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舔着笑脸说道:“二哥,不用担心,只是两个想讹人的小毛贼而已,我会打发他们走的。”
白崎山轻轻嗯了一声慢条斯理的说道:“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我不想因为两个小毛贼而毁了我的心情,随便给他们几个钱打发走了也就算了。”
白青点了点头答应一声,他转过头再看张铁蛋的时候,脸上又恢复成先前那副鄙视的样子,说道:“今天算你们走运,赶上我二哥心情好,诺,这些钱你们拿去吧。”
说完,白青从衣兜里掏出两个红包扔给了张铁蛋,张铁蛋随手递给李二狗,李二狗原本是装作不屑的样子打开红包,他还在心里想着,就给两个红包就想把我们打发走,想得太美了,他还在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做,但当这红包里的钱展现在眼前的时候,他里都是四张崭新的五十元大钞,这加起来可是四百块钱呢,够他们兄弟俩半年的工资钱了,这下李二狗所胡的计划全成泡影。
白青看着李二狗瞠目结舌的样子,说道:“这些够了吧,怎么样,可以把路让开了吧,好狗可是不能挡路的!”
张铁蛋依旧死死抱着车轮子不松手,他回头看了看李二狗,竟发现李二狗没有任何的反应,顿时他觉得可能是钱给少了,张铁蛋直接冲着白青耍起了无赖。
“不行,钱太少了,还不够给我的腿包扎用的。”
张铁蛋的话一出,白青连同白崎山都笑了起来,张铁蛋不明所以的挠挠头傻问道:“你们笑啥?”
白青边笑边说道:“这些钱别说包扎你的腿,就算把你整个人都包起来都用不完。”
众人又是一乐,张铁蛋又回头看了看李二狗,回过神来的李二狗冲张铁蛋木讷的点点头,表示确实如此,张铁蛋略显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但他的另一只手仍没有要松开车轮子的意思,他抬头看了看天,被李二狗他们这么一折腾,可耽误的时间不短,照这样下去,非得错过良日吉辰,白青没好气的对张铁蛋说道:“这下可以让路了吧?要是耽搁了我二哥的好时辰,我非得扒了你的皮。”
张铁蛋三次回头,仍然见李二狗没有动静,他也知道现在离丁凤军说的一个小时的时间还早着呢,如今李二狗他又指望不上,看来只能放大招了!
张铁蛋松开车轮子,从地上站了起来,他拍了拍腿上的灰尘,白青以为张铁蛋这是要让白崎山说道:“二哥,回车上吧,我们该走了。”
白崎山又是轻轻嗯了一声,便准备转身回车上,结果张铁蛋叫住了他:“白崎山我有几句话要对你说。”
胆敢直呼白崎山大名的没有几个人,尤其是在这个场景里,白青一听张铁蛋竟然如此放肆,他气不打一处来,冲着张铁蛋怒吼道:“你他娘的居然敢叫我二哥的名字,是不是不想活了。”
张铁蛋微微一笑,十分轻松的回道:“一个快要死的人还在乎别人怎么叫他吗?”
这话一出,白家的人立马炸开了锅,尤其是白青,他把车子又是一推,车子啪的一声摔在地,砸起灰尘重重,他提着拳头就要打张铁蛋,他的口中还骂骂咧咧道:“你他娘的真是活腻歪了。居然敢诅咒我二哥。”
李二狗一个箭步冲上去,接住白青的拳头,怎么说李二狗也是同张继来混过的人,正所谓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单是照葫芦画瓢,李二狗对付白青也是绰绰有余,张铁蛋不理会白青,他走到白崎山的面前,说道:“如果你听我一句劝,今天这个婚你就别结了。如果你认为我在胡说八道,那你尽管过去,但是丑话我可说在前头,你和要结婚的女子命中相克,她自身带的煞气能致你于死地,因为你长年体内带病,本来就是个阴体,她的煞气会趁虚而入,让你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轻者你死,重者你全家都会受到牵扯。”
说到这,张铁蛋不再说话,他只在仔细的观察白崎山的神情,此时的张铁蛋心中也是忐忑不安,因为这些话都是他道听途说来的,他根本没有见过罗欣怡,哪里知道罗欣怡是个什么样的人,就更不用说罗欣怡带不带煞气了,不过这白崎山确实有命运多舛之征,白青的拳头在李二狗的手中握着,一时半会他也动弹不得,只呲牙咧嘴的对白崎山说道:“二哥千万别听他胡说,一个流氓混混使用的江湖骗术而已。”
白青的话还没有到白崎山的耳边就已经销声匿迹了,没办法,白崎山就是个迷信的人。他向来对这种事深信不疑,白崎山微微皱了眉头说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呢,我看你也不像是个算卦的。”
张铁蛋看到白崎山的变化便明白,这白崎山看来是上了他的圈套了,张铁蛋心中暗喜,但面上还是表现的一脸平静,他略显深沉的讲着自己的那些陈词滥调:“白崎山,首先我先告诉你,算卦是一种迷信,他们说的话你信则有,不信则无,他们主要靠这个吃饭,大多数情况下他们都会捡好听的给你说,因为他们知道世人都喜欢听好听的话,尤其是你们这种有钱人,只要把你们哄开心了,他们要多少钱就都会给。既然这样,他们为何不捡点好听的话讲?当然偶尔他们也是需要讲一些坏的消息来刺激你一下,不然他们又如何长期待在你们身边?但我要说的是,我跟他们不同,我不是算卦的,但我却有一双你们看不到但我却什么都可以看到的眼睛。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