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在询问炊事班的时候,又得到了印证。
在炊事班长李涛进来后,杨文斌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李涛。是炊事班的班长。”他回答。
“知道找你干什么吗?”杨文斌问。
:“知道。”
?“在此之前有没有人问过你,6月7号晚上打群架的事情?”
:“没有,他们可能把i我们炊事班忘记了。”
杨文斌,问道:“那天晚上,连队吹哨集合,你参与了吧?”
:“参与了。”
?“那么当着八连被打的三名战士面,说你们集合过来就是指导员让你们过来的,这话是你说的吗?”
:“是我说的。当时,听说战士被打了,我很气愤,就把事情说出来了。”
?“你怎么知道,是你们指导员支持你们出来的?”
:“因为当时我和指导员正在他的办公室,商量炊事班的伙食的事儿。然后,突然那名战士,回来说被打了,指导员很是生气,立即通知值班班长,出去吹哨集合,去找那几名战士,给他们点教训。”
?“就是说你是亲眼看到的,亲耳听到的。”
:“对呀!“
杨文斌说道:“好吧,你看一下这个笔录,如果内容与你刚才说的没有出入的话,你就写上,’以上内容我看过,与我说的一样,都是事实‘,然后签上你的名字。“
“好的!”,李涛非常听话,非常配合地写上了那段话,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摁上了自己的手印。
事情进行到这儿已经是初战告捷了。
剩下的,就应该是直接接触五连政治指导员。
说起五连政治指导员,杨文斌也是非常的熟悉。
因为,他同样是地方大学生干部,并且原来在政治处组织组股代培过。
他叫柏常青,个头儿不是太高,小眼睛,炯炯有神。
平时说话,总是爱笑,并且偶尔,歪一下脖子。
由于同在政治处工作过,杨文斌,和五连指导员在工作上,两个人是有交集的。
而朱干事和柏常青也是有交集。
所以,从私人感情上讲,两人谁都不希望是五连指导员指使并支持的。
因为,指使打群架的结果,毫无疑义的,就是处分。
打群架的战士,可以不处分,而指使打群架的干部,受到处分是毋庸置疑的。而且,八连的官兵也一直咬着听到五连战士说指导员是支持的这件事情。
现在杨文斌和朱焕友,手里有了两个战士的笔录,剩下的就是和五连指导员正面接触,攻下五连指导员本人了。
因为,尽管有两名战士的笔录,如果没有五连指导员亲口承认的笔录。事情也是不好做的,说服力仍然不够强。
于是,杨文斌和朱换友两个人,又找了几名战士,随便的谈了几句,做了笔录。然后,就离开了五连。
杨文斌和朱焕友,回到了政治处。
两个人,将调查的初步情况,向政治处赵主任做了汇报。
政治处主任赵亮平,原来以为也就是双方各打五十大板。
可没想到,杨文斌和朱焕友,真的调查出了五连指导员,参与指挥打架的事情,他也感觉很意外。
事实上,他和二营、三营都没有利益纠葛。
当然,他从内心来讲,也不想因为自己主导的调查。影响了二营和三营的主官。
可是,八连一直咬着说,五连政治指导员参与了,而且是,五连的战士,当着八连的战士的面儿说的。
再加上,政委的批示,将此事直接交由一营教导员来协助调查。
政治处主任还是高兴的,因为,一营教导员,是自己在干部股当股长时的代培干事,自己说话还是听的。
毕竟,这个事件的真相,如果调查出来了,成绩是政治处的。如果没调查出来,那是一营教导员的无能,跟政治处,还是没有关系。
现在调查出了真相,得罪人的,当然还是一营教导员。
当然,杨文斌也不是吃素的。
现在,他和朱干事两个人,将调查出初步结果,报告了主任,也就是赵主任也难置身事外了。
现在,最紧要的任务,就是和五连指导员直接接触。
两个人直接向政治处主任建议,根据他们现在取得的线索,向五连政治指导员,直接询问。
为了从心理上对其形成压力和震慑,他们商定好计划,在政治处会议室作为询问的场所。
于是,保卫股朱干事,给二营部打了电话,正式通知二营五连政治指导员到政治处会议室开会。
而杨文斌和朱焕友,两个人,则在政治处会议里,摊开本夹子,等待着他的到来。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听到“进来!”的声音后,五连指导员柏常青气喘吁吁地奔了进来。
他是在训练场,接到了营部的通知之后,匆匆赶来的。
杨文斌,请柏常青坐下,歇口气。
等他气喘匀了,就说道:“小柏呀,关于你们连和八连打群架这件事情,还需要你配合一下。做个笔录”
“好啊!”柏常青痛快地说道。
“好吧,下面咱们正式开始。”杨文斌说道,“我是一营政治教导员杨文斌,他是政治处保卫股朱焕友。
今天我们正式找你了解一下相关情况,希望你能够实事求是,并且,为自己的言行负责任。”
“知道了。”柏常青貌似认真地说道。
“6月7日晚上,吃过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