着吧!别在这里杵着了,省着坏了我的兴致,若是有什么事,我会唤你们的。”
太监宫女们犹豫了一下,缓缓地离开了雅间。
李品安静的坐在雅间里,过了一会,雅间的木板突然发生声响,李品看着木板突然露出一个大洞,隔壁雅间里坐着的正是司徒文,李品连忙走了过去,才过去,发现墨白缓缓地将木板又合上了。
司徒文看着李品说:“这两个雅间原本便是相连的,这中间后来被加了一个暗门,品儿这么急找父亲什么事。”
李品看着司徒文说:“父亲,母亲的事情您都知道了吗?”
司徒文叹了口气说:“自然是知道了,宰相都告诉我了,听说你如今是洛国的公主,总算是全了你母亲的遗愿,父亲很为你开心。”没想到当年他爱的人竟然是洛国的小郡主。
李品眼睛有些湿润:“父亲……”然后有些犹豫的说:“父亲,还有就是过些时日便是我的册封典礼还有我和宰相的成亲之日,我被皇帝封为了嫡长公主。”
司徒文看着李品露出不解:“你和宰相成亲这件事我早已经在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