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看着，他就困意十足，在沙发上睡着了，不过在他正要进入梦乡的时候，却是突然被脑袋边的电话铃声给吵醒了。
“喂？老向怎么了……”洪宁接起电话说道，他现在喜欢叫向瑜老向，虽然对方也仅仅比他大两三岁而已。
“你买水军了？！”然而，洪宁话还没说完就被向瑜打断，直接抛出了一句让他懵逼的话。
“啊？买水军？什么意思？”洪宁一头雾水的，他哪里知道去买什么水军啊？
“现在网上刷你新专辑都刷爆了！销量也是猛增！你……真的不知道？”
“蛤？不会吧？可我真的是什么也不知道啊？”洪宁听了也是一惊，还有这种事？
“……”向瑜沉默半晌。
“这么看来……那些全都是自来水？这也太……”向瑜都已经震惊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他刚才看到网上那种景象，一开始还以为洪宁私自花了大价钱请了水军，可是没想到这些水军居然全部都是自发而来的？！他顿时感觉喉咙一梗。
这他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