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止······”苏瑾阳看着面前背对着她的慕云止不知道该是一副什么表情,慕云止说的没错啊,她从小到大,都没有遇到过什么事情,就算是有什么为难的事情,也有师兄、哥哥和慕云止为她出谋划策,帮她解决。

可当事情牵扯到慕云止和她最亲最亲的师父的时候,是没有帮的了她的,她只能是自己去承受。她能理解慕云止让她离开的意思,一旦慕云止和红尘墨染大战将起,最难受的不仅仅是慕云止和红尘墨染,还有她!

难道真的是她一直以来太忽略慕云止了么?所以在慕云止背负着这一切的时候,她却是过着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生活。苏瑾阳的眼睛睁的大大的,可眼泪越是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

慕云止转过身来,她的表情依旧是很严肃,看着苏瑾阳满是泪水的脸,她伸手拆下了苏瑾阳头上的束起的发簪:“不要再想着来找我,不管我是生是死,都不要再插手我的事情,不然我会很为难。也不要再是一副男儿的扮相了,本来是好好的一个女儿家,偏偏是跟着我不学好,装什么男儿。你是这个世界最美的女儿,就该是好好生活在阳光下,享受着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一切。你就在你的王座上,好好的看着我是如何搅乱这个以渐进病态的世界。”

“是能开出最美的荣耀之花也好,是绽放最华丽的彼岸沙罗也好,都是我的选择。你只好好地看着,你一旦入局会让我束手束脚,我不想伤害你,所以在所有事情开端之间,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你走吧,你我最好是今后再也不见!”

“如果我不同意呢?”苏瑾阳看着慕云止,心里是一团乱,可是她有不甘心真的就这么离开。

慕云止看着她许久,也沉默了很久,她才说道:“我无法左右你的想法和决定,但我也不想伤害你,若是你真的执意要插手,那我只能认输!安心地做我的解药,将自己送入死地,在一片绝望之中度过最后的日子。”

“阿止,你的心······真狠!”苏瑾阳只留下这么一句,随即便是转身离开冥山。

楚墨看着突然就闹起来的两人,是一脸懵逼地看着,直到苏瑾阳离开,他才挠着头走上前问道:“那啥,苏公······姑娘是女子?”

“你不知道?”慕云止一脸惊愕地看着他。

“······”楚墨黑线地看着她,这不是很明显吗?他不知道啊!他要知道他还问什么呀!苏瑾阳哪一点都不像女子好吧!

“你为什么要赶她走呢?她······”楚墨很不理解,像慕云止这个时候应该是很缺少这种高端战力的人才才对。

“痒痒到底是不一样的,我能以天下为局,能欺骗所有的人,却无法骗她。你不明白的,在我这黑暗的一生之中,痒痒是我唯一的阳光。虽然,对我来说痒痒和云墨都很重要,可是他们两个人是不一样的。云墨是能陪着我征战天下的人,而痒痒却是需要精心保护的。云墨是我的光明,也是我的希望,可他完全不需要我来担心,也不需要我来为他担心,可痒痒不一样,痒痒从一生下来就是鬼谷弟子,是红尘墨染最宠爱的七徒弟,她虽然一直都有着不小的名声,可那些名声都是一个大宗门的真传弟子该有的。相比起来痒痒现在的名声是无法和她的身份相媲美的。”

“只是······有我和红尘墨染护着,谁也不敢说半句不是。作为逆命神体的传承者,她只需要好好的坐在她的王位上就好了,红尘墨染是她的最强的背景,而我则是保护她的最好的一把刀。我的责任就是谁敢在这方面伸头,我就砍掉他的狗头,不管是谁,谁也不能例外。”

“逆命神体!”楚墨眨巴眨巴眼,“那你呢?”

“传说中的第一神体渡厄啊,这个世界最好的灵药,所有的人都想喝我的血,吃我骨肉,以期望能够百日升仙。可他们有谁知道,我不旦是渡厄神体,我还兼有万毒神体,这么多年以来,我的血早就变成了这个世界上最毒的毒药。”慕云止说的平淡,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却是极为冷冽,“我倒想看看在知道了我的身份之后,有多少伪君子想要打我的主意。”

“云止······”楚墨不知道改如何劝说慕云止,似乎说什么都不对啊!

慕云止显然是知道他的心思的,所以她也只是摇摇头,没有多说,她转眼看向一旁的月绫,没有说话,只是身上戒备的气息一直没落下去。她不担心月绫会把她的事情说出去,因为在刚刚她进来的时候,她还发现了一件事情,在冥山脚下,也就是那石碑的位置上,还有一种隔绝阵法,那个阵法是禁止有人出去的。那个阵法有着很强的针对性,之前她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可在慕云止看到月绫的时候她倒是明白了,那个阵法是阻止月绫出去的。

“走吧,我总感觉我认识你口中的那个白衣。”慕云止说道一声,往山上走去。

“你认识?你怎么认识?年龄根本就不对好吧!”楚墨一脸迷糊地看着慕云止。

“确实是不对等,不过也不是不可能,我推算了一下,这有好几种可能。最有可能的就是你们认识的那个所谓的白衣就是我自己,不过是未来的我。在未来的某一个时段,我意外的来到二十年前,做出这一切的事情。不过这个可能有一个悖论,一个时空是不能出现两个我的。十九年前我已经出世了,而白衣姑娘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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