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
便是活着时
每一个人对待生命的意义
平果亦会想起女作家萧红的诗歌《静》:
晚来偏无事,
坐看天边红,
红照伊人爱。
我思伊人心,
有如天边红。
平果整整用了那么长的时间咀嚼、品味和怜悯着她的暗恋。
是的,就是一场无人知晓的悲哀、苦楚和思念。
那位军体教员或许也有感应,有时候看到平果的时候,细长的黑眼睛立即那么炯炯有神。
那些个亮闪闪的光束,完全可以让日月相撞,让河水倒流,让天地聚合!
但是……
只能是
最后,还是
平果遇到了巴特尔,平果才在超级热情的以为爱的感召中,走出了暗恋的痛苦、悲伤又沮丧的绝境。
同居时平果想念爱情,尤其是她没有激情和性感带,那么她的同居就是有缺陷的,虽说她也并不刻意寻觅,一切自然而然就好。
但是,现实始终是存在的、骨感的。
婚后的她没时间,也没兴趣,更没合适的男人女人乐意与她探讨这些。
冷漠就冷漠,不喜就是不喜,大多数人不就都是如此消耗了自己的人生吗?
为什么她就不能?
是的,她不能。
平果要涨知识了。
现在,此时此刻,豪华宾馆内。
平果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了点不一样的感觉。
骚动的
忐忑的
魅惑的
也许是许久没有过异性的缘故吧?
*,才会如此蔓延?
她有点蔑视自己的这种亢奋、骚动和燥热,以及那点渴望和激动。
该鄙视,还是该肆意哪?
平果苦恼的想:谁能够告诉我呵?现在怎么办?
突然,她想起印度诗人泰戈尔一句名诗,不禁轻轻吟咏:
你若是那含泪的射手
我就是
那一只
决心不再躲闪的小鸟!
终于,林飞买药回来了。
他那细长的眼睛里透射出来一种执著又闪烁的光芒来,撩蜇的平果浑身更加燥热燥热的。
他挤出皮炎平里的药膏,轻抹在平果的后腰肿胀处,那细致的劲头,令她的腹部丹田处再次窜起……她猛然间折过身子,正好撞上林飞将要俯下的身子来涂抹……
四目相视,定格凝神,彼此立即热血沸腾……
两双眸子迸发出来的火花仿佛是电闪雷鸣、狂飙飓风。
他几乎是从嘴唇里发出……嗯……的一声的同时,紧紧地将她搂抱在怀里,陶醉地秫软地闭上眼睛,放任自己颤栗的身躯紧紧地挤压着平果的躯体,彼此秫软沉醉的身体因了彼此的拥抱而暂时彼此获得了生理上肌肤相亲的温存与慰藉的需求,于是,彼此满脸满目都是幸福享受的样子。
也恰恰是他的这种迷醉神情,让她仿佛被点击了命脉一般,立即瘫软了身体。
女人因为崇拜,才生爱。
女人因为迷醉,才亢奋。
女人笃定因为傲娇被折,才激情四溢。
他的紧紧拥抱,让她完全能感悟到,于是立刻让纯净又自律的她开始了浮想连翩。
是的,平果进入一种心神亢奋、*迭起的程序中。
那种从来没有过的熔化痉挛之感,神速地亦真亦幻地拂过她的每一根神经束,使得她心灵深处彻底震颤了,她决定:平果,把持不了自我,那就腾飞吧!哪怕就算是一种放纵,也就来彻底地放纵一回吧!
放纵一下自我,享受一下人生的乐趣,是天大的谬误吗?
就算有失误,或者错误,那也要放纵、放纵,哪怕就这一回,也好!
……还是——
先做了再说、再想、再思吧!
既然放纵了,就要无头无脑的笨笨拙拙的颠颠狂狂的彻彻底底的轻松一回!千万别再胡思乱想的啦……
主意拿定了,平果的紧张、沉重、忐忑的神经立即松散下来,肌肤也开始有了一介感应般地有了活力,*的脊椎骨也线条优美地膨胀开来,甚至疑惑是故意地不能自我控制的主动配合起来……
林飞敏感,马上察觉到了,立即开始细致又猛烈……进攻……亲吻她的嘴唇,仿佛他有生以来,从未亲吻过女人似的,既缠绵又强烈。
她全身心地彻底松软了,从抿着唇,到接受,再到回吻。
热吻,成了两个人的战争,谁侵占了领土,另一个舌尖立即杀掳过来……
深深地沉醉在彼此之中……
原来,亲吻,可以如此美妙啊!
幸福的滋味或许就在这种肌肤之亲中吧,只要是自己特别特别心甘情愿的,发自内心肺腑来渴望的*。
以前,平果最讨厌巴特尔吻她,湿乎啦塔的不说,还常有一股口水的臭气,她总是一把把他推开,嘴里还要责怪他:“讨厌。不要。”
叶子秋根本就没有得到过一次这样热吻的机会,碰都不得碰她的嘴唇……平果始终不肯让他触碰她的嘴唇,因为她总是想:不爱,就不能接吻的。
为此,她也曾经多次与叶子秋发生激烈的冲突,可最后,又都是以他的妥协而结束。
现在平果和林飞就要灵与肉糅合了——会不会是一种真正的灵与肉的结合呢?
至少平果渴望着、思念着、感悟着能够得到那种文学作品中百般描绘过的曼妙境界。
林飞开始一件件脱去自己的衣服,然后再一件件折叠好放在沙发上,沉稳又性感,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