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东西,你把我阴阳宗当成什么了?到了这个时候,你觉得我们会停手吗?”
吴星的计划还没成功,自然不可能停手,他先占了点口头上的便宜,随后猛地一跺地面,顷刻之间,仿佛地震降临一般,整个地面立刻被踩得巨颤起来,正一教那些修为稍弱的弟子立刻被震得站立不稳,吴星抓住机会,又拍飞了三个挡路的家伙,终于跟正在闪避的张自然正面相对。
张自然还待再说,吴星却不给他这个机会,眼看着张自然就在眼前,吴星怎么会错过这大好时机?
“老东西!你给我躺下!”
吴星骂人的同时,手掌忽然加速,打了张自然一个措手不及,张自然这才知道吴星刚才保留了实力,他已经失去了闪避的可能,面对着犹如魔神般的吴星,张自然连惊叫声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被拍飞了出去。
吴星看在他年纪很大的份上,已经对他手下留情,只用了三分力道。即便如此,张自然也不好过,他翻腾着飞到了一张桌子上,当场就昏死了过去。
吴星极为满意的嘿嘿一笑,马不停蹄的接着动手。
整个场面完全就是一边倒,陈刚是化劲级巅峰的高手,吴星是硬功练到极致的存在,在他们面前,正一教的这帮人哪里够看?不到五分钟,战斗就结束了,酒吧里面躺满了人,几个意识清醒的人正在呻吟着,场面看上去有点凄惨。
老李头摇摇头,对几人挥了挥手:“咱们走吧。”
吴星撇了撇嘴:“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原来大名鼎鼎的正一教也不过如此。”
一看自己这边打了个大胜仗,大勇和小武都有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感,两人本就处在好斗的年龄,听到吴星的话,他们立刻马屁如潮,都快把吴星和陈刚夸上天去了。
不料一行人还没走出酒吧的大门,大批警察就冲了进来,这帮警察手持枪械,把吴星一行人团团包围住,为首的警察一脸严肃道:“你们有权保持沉默!但你们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作为呈堂证供!在审判你们的时候,它们将作为具有法律效力的证据!”
老李头最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他叹了口气,对众人使了个眼色,吴星等人立刻会意,大家举起了自己的双手,选择向警察投降。
半个钟头后,警局的审讯室中,一位戴着眼镜的中年警察正在对吴星进行询问:“姓名?”
“吴星。”
“年龄?”
“18.”
“职业?”
“风水相师。”
“额……你说什么?你是风水相师……?”
“不错,我来自阴阳宗,是阴阳宗门下二弟子,同时也是阴阳宗下一代宗主的继任者。”
警察的脸上露出了凝重之色,甚至还带有一丝惊恐,他立马满脸堆笑的对吴星说道:“你先坐会儿,我去一趟洗手间。”
不到五分钟,吴星一行人就被释放了,这让众人感到极为费解,原本几人还以为自己最轻也要被关上十天半个月,谁知这么快就被无罪释放了。
回酒店的路上,满心疑惑的吴星向刘泽成询问道:“刘老板,你也算是香港的熟客了,你知道警察为什么这么快就放了我们吗?”
刘泽成见识过了吴星不像人类得表现后,对他更加敬畏,听到这话他赶忙摇头,一脸迷糊道:“不太清楚,我虽然来过很多次香港,但从来没有跟这里的警察打过交道。”
刘泽成说到这里顿了顿,然后接着说道:“我舅舅可能知道点情况,要不我打电话问问他?”
“那就打电话问问吧,我总觉得这件事透着邪乎,不搞清楚可不行。”
刘泽成点点头,掏出大哥大拨打了韩世彪的号码,询问清楚之后,他挂断了电话,一脸震惊的表情对吴星几人说道:“搞……搞清楚了……”
几人见他神色不对劲,越发觉得疑惑,于是纷纷开口询问。
刘泽成小声道:“警察之所以这么快就放了我们,是因为……因为香港的两位高官全都死于非命,至于原因……据我舅舅听到的小道消息,他们的死跟风水相师脱不开关系……”
吴星呆了呆,问道:“你的意思是说,香港的这两位高官是被我们这样的人动了手脚,所以才死于非命的?”
刘泽成用敬畏的眼神看着吴星,点点头:“就是如此,大概在二十年前,突然有许多风水相师跑到香港来开设堂口,结果不知怎么的,跟当地的某些既得利益者发生了冲突,在这帮人的压力下,当时的总督就派人查封了这些风水相师开设的堂口,后来没过多久,这位总督就死了……死得很蹊跷……”
刘泽成说到这里吞了口口水,然后接着说道:“当时有风声说这是风水相师们干的,可警署的一位副署长偏偏不信邪,他继续对这些风水相师进行打压,结果……结果他很快也死掉了,从此以后,香港当局就再也不敢招惹风水相师了,只要这帮人不跟普通人发生纠纷,他们就不会过问,我们可能是沾了那些人的光,所以才会被立刻放出来。”
老李头听到这里跟陈刚交流了一下眼神,随即陈刚询问道:“那位总督和副署长是怎么死的?”
“具体的情况我不太清楚,不过据我舅舅所说,两人死得非常邪乎,当时的警方根本找不到任何线索,最后只能把两人的死定性为意外事故。”
吴星插口道:“这件事肯定是玄门中人干的,也只有玄门中人,才能干出这么邪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