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这种东西,二两是它,五两是它,一斤还是它,多?哪算多啊?“
鸭子的反应,出乎我的意料,我本以为听我的话,他会跟我一样兴奋。
于是我说:“好啊,那你就喝,我的事先不讲,你就边喝给我想继续讲那墓里的事。”
鸭子嘿嘿一声笑了:“得,吴哥。老弟这不是逗你呢吗。你快说说,打听着啥了?”
逗我?我把刚才打听到的那些事长话短说,又叙述了一遍。而且告诉鸭子:“这村可没咱们想的那么简单,连鬼都不敢在这待。”
“你说什么?鬼都不愿意在这待?”
我咳咳一声,岔开话题,说:“总之那村长绝对有问题,不信,你晚上等着听白楼里的动静吧。”
鸭子吸着气,说:”照你这么讲,这个冯光庙不是秘密啊,全村的人都知道,会不会她说的不是同一个地方?“
这么一琢磨,我觉得鸭子说的有理,我确实忽略掉这点。光是听到同名,却没有问那庙宇的具体位置,而且一个全村人都知道的庙,还会复杂到哪去吗?
鸭子就开始收拾东西,我问他干什么,他说再去打听打听,这就去找那冯光庙。
我啊了一声,怎么说风就是雨?要不然明天吧?
鸭子对我说:“你看啊,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古人都明白的道理,你咋还想拖呢?”
我知道!可是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看着山上的天,突然卷了几朵黑云,浅而压抑。
鸭子比我想象中胆子还要大,他说既然我担心这白楼有问题,那就打听打听那个冯光庙,晚上咱俩去那捯饬一宿。
那位大姐说过,之前被咬死的那个叫老凯的人,好像就是动了庙里的什么东西,只可惜并没从大姐嘴里得知那镇庙之宝是什么。
每个当地都会有传说,有的在外人面前当讲,有的则不当讲,看来那个冯光庙确实有些个故事。
我也不管天上的邪气了,搞就搞!最好他娘的能搞出点什么来。
本想出门再找那位大姐,可是见门外有一白髯老者,他弓着腰皱着眉头瞅着里面。
鸭子骂了一句街,说被老人这么看是晦气。他吆喝着:“老爷子,您有什么事吗!”
老头子听到声音转身就要走,我直说奇怪,跑过去问他:“老大爷,这白楼是不是不能住啊?”
老者看着我眉头皱的更紧了,手放在嘴边咳嗽了一声,说:“之前也有人在这住过,你们想住就住吧!”
听闻话里有话,我忙把他请进屋子,递上白酒说:“大爷,我也听说了,好像那些人还帮你们把村子里的怪事给处理了。“
本来老头的酒杯都到嘴边了,直接摔了下杯子,怒道:”哪个嘴碎的娘们告诉你的?“
哎!有戏!我忙说:“大爷你千万别误会,您也知道我们这种出来玩的就爱打听,您放心我们也就是听听热闹。”
老头哼了一声。“听热闹?”
我赶紧改口,说:“大爷,我嘴笨,哪句话说的不对付,您多担待。“
好在气氛终于缓和下来了,老头也喝了口酒,就问了一些关于我们的事。
我当然不能跟他讲实话,就和鸭子你一言我一语糊弄了几句。
老头也是人精,静静听完一句话也没说。
后来老头就问我俩和村长是什么关系。
我说不认识啊,就是花钱请他找一个住处。
他说不可能,能住进这白楼的人都不是一般人,既然你们不跟我说实话,我也没什么好讲的。
他这句话,一瞬间让我对鸭子有点怀疑,可是我仔细回想了一下跟村长见面的场景,好像又跟鸭子没什么关系,如果他俩之前认识,不可能有那么生疏的对话。
那就是这老头子故弄玄虚了,再或者他是跟村长有什么矛盾,更直接点就是他不想让村长挣这份钱!
我又想了想,看来出趟门真不容易,问话都得拿钱砸。故技重施从包里翻出些现金给老头,就问他关于冯光庙的事情。
老头说,现在村子里没什么人去那了,我问这个干什么。
我本想问问那个镇庙之宝的事情,但还是忍住了,如果我现在问,他肯定还会问我许多问题,我得想个法子让他想把事情主动告诉我们。
我灵机一动,想到大姐之前说过那个身材高大的人,我说:“大爷,那我就实话告诉你了,之前那位大个子,是我的表哥。他托我来看一看,你们有没有遵守规则。“
别说老头儿愣了,鸭子也直接听傻了眼。
老头脸上阴阳不定,鸭子偷偷给我竖大拇指,老头儿终于说:“我就知道!你们肯定不是一般人!”
我知道老头被我唬住了,但是我不敢再往深里说了,因为我只知道出事的那个家里贴了一张大黄符,具体是什么作用,我可不敢瞎猜。
本以为他会问我一些关于大个子的事情,但是他好像已经对我的话深信不疑,所以我编好的推辞对话并没有派上用场。
接着那老头开始诉苦,他说不是他不想遵守条约,而是村子里的秘密快被世人知道了。
按照我以往的脾气,立马会忍不住问:“什么秘密?是不是冯光庙!”
但是我硬生生的憋了回去,因为只要这样问,立马露馅。
我就一直点头,一直听,以一位审查者的态度来考究他所说的话。
等他说完,才发现他说的那一堆,无非是一个意思,就是指责村长。
就像我们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