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君子堂里稍微逛了一下,萧天晴发现这若大的君子堂,竟然是建立在一个人为高山湖之上。
除了正门口外,其他的各部分堂都个成一体,相互之间靠着石桥楼亭往来。四周不断有着新鲜的溪水注入,湖面上种着荷花,水中养着游鱼,供往来的之人观赏。而在君子堂的东面和西面,各有一道明显人工凿痕的瀑布,用来调节湖中水位。
路上萧天晴找个方位后,便向着那个方向一路游赏过去。
只是刚过一会,背后传来了一声“师弟,等下”
萧天晴回头一瞧,是刚刚那好心的蓝衣弟子,于是站在了原地等着那人。
“师弟,刚刚忘记了问了,你是新来的弟子吗?”那人望着萧天晴身上一袭布衣
萧天晴愣愣的望着那蓝衣弟子,心想着,这人是反射弧巨长么...到现在才来问我是谁。不过想到石墨冰交代之事,于是说道“我叫萧天晴,并不是君子堂的弟子,我只是跟着程师父来这的”
那人想了好久也没想到师父辈里有一个姓程的,于是满脸戒备说道“胡说,我在君子堂待了8年了,哪有什么姓程的师父”不过其好像突然想到什么,又加了一句“那个...兄弟请问你尊师贵姓?”
萧天晴望着这个半路跑出来搞笑的说道“免贵,姓程,名方”
当萧天晴说完程方的名字,那人脸上,先是果然如此,然后大吃一惊,再者一副兄弟节哀,随后好似想到什么满脸着急,接着又一副郁郁寡欢。最后想通了什么满脸笑意的拍着萧天晴的肩膀道“不错,不错”转身就走了。
这一连串喜怒哀乐的表情看着萧天晴是一愣一愣的,望着那人远去的身影,萧天晴心想,难不成这君子里还有戏班?
却说那蓝衣弟子走后,飞快的跑到了君子西北面的弟子房内,一脚踹开房门,张口喊道“特大消息,特大...”
那房内几个正在看书练字画画的弟子急忙放下了手中的事情,围了过来问道“张师兄,发生了何事,难不成是新一届弟子上山了?”
那姓张的蓝衣弟子,倒了杯水,喝完说道“是,也不是,新一届弟子还未到,只是我今日遇到了一个新人。他自称是程方的弟子”
旁边一人赶忙插嘴道“是那整天混吃混喝的程老头?他不会武功能教什么弟子?”
另一边又一人接过话“师弟此言差矣啊,那程老头再怎么混吃混喝,也是我们的师叔祖的辈分,切不可如此说道人家”
张姓弟子,看着众人讨论着,嘴角微微一笑“师弟们啊,你们还没有想到关键点啊....”
这话一出,众人顿时一阵迷糊,转瞬间,其中一人想到了什么,喊道“程师妹!”
这下犹如一水滴,滴入油锅一般。众人顿时炸开了花,有说白菜要被猪拱了的,有说鲜花和牛粪的,更有暗自伤神的。
张姓弟子看着火烧的差不多了,便说道“各位师弟,大家和程师妹都是一块长大的。不管以后谁娶了程师妹,我们心中都别无他话。只是如今新弟子将要上山,我们一定要同仇敌忾,切末让这肥水流入他人之田.....”
当然远在君子堂另一边的萧天晴,并不知道自己刚到君子,就已经成了众矢之的后,只见两边书架林立,颇有现代的图书馆的样式。在阁内中央,正有一中年男子在练习书画。
萧天晴走上前去,拜道“前辈,晚辈奉命前来领取《落英飞花剑》的图谱”
也不见那人抬头,只是左手轻轻一挥,示意萧天晴在一旁稍等片刻。
待其书写完一个“静”字以后,看了看那字随后问道“你观我此字,如何?”
萧天晴上前看了下说“前辈,晚辈对书法一窍不通...只是此字却没有给人一种祥静之感...”
“咦,你竟然看的出来?”那人抬头盯着萧天晴望了一会,随后道“是石老头叫你来的吧,令牌拿来,图谱在第3个架子,第1层右数第7本......哎写了几百遍了,如何才能写出静意啊,再写不出这一辈子石老头都不肯放我下山了。”最后几句竟然自言自语起来。
萧天晴交上令牌后,走向了第3个书架,心里还想着“又是一个逗比,自己写个“静”还让人来观看怎么样。摆明了此地无银三百两。活该你被关在山上”
取了图谱,萧天晴回去对着那人拜了下,还未说什么。只见那人又拿出一张纸在写着,挥手示意萧天晴走开。
后,萧天晴又游逛了一番。看到天色已经不早,才想起来自己住处都还未着落。想到自己那便宜师傅“程方”于是便赶回了。
只是其还未进门,耳边就传来一句“滚开,别打扰老子想静静。西南方的雅阁小筑”
萧天晴在门口傻了一会,这君子堂神人真多....
待其来到西南方向的雅阁小筑时,夜色已经黑了。推开院门,望着屋内的灯光,萧天晴向着里面喊道“请问有人吗?”
见无人回话,萧天晴便走了进去,还未等其上去敲门,房门便打开了。望着灯光照亮下,一位十五六岁的清纯妹子。萧天晴当时的内心是沸腾的。
女子开门后,发现门口竟然是一个自己从未见过之人,在那人火热的目光下只能柔声细语的说道“请问师兄是找谁?”
萧天晴差点脱口而出“月黑风高,孤男寡女...不如...”不过想到我辈中人行事,再怎么兽急也得披上外表,于是道
“请问,程方前辈是住在何处?”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