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进头仰45度,眼神散光望着前方,若是再吟几句悲天怜人的辞赋,就是一位大贤了。
谁让何进的卖样,眼神里流露出气质,一身黑色贴身衣裳等的加成(buff)太强了。
不客气的说,何进此刻,都可以是一副赏心悦目的风景画,画名为忧郁、忧愁的才郎。
可哪个能知晓,这一切都不过只是假象,在这么一个忧郁的背后,隐藏着是对一对老顽童争“闹”的闲趣感。
换句话说,何进是个比较恶趣心的人,喜爱这种朋友间的玩闹的氛围。
就在何进,还在沉迷于脑中假想黄孙吵闹画面的时刻,钟繇做了一次不速之客,把何进的幻想气泡,戳爆了。
“府君,繇此次向你来请罪了,”钟繇此刻表情,很是认真,毕恭毕敬的,似是真犯了什么大错,低头说道。
“哈哈,元常,你就别开玩笑了,就凭你我二人的关系,你就算真犯下什么错,和我说一声便是了,不用如此,”何进说话间,就走到钟繇面前,抓住其肩,情深义重的说道。
“毕竟,亡羊补牢,为时不晚吗?”
此刻,何进用挚爱的眼神,望着钟繇,眼神里都是满满的兄弟情义。
“……,”钟繇对何进这态度,着实是招架不住,只能以此来做答复。
谁让钟繇原本,只是想和何进开个无伤大雅的小玩笑,但偏偏此刻,何进却当真了。
你一句玩笑,却被好友当成事实,面对这样的友情,钟繇此刻心里有些后悔起来。
“元常,你就大胆的说吧,别怕,出了事,还有我帮你圆着了,”
何进很是平静,望着面前的好友,说出了这么一句不公之言。
何进的这个态度,更让君子之风的钟繇,感到内疚及感动。
一来是何进的身份,不能容许其说出这话,二是何进这份心,太重了。
总之,听到此话,钟繇的眼角,都有几许红了,毕竟人生能有此友,太值了。
想到此,钟繇的双眼,都出现了“水花”,更是印证男儿有泪不轻弹的道理。
“遂高,对不住,我……,我不该……和你,开玩笑……的,”尽管说话有些呜咽,但钟繇还是很快的,把一切解释清楚了。
“那个,遂高,你能原谅我吗?”韩繇此刻,诚恳的望着已坐回原位的何进,眼里有几丝希冀。
“哼,你说了,钟长史,……”何进此刻,故意装起生气的样子,但下一秒就破功了。
“好了,不就是你私自,让人张贴奖赏公文吗?把并州易粮公文,快马加鞭,送到洛阳这两件小事吗?好了,看到我为你着急那样,高兴够了吧,”虽说嘴上心里是原谅钟繇了,但何进还是会耍些性情的。
而对此,自知理亏的钟繇,很是机智的,使着眼色,向王雨求救。
王雨似是随意的,扫了一下何进面前一眼,就开始装起木头人,闭目养神了。
毕竟,从某种方面来说,王雨是和自家老爷站在同一战壕的。
别说,刚开始,对于王雨的提醒,钟繇还是一无所获,很想再问,但王雨却不在配合。
于是,钟繇很是认真,再看了一眼,才发觉何进面前的茶杯,是空的。
于是,其赶紧大献殷勤,做起了倒茶小童,老老实实的倒茶,上起糕点。
而结果,何进是不然理会,茶,糕点都受了,但态度仍是不变,只是眼神略微的友善点。
察觉到,这种变化,钟繇的殷勤,还在继续,为了让何进满意,钟繇开启了捶背服务,陪聊聊天,唠嗑服务……,
而在另一处的林府,此刻也是热闹非凡,只见大厅里,林掌柜及达成共识的山贼首领,正在高谈阔论,商量着何时动手,救出牢里的黄迪及靠山郭胜子侄。
“诸位,你说我等,何时才把黄军师,几位郭公子,救出来啊,”
“老赵,你也别太着急,应该也就这一两天的事,咱们的弟兄,现在不正在挖地道吗?”
“就是,就是,咦,不过黄二公子,怎么不在了?”
“唉,你忘了,黄二公子,不是还在城外安抚那群乌合之众吗?也不知这位黄公子,怎么想的,”
“你啊,别忘了牛大,刘宁那几个受黄老军师大恩的家伙,现在在城外了,你说,黄二公子,怎么可能会放弃……,”
“对,对,有道理,”
…………
“咳咳,好了,诸位,现在可否让我说几句话啊,”坐在林掌柜右边第一的丈首,此刻站起说了这么一句客气话。
自然,下面没几人会反对此事。
“诸位,如今地道已在挖掘之中,预计两日之内,就能挖到几位郭公子的位置,那么,我等现在就该商量一下,到那日我等应当怎样行事,”说真的,丈首此刻的话很是无聊,但下面的这群山贼首领,却好像一点都不觉其中的平淡无奇,仍是认真的听道。
只是其中,几人在打哈欠,几人在游神,就没人知晓了。
“这,之前不是说好了吗?随便让十几人从地道里,去牢里救出那几位郭公子和黄军师的吗?现在,还考虑其他的做什么,”
“对啊,反正到时候,随便让几个机灵的家伙,去不就好了,”
“对,就是,”
望着下面这些家伙,丈首真的感觉到智商的压制,为了让一切早早结束,他也不卖关子了,把自已的计谋说出。
那就是声东击西,悬羊击鼓,派二批人,一批在城内集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