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煊摇头,显然也在想这个问题。
“他是不想说吗?”
沈乔道。
“嗯,他那样子是不想说的样子,他知道咱们之前在黔县的时候许家的案子,说是若是我们有兴趣,自己查便是。”
顾煊点头道。
“该死之人?该死,可有很多说法的,每个人对该死的定义也不同的,就是不知道袁清俊口中的该死是做了何事该死了?”
顾煊继续道。
“顾煊,咱们想想,回来这些日子,隔壁那袁海都做了什么让人觉得该死的事情呢!”
沈乔想了想,道。
“公子,沈姑娘,奴才可以说不?”
一边站着的阿旺听到两人的对话后跃跃欲试道。
他是最看不惯隔壁袁海的,要说起袁海做的该死的事,那他可有好多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