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坛上,翻起了滔天大浪。“艹,怎么传送阵不能用了啊?”有玩家骂道。“在打仗吧?”另一人不明所以道。“打毛啊,老子在乐浪郡,哪来的大战。”“嗯,不是战斗的原因,我在日南,传送阵也不能用了。”“那估计,诸侯讨董要开了吧,肯定不能让人随便乱用传送阵。”“不知道别特么瞎比比,长天在河北大战吕布,这小子劫持了弘农王,准备另立朝廷,洛阳城关闭了全国的传送阵,这消息已经传遍了冀州青州和兖州。”“嘿嘿,跟吕布打,那长天这小子岂不是要完了,这是自寻死路啊?”一时间众多附近的玩家,朝着战场摸去,心思不一,不过多数是看热闹得,当然也少不了想落井下石的。由于战场偏僻,玩家不知道的是,吕布耀武扬威势在必得的第一场战斗,以吕布和张辽完败结束,这两人连一半的能耐都没拿出来,就草草收场。但是,由于李儒的作用,弘农王被长天劫持的消息,以最快的速度,传遍了附近州郡,不少人开始蠢蠢欲动,其中以离得最近的张邈和韩馥二人最为意动,山阳袁遗,东郡乔瑁,兖州刘岱也各有心思,不知会作何打算。张邈已经二话不说派军出发,他与长天的矛盾因为张超的原因,已是很难调和,现在对方已是势颓,自然不能放过这种时机。不但是张邈,出动的还有他弟弟张超,不过张超的目标却是长天的领地,这次长天大军在外被阻,在他看来这异人的大军是必定要陷在外面了,自己正好乘虚拿下此人领地,一雪前耻。看这异人以后还怎么跟他猖狂,想到这里的张超,脸上就笑意不绝。当上冀州牧没多久的韩馥,却有些犹豫不决,他帐下有人对此意见不一,争执不下。“主公,此乃天赐良机。可趁其相攻,图渔翁之利,一举击溃两方,保下弘农,借机号令天下英雄共讨董贼。若讨董事毕,则主公威名,海播于海内,霸业可期,天下大事,但在主公。若讨董事败,凭主公兴兵锄j之威名,亦可拥立刘辩,另起朝纲,与董卓抗礼,凭冀州兵广民富,天子在手,假以时日,必能荡平天下。此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请主公当机立断,速发雷霆!”这个说话的人是沮授,时任冀州别驾,他眼神熠熠的看着韩馥说道,神情还有些激动。“主公,此事不可!肆逞不义而兴兵戈,天下共耻!窥觊神器而立伪帝,世所难容!主公新领大州,正该励精图治,广积势力,举义旗,讨j邪,扶汉室,定乾坤!那长、曹二人,虽非良善,却可为讨董臂助,今若攻之,不啻于自断一臂,非但于己无利,反受世人嗤笑。此人,不劝主公著功勋于当世,却叫主公冒不韪之恶名,何也?以属下之见,非但不能攻,更该助其退敌,好叫天下人知道,我冀州不弱于人也。”这人叫刘贤,刘子惠,是冀州名士,名望比田丰沮授更高,韩馥一来就把他辟为了治中,地位要在沮授之上。“此庸人之言,主公切不可听。今若不取弘农,反叫那异人得利,此人回到属地,必然拥立刘辩为帝。届时悔之莫及。”沮授丝毫不买刘贤的账,十分激进的说道。“若那二人立伪帝,自会遭世人唾弃,彼时再兴兵讨之,可谓名正言顺。此时长曹二人,皆反董英杰,勤王义士,焉能妄断擅行哉?”刘贤也反驳道。“好了,你二人先别吵了,友若,你来说说看。”韩馥止住了争吵的两人,反而对袁绍派过来得荀谌问道。刘贤、沮授两人,心中一叹,这韩馥实在无能,商议大事,不让荀谌回避,已是不该,现在竟然还要去问这个外人,而且还是那野心勃勃的袁绍派过来的人。一直坐着闭目养神的荀谌也是一愣,他这没想到这韩馥竟会问自己,当下拱了拱手笑道:“回韩使君话,谌之才学,比两位高贤相差极远,二位各有道理,谌不敢多加置喙。不过,在谌听来,二位之言,尚有一点相通,谌可试言之。”荀谌说完卖了个关子,看向韩馥。韩馥一听来了兴趣,急忙问道:“友若快说说看。”“方才刘治中与沮别驾,一番高论,使谌振聋发聩,受益良多。或是旁观者清所致,在下听出,二位言中想通之处,那便是出兵。以在下之见,使君可遣一员上将,开赴战场,观其形式,伺机而动,不知使君以为如何?”荀谌面带微笑侃侃而谈。“好,此言大善!”韩馥当即一拍大腿,赞道。“张颌何在?”韩馥喝道。“末将在!”只见堂上一名身形修长,容貌英武,干练异常的武将站了出来。“命你领一万精兵,开赴战场,伺机而动。”韩馥下令道。张颌听了眉头大皱,伺机而动?动谁?没有明确目的出兵岂不是徒耗钱粮?于是他问道:“主公,要末将领兵攻谁?”“嗯?这你自己看着办”韩馥的脑子也想不出什么来。“这。。末将领命。”张颌抱拳道,心中却十分无奈。“张将军此去,定要铲除异党,将弘农王请到冀州!”沮授立刻说道。“不,张将军此去,定要助长天与曹c,击退追兵,护住弘农周全!”刘贤也大声说道。这让张颌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好了,于是再次看向韩馥,用眼光询问。“好了,你去吧,战场之事,风云诡谲,不能一概定论,俊义可自决。”韩馥这时候,倒是拍起了板,看似果断,其实却是把责任全部压在了张颌的身上。好一个彻头彻尾的无能之辈。“此人昏聩,如之奈何。。”张颌心中只能一声暗叹,满是无奈,转身离去了。荀谌看了看走出去的张颌,暗自点头,是员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