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霸继续道;“正因为她的舞蹈优美,身段灵性活泼,那就说明她身俱一流的柔术功底,还有她的舞蹈中有不有什么道具?”
北仓冈猛地一拍桌面道;“有,她肩上披的一条淡绿色透明纱巾和头上发髻上插的两支长长的白色丹鹤尾羽,纱巾和尾羽在她手中运用自若,宛如是流霞云彩和飞翔的悠悠白鹤,太美丽神奇,太不可思议!”
“飞羽杀人!”殷霸也猛地一拍桌面,惊骇地叫道。
北仓冈蓦地惊醒过来,不禁追问道;“什么飞羽杀人?殷桑说得清楚具体一些。”
殷霸将酒杯中剩下的半杯酒一口气喝完,重重叹口气道;“我也只是以前听先师说起过,江湖内家门派中的一种高深莫测的杀人手法,纯粹以精湛独特的内家真气柔和劲力驾驭鸟禽的翅翎,或者尾羽杀人,可以让人不知不觉地死去,真的是杀人不见血,取命不留任何痕迹!因为鸟的翅翎和尾羽的茎部上面装有细小的银针,针尖端在强大的真气贯注和柔和的内家劲力催动下,刺入人的经络脉路穴道里,其手法特快,快得让人无法分辩,也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的异样,人的经络脉路及穴道被针尖端刺入受伤,血液循环至此,就会凝滞淤阻不通,人的心脏也会因为淤阻不通的瞬刹间而导至惊悸收缩死亡,所以被害人就有可能在莫明其妙中死去,如果针尖端淬有毒液,手法和劲气再施以适当的程度,也可以让人间隔数小时,甚至十多小时再发着死亡……”
北仓冈大脑‘轰’的一声嗡嗡作响,甚至听不见殷霸后来在说些什么,他心里翻腾扑倒,堵塞得几乎窒息,他心里一直隐隐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事情,今天就得到证实,斋腾上将参谋次长就是在潆浠县浔园里面遭遇人刺杀,刺杀的手段就是刚才殷霸所描述的,江湖顶级的杀人方式‘飞羽杀人’,联想小小的将军岙江湖特战队的诸多战例,他们藏龙卧虎,恐怕就有这样的江湖高手……
殷霸忽然间看见北仓冈脸色骤变,神情古怪变化,他赶紧关心地问道;“课长阁下,你怎么啦?”
北仓冈镇定一下情绪,端起酒杯来喝下一口酒,解释;“没什么,我忽然想到了将军岙游击队的江湖特战队,他们合同国军新编第六师,第八师最近袭击了横滨旅团的集中营,救走了两百来个战俘,为这件事情,横滨将军很生气。”他当然不敢承认斋腾参谋次长将军是在这潆浠县遭害的,那种后果他就是有十个脑袋也负不起这个责任,只顺便说些其它事情来搪塞。
横滨旅团是日军陆军里面的野战王牌部队,将军岙姓陆的小子敢在横滨旅团驻防的腹地里面救出战俘,确实有些手段和胆量,也难怪横滨将军生气,殷霸不好说什么,只是端起酒杯不停地喝酒。
北仓冈到底也是镇定果敢的特高课课长,片刻功夫就恢复自若,他又对殷霸问道;“听说国军新编第八师的师长是你亲哥哥,叫殷鹏,你们毕竟是亲兄弟吗,说说他的性格和嗜好?”
殷霸看一眼北仓冈,回答道;“我们虽然是亲兄弟,但是由于年龄有些悬殊,我很小的时候,他就外出求学去了,平常难得见一次面,没有多少感情,我只是和二哥感情好些,大哥这个人在我的眼睛里面,他是那种不多说话,城府很深的人,不轻易暴露感情,有些执着偏傲,没有多少心眼,只属于职业的军人范围内,战迹上力求稳固,循序渐进,不会有太大的突出表现。”
“哟西!”北仓冈称赞道;“殷桑评价得好,我看过他的个人资料,此人性格中恳稳重,略带一些偏执轻狂,虽然没有大的突出表现,但也力求务实。”说罢,又问道;“那么殷桑对将军岙游击队的领导人有何评价?特别是他们的江湖特战队,可有什么应对的良策?”
说到将军岙游击队,陆采汀那张面孔又浮现在殷霸的眼前,他‘哼’一声道;“据我得到的情报,将军岙就是一个共产党在县城里面搞宣传的女人蛊惑煸动起那些习蛮的村民组织起来的队伍,本来一群乌伙之众,根本成不了什么气候,恰逢时机,我那邻居青龙堂的二少爷陆采汀参加进去,就把水搅混啦,不得不说这姓陆的确实有些功夫,也有些名望,他凭借他的名望招揽了些江湖门派人组成什么江湖特队,还有一个人,一个不起眼的眼镜,从小的时候就看见他老跟在姓陆的屁股后面转,因为也是我妹妹的同学,我也略有些了解,没有想到这个眼镜现在挺厉害的,出谋划策都是出自他的手,因为他以前有个国军正规军的少将师参谋长哥哥,倒是受了些熏陶,说实再的,这三个人的组合到成就了将军岙游击队的气候,游说山民有那搞宣传的女人一张嘴,武功与名望有姓陆的,策划军事步骤有眼镜的,不过我们也有对付他们的办法,目前他们躲藏在山里,只派出一些手下的江湖人在潆浠县搞骚扰,我们就是抓住这些人也起不到什么作用,咱们还得从共产党在潆浠县城里面的交通联络站着手,一旦抓住重要的共党头目,再设下一些陷阱,不由他姓陆的不往里面钻,就是他不来,那搞宣传的女人也会不顾死活地催促他来。”
北仓冈马上端起酒杯来,高兴地夸奖道;“殷桑一语中地,说得非常正确,擒贼先擒王吗,只要擒住他们的头目,江湖特战队和将军岙的乌伙之众就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