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采汀深受感动,上前紧紧握住董飞的左手,坚定地回答道;“董科长放心养伤,后天我一定会在大东亚新秩序演讲会上,一枪结果大汉奸汪立宪的狗命,震慑一下那些狗汉奸,也扬一扬咱们新四军的威风,任你鬼子防守得如何严密,咱们同样可以虎口拔牙,鳄头摘珠,起到轰动效应。”
董飞见陆采汀答应下来,高兴得连连摇晃着对方的手,激动地道;“酒楼大门前我见识过你们特战队的身手,不亚于正规军队专业训练出来的人员,你们奔行的速度和攀越上墙的轻身功夫,甚至超过这些专业人员,不愧是江湖特战队!有你们出马,我就放心了。”
陆采汀略为思索片刻,就对萧远山道;“萧司令员,待会儿我的人做完手术后,我就带着他们回到将军岙,东峤村去,我要回去详细制定一份伏击计划,再精挑人员,后天我要做到一击必中,这也需要周全的考虑。”
李满江忙阻止道;“你们回巘蒙山还有很远的路程,路途又不平坦,伤员哪里经得起颠簸?陆副大队长这样做就是见外了,待会儿伤员手术做完后,你可以看一下,放心地回去,伤员就留在这里,他们痊愈后自然晓得归队。”
“就是吗,”萧远山也拍拍陆采汀肩膀,责怪道;“咱们现在就是一家人,分什么你我,所以我要批评你,以后不允许再这么见外。”
陆采汀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喃喃地承认道;“是我不好,我本来不想增加你们的附担。”
这时,一个护士走进病房里面来对萧远山报告道;“报告司令员,那俩位纵队的同志手术已经做完,子弹也已经取出。”
“知道啦!你去吧。”李满江忙对护士回答道。
萧远山看看董飞,再次安慰道;“董科长,你的任务已经有人去替你完成,你就放下心来,好好养伤。”
毕兴洲,李满江和陆采汀都向董飞握手告别,陆采汀更是鼓励他道;“董科长,好好养伤,后天听我传来的捷报,只是明天老张的追悼会,我不能参加,代我向他遗体默哀致敬。”
另外一间病房里面,秦四锤,童闯俩个人已经做完手术,躺在病床上,蒙翼,辛阳等人正围在他俩人床侧边,嘻嘻哈哈打笑,乐成一团,倒不像是在病房里面看病人。
大伙看见支队领导首长们前来看望,都自觉地让开,萧远山,毕兴洲,李满江三人看看两张病床上躺着的伤员,满脸堆笑,一脸的高兴劲头,哪里像有半点负伤的样子,三个人也被感动得笑了,萧远山更是点点头,幽默地问道;“你这俩个小鬼,倒教人不操心,难道就不怕伤口的疼痛吗?”
秦四锤大声回答道;“报告首长,这点小伤不算什么,一点儿不疼痛,咱心里还乐着哟,刚才打鬼子,一枪一个,多带劲痛快呗。”
毕兴洲也感慨地道;“到底是年青小伙子喽,血淋淋的伤口竟然当没有事一样,真是好样的!”
李满江羡慕对陆采汀道;“陆副大队长,咱也是带了这么多年兵的人,真钦佩羡慕你,能够带出这样的兵,有这样的兵,还说什么?上战场肯定是勇往直前,战无不胜吗。”
陆采汀谦虚地回答道;“参谋长说笑过奖了,其实咱们都是些娃娃兵,有道是初生牛犊不畏虎吗。”
三位支队领导首长又关心地询问俩位伤员有没有什么要求,有要求尽管提,他们会满足的,俩位伤员连连摇头说没有,只是童闯在摇头的时候有些勉强。
萧远山一眼看出他心思,立刻指着他说道;“不要不好意思吗,有什么要求说出来,我们一定会尽量满足你们。”
童闯眨眨眼睛,笑得满脸灿烂地小声道;“要是每天晚饭时可以喝一点白酒就好了,那怕是一两小口都可以?”
萧远山马上严肃地回答道;“这不行,医院有规定纪律,再说你也是伤员,喝酒不宜你恢复伤口,不过,我答应你,只要你折了线,能够走路,到时我一定请你好好喝一台酒。”
陆采汀对俩个伤员吩咐道;“你二人就留在这里养伤,其他的人都跟我回将军岙,东峤村,后天咱们还有任务,有空的时候,咱们会来看望你们,你们就安心在这里养伤。”
陆采汀带着其他的人告别秦四锤,童闯二人后,走出病房,又与萧远山,毕兴洲,李满江三位支队领导首长辞别,李满江吩咐警卫员马上用船将他们送过御马河。
支队的战士们用船将特战队的人送过御马河,特战队的人谢过支队的战士们,就乘夜向将军岙,东峤村进发,于路悄然无声,轻盈敏捷,到达将军岙,东峤村时,已经是下半夜了,大家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都有些疲惫,各自回营房悄悄睡下。
第二天早上训练后,陆采汀就叫林枝凤通知几位领导开一下会,指挥部办公室里,政委,大队长,副大队长,参谋长,教导员都到齐了,陆采汀就把昨天晚上林政委走后,他们到潆浠县城东亚大酒楼配合新四军总部董科长他们锄奸行动的前后经过详细汇报给大家,并把董科长负伤后拜托他明天再次刺杀大汉奸汪立宪的请求和重要性也给予说明。
大家听后都沉默无语,军部高级特工两次行动都没有成功,而且损失巨大,可以想象南京汪伪政府派给视察小组担当保卫的特务也肯定是精挑细选的厉害角色,潆浠县的日本宪兵队和特高课的防范也是高度严密的,明天的大东亚新秩序演讲会,日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