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仓冈微微笑道;“她当然没有这么大的能耐,但正是由于她的蛊惑煸动,组织起了村民,还得到俩个年青的左右臂膀辅佐,这俩个年青人更不可忽视,一个叫陆采汀,双集镇人,是青龙堂堂主的弟弟,江湖人称‘小青龙’,又曾从师学艺于巘蒙山烟雨观的道宗功夫,另外一个叫宁臣龙,不会武功,却是将军岙队伍里面的智多星军师,他的哥哥曾经是国军正规军的一个师参谋长,死在我大日本皇军进攻南京时的战役中,他的军事天赋军事才能可是就是受他哥哥的影响,队伍里面的战斗序列编制和所有的战斗计划都是他的杰作,还有现在的特战队队长叫沈沉钧,江湖人称‘玉璘龙’,他可曾经是我们现任的特务队队长殷霸的殷氏庄园的护园队长,不知怎么的被姓陆的挖过去做他们的特战队队长了,如此看来,双集镇上姓陆的与我们特务队队长殷霸恰似一双英雄对头,这姓陆的又打死了殷队长的师傅,他们的仇这辈子可算结下了,要对付将军岙的游击队还要仰仗殷队长,可以为我们减省负担,由他们相互间斗去吧。”
说到这里,北仓冈似乎想到什么,猛然道;“慢!这殷队长的师傅魏尘图可是鬼门的一代宗师,也是青帮执剑堂的执事首领,当年纵横上海滩,叱咤风云,后来为我皇军所用,他在江南道上是顶尖的人物,黑白两道只要听到他的句号,那可是闻风丧胆,他为我皇军在江南肃正勘乱立下过赫赫功勋,连中国官府神探们都头疼的江洋盗王‘锦燕飞’都死在他手下,可是他这样一位武功登峰造极的人物却丧身在姓陆的手里,所以,这姓陆的万不可小觑!以后对付姓陆的,咱们还要鼎力相助殷队长。”说完,他眯起眼睛,若有所思地道;“这‘糜鹿’果然不负所托,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将将军岙的情报送来,不容易呀!”
西泽点头赞同道;“课长说得对,对付姓陆的我们还有姿三俊他们几大高手,到时候叫他们配合殷队长就是,他们可是我大日本出类拔萃的功夫高手,有他们配合殷队长对付姓陆的,应该是绰绰有余,‘糜鹿’是课长亲自挑选培训练的人,自然不会叫课长失望。”
北仓冈不再说话,他把‘糜鹿’送来的将军岙的情报资料放在一边,再打开‘银獴’送来的情报资料,看一阵,再抬起头来对西泽道;“这‘银獴’也不错,他像真正的共党地下工作者一样,英勇战斗,他曾经传递出情报给共党新四军总部派遣来的特工小组,诱使新四军总部特工小组在东亚大酒楼为想刺杀南京汪政府特使而陷入我皇军的包围圈套中,使新四军特工小组其他成员中弹死亡,新四军特工小组为首人物特工科长身负重伤,几乎被我们生擒,只是被莫明江湖高手救走,他组织的交通联络站已经得到共党的认可,他本人也得到共党县委的赏识,很快就能够进入共党上层县委里面,完成下一步围猎共党主要头目的任务。”
北仓冈神采奕奕,心情特别的兴奋激动,他从办公桌抽屉里拿出两个文件簿,分别将两份情报资料放好,再伸手从办公桌上拿过一听香烟,从听里面抽出两支香烟,递一给西泽,自已拿一支,再从桌面上拿起打火机替西泽和自已点燃,他平时不吸烟,除非是遇到头疼的重大事情,或者是激动高兴的事情,他才吸烟。
西泽平时也不吸烟,有时候为了迎合上级的兴趣,他也勉强吸烟,今天上级就特别高兴,他也就跟着吸烟,上级课长不但是他的上级,更是他的老师,课长的能力,武功,行事和风格作派都是他十分钦佩的,他崇拜课长,课长就是他的偶像,对他是十分的尊敬。
北仓冈惬意地吐着浓浓的烟雾,有些飘飘然的感觉,他来潆浠县很短的时间里就已经打开局面,情报拿到手,下一步他将抑定计划,将巘蒙山,沨泠荡的新四军和县城里面的共产党地下网络全部清剿干净,他负伤还在医院里面治疗的时候,接到横滨将军的指令,坐镇潆浠县,帮助野岛大佐治理稳定潆浠县,把苏西巘蒙地区树造成大东亚共荣的模范典型区域,那个时候,他就派遣手下的‘糜鹿’和‘银獴’前期进入潆浠县,他在宪兵队逮捕的共产党人员中选定好人员,威逼利诱,秘密放出,利用叛徒将‘糜鹿’和‘银獴’二人混进共党里面,现在二人已经发挥作用,这二人是他在上海未沦陷前,秘密逮捕的共党人员,严刑再加上重金诱降,尔后再经过严格训练,成为他的谍报人员,秘密放出,后来攻陷上海和南京重大城市时,这二人发挥的作用不小,以华治华的策略在他的精心策划下,演绎得淋漓尽致。
北仓冈用手指着酒柜示意西泽拿酒出来,西泽会意,上前打开酒柜,拿出两只高脚酒杯,再拿出一瓶酒,开启酒瓶,将酒杯盛满,端过来递北仓冈一杯,自已端一杯。
北仓冈站立起身,将香烟放在烟缸边沿,伸手接过酒杯,将酒杯在西泽的酒杯上碰了一下,然后深深吮一口,细细品味道;“还是家乡的清酒好喝!”
西泽也喝上一口,附合道;“当然,中国虽然是盛产酒的国家,诸多名酒饮誉世界,但还是不如我们家乡的清酒好喝。”
北仓冈端着酒杯,慢慢踱步来到花架前,一边凝神观赏花盆里面的墨兰,一边细细品抿杯里的清酒,欣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