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没想到老郭,您对那位国舅爷,评价这么高啊,”有人群的地方,就少不了争斗,这不,平日里与郭胜不对付的夏恽,此时又站出来刷下存在感了。
“就是不知,这其中有几分真假啊,毕竟谁知道,你是不是和那位姓何的,达成什么私下里的交易啊,”
不得不说,夏恽的嘴很毒,也的确是猜中了事实。
但由于其老是与郭胜争风作对的缘故,导致一边的张让几人,也没太信其言,只是有些半信半疑的。
甚至还有几人,在准备看二人的笑话,看着郭胜,怎么回击夏恽的诬陷,从某种方面来说,这也是几人仅有的娱乐节目了。
但结果,却出乎几人的预料,郭胜非但没和夏恽开撕,居然承认确有此事。
“哼,没错,我和这位国舅,达成了一些私下里的交易,怎么你有什么意见不成,”郭胜的直言之语,着实是打了夏恽,一个措手不及,导致其处于诧异,竟忘了斥责。
但是,在场又不是只有其一人,看不惯郭胜,谁让几人同为灵帝中常侍,自身的地位权力,都是源于灵帝一人的恩宠,有人多,自然就有人少。
这不,平日里被灵帝冷落的孙璋,韩悝等人,此刻也终于找到了机会,来落井下石。
“郭爷,那您能与我等说说,你与那位何国舅,到底私下里,达成了什么交易啊,”受灵帝宠信,次于郭胜后一位的孙璋,率先开始了声讨,说话间都有点阴阳怪气。
“是啊,郭爷,您就说给我们听听,看那位何国舅,到底给您灌了什么mí_hún汤?”与孙璋同等处境的毕岚,此刻也唱起了红脸。
“对啊,郭爷,您就说下吧,不然,我等的心里,就如猫撩一般难受啊,”宋典,这个往日里做吉祥物的家伙,居然此刻也一改常态,说话了。
“宋木头,你居然舍得,说话了,不容易啊,不,莫非今天的太阳是从西边生起的,”高望此刻,也是随便说了一句,毕竟就目前局势来说,他高望此时所持牛股已不是灵帝,而是皇子刘辨。
与其十一人,为陛下宠信,争吵不休,还不如现在自己一人独得,皇子的宠爱,更为重要。
而且,此刻,灵帝就只有这么一位皇子,皇后又如此独得圣宠,……,保不齐,皇子变储君,想到这,高望对此破事,就更不想参与了。
甚至又不是,怕赵忠,张让二人,给小鞋穿,高望都有种当初走的冲动。
想到此,高望就老实的坐下,看戏了,而其弟子段珪,此刻也使了个询问的目光,眉毛抖动不停。师父,此事我能参一脚吗?
不行,你好好的静静看戏,就行,现在还不是咱师徒,威风的时候,在忍忍。
高望很是小动作的,摇了摇头,用睿智的目光,把段珪劝住。
眼神交流,看似很长,但所花时间,却只是那一瞬间的功夫。
尽管孙璋等人,还在争吵不休,但位于众人之首的张让赵忠二人,却还是那么镇定的,品茶不语。
谁让二人,太受灵帝宠信了,所以二人一丝也不怕,自已会因此而受太多影响。
“好了,别瞎猜了,我与何国舅,说的只是我个人私事,对你等都没影响,”郭胜望着挑衅的孙璋等人,很是瞧不起说道。
“我请何国舅,帮忙让我能入郭家祖籍,死后能有人来祭奠我,也让我父母,日子过得舒坦一些,”
“啊,老郭,你这就说笑了,此事,你随便让个小太监,带个口信,给你村里的三老,我看他们哪个,敢不让你入祖坟,毕竟我十常侍之令,天下几人敢违,”静静围观的张恭,提出了他的不解。
“哼,你当我没想过此事,我祖父辈起,就是颍川韩家的佣民,都入韩家祠堂,我父母养我十几年,为我读书费劲心思,我本想入公府,为一郡吏,却不想,吾却当了太监,”说道这,郭胜的脸上,都是杀气腾腾的,让屋里几人都为之后怕。
“郭培,郭德,我要你等,死无葬身之地,”郭胜突然发出,如狼吼一般的低呜声的怨语。
而好巧不巧,今晚过后,灵帝在皇宫里,也多安排几次巡逻次数,让虎贲,御林军都很是痛苦,谁让灵帝听到这不喜烦倦的声音了。
而且,更惨的就是,洛阳城外的森林深处的,那几匹无辜受灾的狼崽子,被虎贲军给送去西天了。
听到这,哪怕是原先,与郭胜不对付的孙璋,毕岚二人,此时也是很尴尬的,因为二人也知道此事。
谁让在坐的这好几个人,当初都是一起拼搏到现在的,友情很深厚,革命友谊坚定,但可惜,到了最后,还是不敌权力的诱惑。
所以,听到这,在座的众人,都是不敢多说半句话,谁让此事,一直都是郭胜心里的那根刺。
“那个,老郭,对不住,我这张臭嘴,刚刚胡说八道了什么啊,”说话中,孙璋就抽了自已几个耳光。
只听,啪啪啪啪啪,几声重声,就可知孙璋的手,有多重了。
而更恐怖的,之后居然还有一人,也怒扇自已耳光,此人就是吉祥物,宋典。
“那个,郭爷,我方才对不住您,只能以此来表达自已的愧疚,”
孙璋宋典二人,这个举动,着实让剩下投机者,彻底是颜面无光。
毕岚,夏恽,韩悝此刻的手,是举起,又放下,放下,又举起,……,就可知几人心里的纠结之处了。
“那个,老郭,此事我们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