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大牢一处,正在上演着一场血淋淋的惩罚大会,偶尔也夹杂着几许惨叫,还伴随着丝丝的肉香味。
这一切听起来,的确是有些矛盾,但偏偏却很自然,就如下广告词里,雨天德芙和牛奶更配哦,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好了,今天就这样吧,你们几个,把他们扔回牢房里,明日,后日继续这般折磨他们,”与满宠有着师徒名分的陈宁,看着几个病殃殃的囚犯,很是不在意的,对一边的几个狱卒说道。
“嗯,只要不搞死,他们几个随你们玩,”交滁也是一点都不掩藏,直接对几个狱卒,说出了自已的底线。
由此,就能知囚犯,在某些程度,已不被当成人来看了。
“是,陈交大人,我等一定会好好,照顾他们的,您就放宽心吧,”几个狱卒,也是可教之材,很没底线的答应了此事。
随即,就很是熟练的,解绳,把这个三个“玩具”,押送回牢。
不过,不知是错觉,还是怎样,小满宠观察到了几个狱卒脸上,居然有窃喜,喜悦的表情。
尽管对此还不是太明白,但小家伙对此,也没说什么。
毕竟,其一直都是带病“工作”的。
“陈师,交叔,我有点累了,想去我爹房里,躺会,”小满宠此刻,很是会演戏,两手很懒散的,疲倦的抬起,揉了下双目,之后,就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二人。
“这,好吧,那为师带你去,”陈宁也是个好老师,二话不说,就拉着小满宠,从牢里到了满级的屋子前。
而交滁,才洗洗睡睡,被无视丢在一边了。
“好了,小满,此处就是你父亲,睡的屋子了,你进去吧,为师就不打扰你父子相处的时间了,”在屋前还有七八步距离,陈宁就找了个由头,走了。
谁让陈宁,和满级如今的关系,已不是以前。
“是,那陈师,小满进屋了,”满宠说完这句,也是不急不慢的进了屋。
才一进屋,就望见自已老爹,在榻上睡的,很是踏实死,顿时也觉得,眼皮发困,就往桌上一趴,很快也睡了过去。
还真应上了,那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的古话。
……
而公府这边,方才还很欢的何进与韩馥,此刻也开始尝到苦头了。
只见二人,摆出一张苦瓜子脸,小心翼翼的望着一边静静品着茶水的钟繇,不敢多言半句。
至于为何?哈哈,你有过说人幼稚往事,正巧被正主撞见的尴尬吗?
更让你无语的事,他明明来了,却没发一句声响,就静静的在那听着,不发一言。
莫不是,王雨发出的咳嗽声,何进与韩馥,恐怕还得在说个三十回合。
其实,若是有选择的话,何进与韩馥,早就想赔礼道歉了,但是,呵呵,,
二人一看到钟繇,那平静往常的脸色,心里也在打鼓,元常到底什么时候来的,听了多少,还有想怎样啊。
抱着这样的思虑,屋子里很安静,除了有几缕喝茶声,此外,再无其它声响。
而在此环境之下,何进与韩馥二人,压力也是更加大,才没几许,二人的额头就出了好多汗。
在此无形的折磨之下,何进与韩馥异口同声的认罪了。
“啊,我受不了,好了,元常,我和你赔不是,我不该和府君文节,在背后私聊你的往事,我们知错了,你就原谅我吧,”
但可惜,二人并没猜到,钟繇此刻的心里,在想什么,所以,而人的道歉,一点效果也没有。
钟繇仍是很平淡的喝茶,不理会他们。
对不按常理出牌的套数,韩馥一向是摸头苦等,而何进曾想到了,一个以毒攻毒,自取灭亡的苦法。
何进很不留情,开始自爆其短,把自已以往的一些囧事,拿出来一说,没几下,钟繇就笑了。
见此机会,何进也向韩馥,使
眼色,让其也自爆其短。
在悲伤与难过之中,韩馥也加入其中,这一刻,三人之间的友情升温了。
“好了,元常,文节,我们三人也好久没在一起,吃饭喝酒了,不如今日,就去好好喝上一顿,”何进见这今天心情不错,就动了喝酒的念头。
毕竟,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好,此事可行,那我们还不动身,更待何时,走走,”钟繇此刻,也向打了兴奋剂一样,很是豁达自在。
“行,那走吧,”在二人的带头作用下,韩馥此刻也放开了自已,恢复了以前的真性情。
“好,那去哪呢?悦香楼,还是?”何进就如问好友吃饭一般,随便的问道。
“嗯,随便找个酒楼,便可,悦香楼,可不是我们几人大醉的好地方,”别说,过于压抑自已的人,一旦给自已一个缓解的机会,其一定会来个惊天变化。
这不,此刻的韩馥,就是如此。
“对,今日我们,喝个痛快,一醉方休,”钟繇此刻,接篮子接的超棒,超及时。
“是吧,遂高,”为了让何进能入道,钟繇还特意使着眼色。
“对,就是,那我们去那个天宁客栈,那里环境不错,菜也不错,而且掌柜,我之前也有点交情,”
尽管不明白钟繇的意思,但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何进还是能猜到此刻韩馥的状态。
对于这种平时压力山大的人,一醉方休,可是其能发泄的一大妙招了。
“走,去,天宁客栈,”在何进的号角声下,四人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