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的,银库里的钱基本上都装完了,你看我们……”
刘瞎子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你带一部分人按我们原先定的路线离开,我在这里还有一点事情要做。”
男子看了一眼地上的四个女人,答应道:“明白!”
林夫人此刻也已经老实了不少,不再似刚才那般态度蛮横,鬼哭狼嚎,她故作镇定的轻咳一声,说道:“钱都已经拿走了,你们到底还想干什么?”
刘瞎子笑道:“哈哈……林夫人切莫心急,待会儿你自然就知道了。”
片刻后,一名蒙面男子带着浑身筛糠的打更人走了进来,他也只是一个普通人,何时见过这等场面,刚刚走进屋里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口中直喊:“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
“行啦!”刘瞎子大喊了一声。
“看看你身旁的人是谁?”
打更人慢慢转过身去,恰巧林夫人也将头转了过来,两人四目相对,打更人连忙向后退了两步,再次磕头喊道:“小的拜见林夫人,拜见林夫人!”
“真他娘的没出息!”刘瞎子忍不住的暗骂了一句,他用手指着打更人说道:“你害怕个球啊?她,现在就是你的人了!”
“什么?”
“什么?”
打更的和林夫人几乎同时大喊了一声。
刘瞎子盯着打更人的脸,饱含深意的说道:“你刚刚不是一直在念叨这林夫人吗?此刻她就在你的身侧,你现在就可以抱起她,然后把她放在林知府的床上肆意快活!岂不美哉?”
“啊!”林夫人终于按耐不住,双手像发了疯似的朝前挥舞,若不是身后被人按住,恐怕早已挠在刘瞎子的脸上。
“啪!”
刘瞎子一巴掌结实的打在了她的脸上,随后一把抓起林夫人的头发,冷冷的说道:“别怪我,这都是林远平自己做的孽!”
刘瞎子看着林夫人的双眼,里面满是恐惧、乞求、这种眼神他是何等熟悉,当自己的娘子面对那六七个如狼似虎的官兵时,她是不是也有过这种眼神?而那些官兵看到后,是不是也曾有过一丝怜悯和心软?
刘瞎子的眼眶逐渐湿润,他推开了林夫人,随后又将打更人拽到了身前,说道:“你在害怕什么?他林远平早已不知去向,她只是一介女子有什么好怕的?你看看她,难道你不心动吗?”
打更人转身看着身侧的林夫人,此时她只穿着一件薄纱裙,身上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还有那凹凸有致的身躯更添妩媚。
打更人狠狠地咽了口唾沫,他竟慢慢的站了起来,一步一步的朝前走去。
刚刚还老实巴交的打更人,此刻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林夫人看着他那满口黄牙,一边摇头,一边乞求。
“不要,别过来!求求你……”
打更人此刻仿佛一头嗜血的野兽,他猛然扑上去将林夫人拦腰抱起,随后便冲进了里面的房间。
“哈哈……”刘瞎子仰面大笑,他看着地上其余的三个女人,说道:“至于这三个,就让给你们了!”
“哈哈……多谢当家的!”
刘瞎子背着双手笑呵呵的走了出去,尖叫声、喘息声、哀求声、还有男人们的狂笑声,对他来说这都是复仇的快感。
刘瞎子转身看着身后“快活殿”三个字,口中喃喃说道:“林远平,我看你以后住在这里还能不能快活的起来!可恨的是,你只有一个儿子,却非死于我手!”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去。
林府遭劫这么大的动静,巡逻的官兵当然已经知晓,但是苦就苦在有力出不上,有人却无法及时赶到。
因为沈临风早已将计划定的滴水不漏。
城南,在一条到达林府的必经之路上,一队士兵步伐飞快的朝前跑去,但令他们奇怪的是,刚刚巡逻时还畅通无阻的街道,此刻却有一颗巨树横在了道路中央。
士兵们纷纷抽刀警惕的看着四周,领头的将士喊道:“别管了,都给我跨过去!”
一声令下,又都纷纷还刀入鞘,这一队士兵配有三十几人,其中有一半已经跨过树干,正当其余的十几人也准备跨过去的时候,空中突然划过一条火光直接落在了树干上。
“呼!”
光秃秃的树干顿时燃起了熊熊大火,领头的将士急忙抽出官刀,隔着大火喊道:“大家别慌,注意观察四周,小心防备!”
“啊!”
一声声痛苦的惨叫响彻整片夜空,领头的将士握刀的手开始不停地颤抖,他刚刚准备留下来殿后,所以也没能跨过树干。
火势渐弱,紧接着又是一阵呛人的黑烟,朦朦胧胧之中可看到一个高大的黑影站立在道路中央,这人光秃秃的脑袋,两条腿粗的臂膀裸露在外。
“大胆!什么人在此?”
黑影猛然抬头,他脚下发力纵身跳起,凌空之时双拳攥力狠狠地朝着领头的将士砸下。
城南。
此地距离林府较远,这里的士兵显然还不知道前方所发生的事情,由于这条路线途径商铺,所以这一队士兵足有六十多人。
领头的是军营当中的百夫长,此人眉浓须密,走起路来龙行虎步,好不威风!
突然,他将手高高举起,士兵们立刻停止了前进,因为在他们的正前方竟然有一顶轿子横在路中央。
轿子顶端被一袭红纱遮盖,朦胧中可见一名少女在里面侧身而卧,少女身穿红衣,将腿高高挑起,手指顺着小腿慢慢的向下滑落,反复之中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