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止听着先是一愣,随即便是一笑:“了解邀月公子的人都知道她才学横溢,能有这般才华的她,是不是就是愿意自感堕落身份,做一个永远抬不起头的名妓又有谁清楚呢?毕竟不管是不是第一美人,不管她有多少追随者,她都是一个被人看不起的曲绾,在怎么贞洁高贵,也改不了这个事实。”
“且不说邀月是被逼迫的还是自感堕落,总之这名头一旦是落到了头上,她就是永远洗不去这份屈辱的。作为外人,不了解其中内情就不能对其发表任何意见,你也是一样。不过我要劝告你一句,不管邀月是不是真的如你所说的那样,她都有很多的追随者,你这种侮辱性的话一出口,后面会遭到什么样的打击报复,你可就不该怪罪到邀月公子身上了。毕竟······这是你自己嘴贱惹下的祸事!”
慕云止说了这么一大堆的话,口都干了,楚墨见状贴心的厄递过来一杯茶,茶是温的,真好合适喝。慕云止也不客气,接过楚墨递过来的茶一口喝光。
之前说话的那男子,在听到慕云止说了这么一大堆的话,大概是被说的没话还嘴了,隔了好一会,那男子羞愤地勉强是硬起气魄说道:“我倒要看看有谁敢动我,不过就是说了一个戏子两句话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不在意地事情不代表别人就会不在意,别人是不是会打击报复我不知道,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家可是一定是会找你麻烦的!”慕云止觉得还不解渴,再次到了一杯茶,一边轻轻抿着,一边说道,“忘记说了,我哥哥姓云,云墨的云!”
这话一出,那男子顿时就闭了嘴了,若是只一个戏子也就罢了,想来也不会有什么人会特意的来找麻烦,可是若是这位云墨大人,那可就不必一定了。这位云墨大人来历神秘,有来历强大,少有人见过他,如今居然是说有一个人说他家哥哥是云墨,这种事情太过荒谬,也太过惊悚,那男子一时间也不敢再说什么,他家中的势力虽然不比听风阁弱多少,但是想想也知道自己家族,可是不会为了他这么一个晚辈而得罪听风阁的。
慕云止将茶盏放下,见着那男子不在说话了,便安静地看了会台下的表演,而后拉了拉楚墨示意他跟着自己从一边出去。
慕云止和楚墨离去的动静很小,并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除了一直在关注慕云止的那位玄衣男子以及和慕云止争吵的那位男子。
慕云止和楚墨直接是进了满香阁的内阁区,这里本是不允许其他人进来的,但是不知道慕云止到底是怎么弄得,居然是能自己进来,而且在慕云止和楚墨进来之后不久,就听到前面传来停乐的声音,似乎是秦姑娘和其他几位姑娘都下台休息来了。
“云止,你怎么对那什么邀月的事情这么熟悉?难不成你也是这位什么邀月公子的追随者?”楚墨一边摸着自己光洁的下巴,一边问道。
慕云止没好气地白了一眼他:“乱讲什么,不该问的不要多问,你是没机会再见到邀月了。”
“为啥?”
“她死了!”慕云止白了一眼楚墨,不想再说这件事情。
“死了?”楚墨一愣,没反应过来。
“对!死了!”慕云止点着头,咬着牙说道,“她再也不会出现了,已经是死了。”
楚墨看着慕云止那个样子,也猜到其中会有内情了,只是不知道这内情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慕云止显然是不怎么愿意谈及这件事情,楚墨想想这件事情跟他也没多少关系,也就不多问了,转口便问道:“那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等一个人。”慕云止话音刚落,就听到房门外的珠帘被人掀起的声音,随之一阵香风传了进来,进来的是一个青色道袍的女子,一身简单到道袍,头发也只是用来一只木簪简简单单的束起,手中还抱着半人高的古琴,看着她的样子,你只会觉得她是一个远在深山中修行的道人,而不是一个涉及红尘的曲艺女。
“公子!”秦姑娘抱着琴对着慕云止行了一礼,面上表情淡淡的。
“多年不见,进来可好?”慕云止看着熟悉的人,也忍不住露出了一个笑容。
“尚可!不及公子热闹。”秦姑娘的话还是淡淡的,没什么感情,听着就像是陌生人之间的客套话。可慕云止明白,秦姑娘素来都是这样子,并不是说她在故意疏远还是怎么的。
“热闹?”慕云止苦笑一声,也只有秦姑娘会说这种话了。
秦姑娘不回答,只是静静地在慕云止和楚墨对面坐着。安静的就不像是一个处在红尘中的人。
“我让你调查的事情,可是有什么进展了?”听着这位秦姑娘说话,慕云止只感觉到一阵肝疼,果断的将这个话题给转移了。
“不曾,我只调查到南枝前辈早年间,在进玄天宗之前俗家姓姓慕,后面就更名南枝了,不知原因。而他在二十年前确实是出去过一次,不过到底是去了那里,并没有人知晓。”一说到这件事情,秦姑娘就皱起了眉,“不过按照现有的线索来看,若雅的父亲不大可能是他。”
慕云止苦笑着,并没有解释她要调查南枝的事情更本不是因为若雅,反正解释了秦姑娘也是不会听的,这家伙整一个死脑筋,是她所有朋友之中最认死理的一个了。
“你继续查吧,能查多少查多少,不过要小心不要被发现了,慕南枝······的在进玄天宗之前的事情很可能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