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族来的这些人,在嬴政和负刍等人的商议下,决定彼此抱成团。无论去了哪里,都要提前通知一声。
这就出现一个古怪的情况,本来北宫为他们安排的殿宇,全部搬到了一起。对北宫的解释,就是皇族统一意见,要多聚聚。
每个人在外行走,身边至少要有两人跟随。如果与熟人相会,绝不在外间相谈,只会请到房内商谈。
表现出来的姿态,就是尽量与江湖人少接触,将皇族和江湖人的身份,体现的淋漓尽致。
说来还有个更古怪的事情,秦王嬴政都来了,她的那位晨曦妃子,依然没有出现。不但是皇族,众多的江湖人也在窃窃私语,都在猜测晨曦的心思。
而嬴政本人也不急,用他的话来说,既来之、则安之。晨曦毕竟是北宫少宫主,明日还要主持论剑大会,肯定有许多俗事要处理。
可他们不知道,晨曦根本啥事也没做,只在北宫庭院那里,与小雅、小卡喝酒谈论,好不自在。唯有可怜的千伥,被她们赶到前面,与各种人物交流。
这就忙坏了千伥、星凌等人,没人能猜出晨曦的心思,特别是与皇族的对话,更是让两人大感头痛,许多问题都无法解答。
“秦王,看来晨曦的架子非常大,已经过去一日,我们两位君王到来,她都没有接见,比我们的排场都要大。”
嬴政笑道:“楚王着急了?反正我要在北宫住上大半个月,就算有政务要处理,宫里也会有人直接递到终南山。我不急,就算论剑大会结束,我也不会走的。”
负刍没好气的言道:“你是不急,可我很急。不管那些考验的结果如何,我都要在十日之内赶回国内。我家那位太后可比你家几位太后强势多了,回去晚了,不知道会给我多少麻烦。”
燕丹问道:“那两位吵架之人,去了哪里?”
嬴政和负刍相视一笑,从昨天到今天,赵嘉和赵迁生怕对方下黑手,始终在一起。私怨极大的两人整天形影不离,既然打不起来,只能整天吵架。就算吵不出个结果,也会冷嘲热讽几句。
负刍笑道:“他们也真是的,以我们的身份,约定好的事情,就不可能在这个时候下黑手。为了提防对方下黑手,还拉着后胜在一起,可苦了我们这位齐国丞相大人,天天夹在两个黑脸之间,岂能有好心情?以我的估计,他们现在应该在天刀门的住处,继续他们的吵架。”
嬴政也乐道:“其实他们搞错了一件事,李牧不仅仅只有苏兮一位女儿,小九也是李牧的女儿啊。说来也奇怪,白拧九是天刀门之人,自然经常去后胜的住处,天天在两人面前晃,他们居然从来没考虑过要迎娶小九的心思。”
负刍乐呵道:“这位天刀门少门主,整天对他们板着个黑脸,是男人都受不了。这样也好,后胜那屋子的人,大部分都是黑脸,唯有田奎一个人在那里看笑话。”
这么一说,燕丹也乐了。
三人正在说笑,就听到后胜的埋怨声,道:“两位大王,你们就不能劝劝?我只是来看戏的,天天让我夹在他们中间,这还怎么交友?”
后胜、白拧九、星凌三人并肩走来。看他们的模样,连星凌都苦着个脸,整个一群黑脸人,嬴政、负刍、燕丹更是大乐。
他们也算看出来了,以现在的情况看来,只要论剑大会不举行,晨曦就不会见任何人。那么大家的事情都解决不了,今日就只能闲聊过去。
嬴政笑道:“你们都来了,那两位怎么不见?”
后胜没好气的言道:“谁愿意天天对着那两人?他们正在我那里吵架,我实在受不了,只能让田奎在旁作陪。”
星凌苦笑道:“那两位公子的火气确实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我真是佩服田奎兄弟,整天在一对吵架的人面前,他还能笑的出来。不仅能笑,还能做在旁边喝酒,这种气度,不得不令人折服。”
后胜言道:“别看田奎那小子实力不高,从小在天刀门长大,做的就是迎来送往的接待事宜,什么样的人物他没见过。只要那两位不当场打起来,他就跟个没事人一样。”
几天正在闲聊,突然听到殿外急剧的脚步声,只见宫鸣带着一群人走了进来,也没有对众人行礼,突口言道:“诸位移步到天刀门住处,田奎兄弟死了。”
“什么?田奎死了?”所有人站了起来。
没有废话,所有人急步走向后胜的住处,进来一看,陈酒正带着北宫的几人,与赵迁、赵嘉两人询问着什么。
后胜看见坐在桌边的田奎尸体,急步的去检查,却被宫鸣拦下道:“后胜兄弟,请不要激动,田奎兄弟既然死在北宫,我们有责任查清死亡原因。”
又对嬴政等人言道:“凡是今日进出这里的人,我都已经请来了,凶手应该就在我们的身边。为了怕大家怀疑,还请千葵姑娘来检查,如果是我北宫之人做的,我们绝不姑息,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嬴政点了点头,千葵小心地走上去,细细检查田奎的尸体。
白拧九眼泪哗哗地流着,这些年来,许多亲人死在她的面前,心情异常难受。
后胜痛苦地扶着白拧九的肩膀,言道:“小九,你也看见了,师叔没有对你说谎。就在你的家里,我们家的兄弟死了,论剑大会结束,无论如何你都不能再留在北宫。”
白拧九无声的抽泣着,嬴政、负刍、燕丹等人脸色很难看。在这样的调配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