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从祖坟往南走,遇到柳树就右转,我在这里等他们。”
记仇既是黄鼠狼最可怕的特性之一,也是它的致命弱点,满地的黄鼠狼正好是引它们老祖宗出来的鱼饵,陈忆年当然不会白白浪费。
给苏家父子送东西的村民一共有二十多人,都带了砍刀、棍棒等防身工具,这山里的怪异他们早就领教过了,不是想将来子女念书工作的关键时候苏家能帮忙的话,没一个村名会进山。
一行人隔着老远就看到地上血污,还有黄鼠狼的哀嚎声,配合着做为背景的土坟,这场面要多诡异有多诡异,苏宇阳的远方侄子壮着胆子喊道,“叔,你是死是活啊,俺们会给你烧纸的,别拿俺们一起去了。”
苏宇阳也是又急又气,也不好发作,只得喊道。“你瞎说什么,这都是大师制服的黄鼠狼精,大师今天还要收拾它们老祖宗,我让你拿的剑呢?”
大凡是农村长大的孩子,多少都听过黄鼠狼的传闻,知道这群畜生最是记仇,一听大师还要解决黄鼠狼的老祖宗就都忍心起来了。不忍心不成啊,大师可以一走了之,他们时代还要住在这里,万一那老祖宗把他这遍地黄鼠狼的仇都算到村里人头上,他们是吃不了兜着走。
苏宇阳的远方侄子叫苏方,苏方把怀里的剑给了陈忆年,“大师,这是我花了五千买的龙泉宝剑,原来没开刃,早上找村里的磨菜刀的老王给开的刃,很锋利。”
陈忆年掂了掂剑,很是不满意,微微的摇了摇头,“先凑合着用吧。”
苏宇阳也说道,“山里没好剑,大师先应应急,我倒是收藏了几把古剑,回了泸城,大师随意挑一把。”
“嗯。”陈忆年点了点头,干活吧,“最好今天就搞定那只老畜生,我还有事要回泸城处理。”
村民们按陈忆年的吩咐热火朝天的忙了起来,看了几颗碗口粗的树,削掉分叉,把四肢尽断又没咽气的黄鼠狼吊到了木棍上。一前一后两个成年人用肩抗着下山,黄鼠狼的尾巴绑在木棍上,头都快拖着地面了,这么大的黄鼠狼说貂都不会有人怀疑,前后四根大木棍,一共吊着百余头黄鼠狼,那场面甚是壮观。
由陈忆年带头,每走五百米就大喊一声,黄大仙,我杀你子孙了,看好了!然后从木棍上解下一只黄鼠狼扔到地上,手起斧落,砍成两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