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采汀看看大家,他也有些激动地回答道;“咱们现在马上要在巘蒙山下的公路上,大规模地伏击日军的军车队,日军押运的就有一个小队的人,而且都是横滨旅团的王牌士兵,战士力非常凶悍,同时我们还要伏击双集镇出来增援的日军和皇协军,这也是咱们纵队第一次打这么大规模的伏击战,所以说异常的凶险激烈。”
朱蓬盛听得激动,不禁问道;“那我们水军营可以协助你们打双集镇出来增援的日军和皇协军,那样咱们的力量就强大一些,我们水军营也可以参加实战战斗吗!对我们水军营的战士力也是一次难得的提高。”
陆采汀摇摇头道;“我们这次伏击日军的主要目的是想把日军的注意力吸引到将军岙,东峤村,让日军对我们发动征剿,我们会再一次在将军岙,东峤村伏击他们,给予敌人重创,减轻苏西支队的压力,让敌人腾不出手来扫荡沨泠荡,葫芦峪,目前你们水军营还不能够暴露,如果你们暴露,日军就不会征剿将军岙,东峤村,他们会先征剿你们这里容易进攻的地形,待接下来咱们攻打双集镇的时候,会先打掉它炮楼据点的炮艇,那个时候你们会派上用场,这是整体的计划,咱们不能轻易更改。”
水军营的人听后似乎都像泻了气的一样,恹恹地耷拉着脑袋。
陆采汀一看这场面,不觉轻轻一笑,鼓劲道;“同志们,不要气馁吗,仗有的是打的,到时候咱们打双集镇还要靠你们水军营为主力,打下双集镇,县城里面的日军肯定不会善罢干休,他们一定会反扑夺取双集镇,所以很多恶仗还在后面。”
他这么一说,水军营的人都后都感觉有道理,众人的情绪又恢复起来,池令冲笑着开玩笑道;“副大队长,你可要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到时候咱们水军营没有仗打,咱们可要找你哟!”
众人都笑起来,有人提出问题道;“副大队长,这豹雷涧的土匪到处祸害四乡八邻,方圆几百里的百姓村民,我们卧马滩也被他们祸害过好多次,确实是可恶!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消灭他们?”
陆采汀马上接口回答道;“我先前就说过,我们目前主要对付的是rb鬼子,待我们立住脚后,再跟这些土匪算帐,而且我们是堂堂正正的新四军,是仁义之师,就是要消灭这些土匪,也还要先礼后兵,如果他们愿意痛改前非,愿意打鬼子,咱们还得团结他们,如果他们继续作恶,又不打鬼子,咱们再消灭他们不迟,看来我迟早还得去拜拜山喽!”
看看时间已经快近晌午,朱蓬盛站起身来吩咐手下的人道;“去准备午饭,给副大队长准备一坛好酒。”
陆采汀也看看天色,伸手阻止朱蓬盛道;“朱叔,不要管我们,我们现在就出发,那些土匪狡猾得很,嗅觉也灵敏,一有风吹草动就能惊动他们,我们必须赶在他们前面设好埋伏,静静地等待他们,只是我们不熟悉地形地点,你们派一个人跟我们同去就行。”
池令冲忙自告奋勇地站起身来道;“我熟悉蝎子岭的地形地势,我带你们去。”
陆采汀也站立起身来,看一眼池令冲道;“好吧,就是你带我们去。”他又转身吩咐朱蓬盛道;“朱叔,到下午日落的时候,您老只管拿着钱袋往交钱取人的地方去就行,一切有我们。”
池令冲带领陆采汀与特战队的人径直往蝎子岭而去,蝎子岭在巘蒙山山麓下,峭壁悬崖,沟壑纵横,密林深茂,这一带山势地段都属于山上豹雷涧土匪的势力范围内。
池令冲指着一处峰峦对陆采汀,沈沉钧说道;“这就是蝎子岭的山口处,交钱取人的地方就选在这里。”
陆采汀看一眼峰峦,再看看周边的山势环境,马上对众人道;“咱们到峰峦后面高一些的山岭上去,在上面可以观察到峰峦的一切。”
众人迅速越过峰峦登上更高的山岭上,大家各自选择好伏击的位置,以树木作掩护,高处的山岭上完全可以观察到下面峰峦周边的一切,大家选择好位置后,就开始检查自己的武器弹药。
检查完武器弹药,子弹上膛,大家都懒懒地闭上眼睛养神,只有陆小虎与满屯俩个人在一起,小声地叽叽咕咕说个不停,他俩人年龄小,毕竟是孩子,童心未泯。
山岭峰峦很寂静,只有阵阵山风吹得树林摇晃,颠簸起伏发出一片片海浪似翻卷的林涛声,偶尔有雀鸟啼叫和飞行划过的翙翙声音。
晌午刚过,下面的峰峦上就出现几个人,横背斜跨着长短枪支,看那样子就是土匪,他们在峰峦上贼头贼脑地探视一阵,然后也各自在峰峦周边选择好位置,埋伏下来。
陆小虎来到陆采汀身边,拿出望远镜递给他,陆采汀用望远镜观察一阵后又递给陆小虎,陆小虎观察准确后,又过去递给其他的人观察。
沈沉钧也从满屯手里接过望远镜观察一阵后,再拿给满屯,满屯又拿给其他的人观察,待大家都记住那几个土匪的埋伏位置,沈沉钧再用手语告诉大家,土匪一共有五个人,待会儿叫大家分别悄悄去制伏土匪。
因为离日落黄昏还早,那些埋伏在灌木丛中的土匪懒懒地躺在地上打起盹儿来了。
陆采汀从怀里掏出怀表,看看时间,已经四点来钟了,他对沈沉钧做一个手势,意思是可以行动了。
沈沉钧马上对其他的人用手语发出命令,行动开始,蒙翼,辛阳,常玉玲,祁连虎,文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