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鳏”他只是淡淡的说了一个字,却透露出了无与伦比的悲伤。
鳏我在文学课上听过,指的是无妻或者丧妻的男人,也俗称鳏夫。
“没问题,给我吧”我再次拍了拍胸膛,毫不迟疑的道。
“你不怕?”他睁大眼睛,仿佛要将我洞穿了般的看着我,问道。
“呵呵”我略微得意的对他神秘的笑了笑,淡淡说道,“怕字,我不会写”
“好,不愧是……”他话说了一半,便不知为何硬生生收了回去。
我疑惑的看着他,他却拍了拍手,似是有些感叹我的胆魄,又狠狠拍了拍我的肩膀。
感受到肩上传来的力度,我嘶叫了一声,表示自己的疼痛,他才怏怏收回了手。
至于我为何答应他这样的条件,也是因为对我来说,所谓的情欲已经没那么重要了,唯一能够吸引我的,便是无尽的实力和追求真相的动力。
“跟我来吧”他丢下了一句话,便独自转身走向了一望无际的海平面深处。
我形同赴死般,敞开了步子跟上,心中不知是何心情。
……
他走了一段不算远的路程便停了下来,我们依旧没有离开海平面,但眼前漂浮的蜡烛却少了许多。
他满意的看了看周围,旋即毫不顾忌的盘腿坐下,并对我点了点头。
我不解,但还是学着他的模样坐在了他的面前,问道:“过程很复杂么?”
他轻轻嗯了一声,才意识到了什么,提高声调对我道:“我这丹种比较独特,所以传你法门时不得有其他杂念,明白否?”
我连忙点头,这无非便是打坐冥想,这点小事情我还是不难做到的。
他深吸了口气,单手伸出成爪状,一把握住了我的脑袋,这时我才深深发现,原来他这只右手的手指,竟比我长了几倍之余,奇异的很。
“闭眼,静心”
我闻言,调整心跳渐渐进入状态,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因为我的想法而便的慢了起来,一切,显得是那么的顺利。
“传你法种,入你法心!”
耳边传来他的轻吼声,我感觉到脑子里突然涌入了无数细蚊般的文字,深深的印在了我的记忆之中,甚至只要我想看,便能随时任我调度。
我强行打开思维,一点点接受着这强行灌入的记忆,到最后,竟渐渐适应了。
良久,他才将手从我头顶拿开,但就在我以为这就完了的时候,他突然伸出两只手,抓向了我的胸膛。
“嗯……”我闷哼一声,原来他只伸出手指抵住了我胸膛上方的穴位。
“疏通两脉,以便丹种进入”
他淡淡出声,我才安下了心,只感受着胸前突然传来的热流,似乎血管在这一刻都变得无比通畅了起来,令我万分舒适。
“张嘴”他张嘴提醒了一句,我便不敢怠慢的张大了嘴巴。
刹那间,我松嘴的瞬间,一道看不见也摸不着的硬物生生冲了进来,我还来不及反应,那东西便冲入了喉咙,经过了五脏六腑,停在了心房的旁边,散发着微微光亮。
这时我才发现,那东西是个金色的小球,有着两只不断扑煽的羽翅,停在原地后,竟围绕着心房惶然无措的转起了圈,那儿好像有着吸引它的东西存在,它才不肯离去。
这种状态持续了一会儿,我感觉到心房传来一一股难以言喻的压迫感——那金色小球,似乎要往里面钻进去了。
我不知这是好是坏,只能茫然无措的观察着体内的变化,毫无办法。
“别动”
我耳边突然传来他的焦急声,旋即便感觉心脏外的肉身上传来钻心的疼痛,随后,便眼见着那金色小球扑煽着翅膀,离开了心房之处,往丹田俯冲而去。
我浑身不自觉一松,心房的压力顿时散去,看来这金色小球也不是什么善茬儿。
到达丹田,它便渐渐平静了下来,扑闪着的翅膀也消失不见,静静落在了那“温暖之地”,没了动静。
我睁开了双眼,看着面前的他,问道:“完……完成了吗?”
他抬起不知何时收回的双手揉了揉眼睛,慵懒的摇了摇头道:“你先别动,等会儿还得起反应”
“啥?啥起反应?”我话音刚一问出,便感觉浑身一热,下体某处高高翘起,将裤裆顶起了一片天。
“额……”我被吓了一跳,一边连忙用手捂住了那羞涩之处,一边问道,“这是要干什么?”
难不成那沉在丹田的金色小球要对我做出什么犯法的事情?
“放心,这是在帮你打通全身的气脉,好事”他说道,同时收回了看着我的双眼,闭目养起了神。
我闻言,也没有继续发言,而是沉下了心,静静的随着身体自然变化,时过一段,竟不知不觉盘坐在原地打起了呼噜。
……
迷糊之中,不知过了多久,我隐隐约约看见面前与我一模一样的男子站起身子,拍了拍屁股,丢下了一句话:“这回从那里跑回来,可废了我不少力气,希望老头子提的主意管用吧”
他自言自语罢,眼神瞟到我这里,忽然发现了什么,伸出手对我挥了挥,嘴巴动了动:“再见”
旋即,他便散落了一地,与这平静的海面化为了一体,从我眼前消失了去。
我想张嘴说些什么,但却感觉到喉咙被某些东西抑制住了一般,压根发不出声音。
我思量了一会儿,便也没有继续追究,而是想站起身子,感受一番浑身上下传来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