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不喜欢,那终归是他的阿母,太叔奂做不到将她交到宁朝来手里,任宁朝来宰割。
“太叔将军,”宁朝来笑道,“她在长安,我也在长安,她步步为营,我步步谨慎,你真觉得,你能帮得了她一辈子?”
帮不了一辈子,但能帮一时是一时,万一以后还有机会将李素舞送了离开长安呢?
太叔奂道,“你太偏执,我的阿母去世许久,如何会来长安?”
“是我偏执。”宁朝来嗤笑,“我从小到大都是这偏执的性子,也不知道随了谁?”
途经御花园,遇到赏花的丽妃。
丽妃见到太叔奂,忙打招呼,问道,
“太叔将军,近来可查到了我孩子的消息?”
一个不知男女的孩子,无从查起。
宁朝来方才说自己的偏执不知随了谁,依太叔奂看,宁朝来的偏执,与皇帝,与丽妃都像得很。
要不是宁朝来身世清白,太叔奂说不准还会以为宁朝来就是皇帝与丽妃寻找的孩子。
“娘娘,臣自当尽力寻找,一有消息,便会告知娘娘。”太叔奂道。
“是,太叔将军受累了。”
丽妃点头,说着客套的话,面上尽是掩不住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