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泽转动眼睛,猜想一会儿道;“能够上大佐阁下的法眼,想来必定是非等闲之辈,属下就拭日以待,看这位出山的队长大展身手,阁下请!”
二人走出雅间下楼,出得茶楼,外面有便衣的特高课特务,看见长官出来,忙将一辆黑色的轿车开过来,将二人接进车里,轿车径直返回潆浠县城。
虞迁照北仓冈大佐的吩咐,带着吕汉杰在集镇上找到一家规模大的酒店,订下十桌酒席,虞迁就叫吕汉杰自已去请客人,他和俩个手下的人就酒店里面等候。
酒店里面的招待替三个人递上热茶,手下人也为虞迁点上一支香烟,虞迁深吸两口,慢慢吐着烟雾,顺便看了一下香烟的牌字,是哈德门香烟,这在当时算是高级的香烟,虞迁笑笑,对手下人道;“怎么样?现在每天高档的衣衫穿着,高级的香烟吸着,大鱼大肉和名酒吃喝着,这就叫吃香的,喝辣的,挺有滋味吧?总比那个被日本人一刀切了的强吧?”
手下人连忙点头哈腰地回答道;“这都是参谋长老哥有眼光,机灵应变有方,兄弟这判了死刑的人,能有今天的风光,简直是做梦都没有想到,来日方长,兄弟会记住老哥的好处,会好好的孝敬您。”
虞迁叼着香烟和俩个手下人在酒店大门口处来回悠闲地踱着步,无聊地看着门外来去匆匆的行人和一些买水果,爪子,香烟的小贩。
远处的街道上传来一阵哄闹声,却见一群人簇拥着吕汉杰朝酒店这边起来,吕汉杰衣衫光鲜,皮鞋锃亮,在人群里面特别扎眼,这和他今天早上在那破旧的茶馆里简直形成强烈的反差比教。
虞迁自然会给吕汉杰面子,忙迎上前去,对吕汉杰恭敬地道;“大哥,订了十桌上等的酒席,快请乡亲们入座,如果不够,我马上安排加席。”
吕汉杰满面春风,大咧咧地指着虞迁对乡亲们引荐道;“我兄弟,在南京,苏州一带做绸缎布匹生意,倒底没有忘记我这个大哥,这不,马上就要带我一起到南京,苏州去入伙做生意。”
来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乡亲们听见吕汉杰这么说,都羡慕得瞪大眼睛,啧啧称奇,有人大声嚷叫道;“我早就看出来吕哥决非池中之物,落难受困只是一时的磨励,运气一来,飞黄腾达!”
其他的人跟着喝采着,也都陆续到里面入酒席落座,十桌酒席勉强将众人坐下,虞迁大声叫道;“开席!”
招待们马上端着冷盘鱼贯而入,按每桌摆下冷盘菜肴,再打开席桌上的瓶装酒瓶,替客人们斟满酒杯里的酒。
俩个手下随从也拿起席人。
一会儿,道道热菜也陆续上桌,吕汉杰大声吩咐道;“乡亲们!先吃一些菜,再喝酒。”
这些乡亲们都看得出来是一些穷苦人家,眼见席桌上的整只鸡鸭和整条大鱼,还有大龙虾,早已经馋得直咽口水,不待吕汉杰的话声落音,大家立刻拿起筷子,不客气地动起手来。
待大家吃一阵菜后,吕汉杰才高举起酒杯对众人道;“吕某人感激各位乡亲们这两三年来的悉心照顾,今天在这里略备薄酒,一来是感激乡亲们的照顾,二来也与各位乡亲们告别辞行,乡亲们的恩情我吕某人永远铭记在心里,来!我敬大家的酒。”
男女老少乡亲们都端起酒杯来,齐声欢呼,有人道;“吕大哥,你发了财不要忘了咱们这些穷乡邻,有机会还是回来看看咱们,也把咱们这里的穷小子带几个出去跟着你发财。”“喂,吕大哥,你到城里发了财,肯定娶的是城里的娇小姐,到时候也带回来让乡亲们瞧瞧喽!”
吕汉杰大杯大杯地与乡亲们喝着酒,心情格外地舒畅,方佛又回到了从前的呼三喝四,大杯酒,大碗肉的日子里。
乡亲们也不停地与主人喝酒,同时,也不停地夹菜,有的人干脆用手撕扯下鸡鸭翅腿,啃咬起来,有的人小声咕哝道;“这酒就是比咱们的高梁,包谷烧好喝,香气浓郁,荡气回肠。”“我说老弟,人不识货钱识货,这一瓶酒可要抵咱们高梁,包谷烧的酒好几十斤呀!”
主宾吃喝得欢喜热闹,气氛浓烈,直到下午的时候,乡亲们才都吃喝得酒醉饭饱,大家才起身跟主人道别。
吕汉杰也喝得有些醉醺醺的,依依不舍地送走乡亲们。
虞迁命令俩个手下随从搀扶着吕汉杰,他们来到双集镇上青龙堂的马车行,包了一辆四人座的两匹马拉车,直向县城驶去。
特高课特务队在黑龙门姿三俊,横山健,阿部秀三大高手瞥促点拔下,正在进行紧张严格的训练,黑龙门的训练极其残忍冷酷,训练的科目中稍有不到位,或者不规范的,就要受到严厉的惩罚,黑龙门中也称这种残酷的训练为‘魔鬼僵尸’训练,好在这些囚徒犯人们都是些惯匪惯盗,杀人越货的亡命徒,而且他们没有任何的退路。
几天后,北仓冈接到双集镇眼线的汇报,他要等候的人回到了双集镇,北仓冈大喜,马上命令西泽准备一份厚礼,与他一同前往双集镇。
他二人还与上次到双集镇一样,只带一个司机和随从,都是商人打扮的便装,汽车到达双集镇镇东,在一处偌大的,鳞次栉比的庄园前面停下来,北仓冈和西泽下车,步行走向庄园大门。
庄园大门五层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