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了这个时候,竟然放弃自己的优势,改求妥协,虽然可以将冲击降到最低,但对方派出雾忍袭击时就注定两方无法善终,虹虽然不清楚雾隐的任务是什么,绝对会跟木叶的目的相冲突,熊之国的地理位置就像一把剑,直直插入水之国的腹内,前代的大名摇摆在两方,造成一个暧昧的缓冲带,可是一但这种均衡被改变,火之国与水之国的冲突一触即发。
众人上前劝阻,还是无法改变三浦的心意,于是虹改变目标。
“谦大人,你劝劝三浦吧,距离登上大名的位子只一步之遥,犯不着绕远路。”
“可是……,一路走来都是三浦在规划,没了三浦我办不到。”谦还没准备面对这一切,他无助的看着虹。
“各位请你们相信我,只要谈判成功,我们可以平稳的改变这个国家。”三浦诚恳的说道,到了这个地步,再多说什么都没用了。
星影接连三天没接到驻点星忍的回报,又派出一人到首都侦查,那人刚巧遇到了雾隐暗杀事件,随后星忍前去拜见武士,却吃了闭门羹。
“欺人太甚,找到雾隐就想把我们踢开,那群武士太超过了。”
“星影大人,我买通其中一名侍者,他说是雾隐的忍者杀了灿星。”
星影重重拍击座椅的扶手,整条扶栏断裂,手掌通红,他用力坐起。
“雾隐惹怒我了,还有那些该死的木叶忍者,还有背信忘义的武士,招集所有星忍,前往熊之国首都,我要大开杀戒。”
“大人!不能为了一时的义气之争而赔掉整座村子,请大人三思。”星忍马上土下坐,接连磕头。
“连你都不支持我吗?那好,我一个人去。”星影手一结印,背后喷发五对翼状的查克拉,他直接飞上天际,离开了星忍村。
马车直接开到天守阁的外墙,支持者一路护送,车内的三浦与谦下了马车,后方紧跟的木叶忍者也想进入,守卫把人拦下。
“今天是熊之国的议事,所有外国人不得进入。”
“那雾隐也没有进去吗?”野乃宇尖锐的问到,守卫没板着脸,反而微笑回道。
“对,大人已经下令,所有的雾忍不许妄动,请你们也做出明智的抉择。”
炫低语道:“我们在这里等,如果发生状况可以第一时间救援。”
谦紧紧握住袖子里暗袋的道具,那是虹事先准备好的小道具,如果局势发展到不可控制能救他一命。
熊之国的天手阁仅止三层,两人爬过陡峭的斜坡,路上插着火把与卫兵,他们不怀好意的看着两人,中年的三浦有些走不动,谦一路扶着他走上通道。
三浦略带感慨的说道:”当年我和其他人匆匆忙忙的带你逃离这里,当年是我抱着强褓中的你离开,如今却是你扶着我走上来,岁月真是不饶人。”
谦微微笑说:”当年我怎么都没印象,这么多年,你的愿望终于能实现了。”
“这些年来辛苦你了,我为了当初的一个誓言,让你在外面遭遇这么多的波折。”
“如果不是三浦,我当初能不能活下来还是个问题。”
两人费力的爬上陡峭的楼梯,天手阁做为最后的堡垒,其中的楼梯为了防止敌人入侵,特别的倾斜且台阶稍高,两人跨出最后一步,三浦面容一变。
正中的男孩眼看地板,做为前任大名的儿子,他本来该有个富庶的童年,直到那一夜,他所熟悉的一切完全崩坏,原先友善的武士伸出爪牙,将他与母亲一遍遍的啃碎,他不得不臣服在武士的脚下。夜里男童大声的哭嚎,武士把他举起,再高高的放下,连母亲都救不了他,短小的胁差贯穿男童。
“这么喜欢我的短刀吗?就送给你了。”
男孩把胁差绑在腰间,外头的羽织遮住了胁差,他用求助的眼神看着世上唯二的亲人。
“是你们!”三浦喝斥在座的五名武士。
“冷静一点,看你做出的好事,你是想造反吗?”领头的武士语气平静,平视内心激荡的三浦。
“你们当年为什么背叛了崖鹿大人,为什么在最后袖手旁观?”
武士们不敢直视三浦的眼睛,为首的武士无惧三浦的怒吼,平淡的说道:”当年崖猿大人要挟我们的家人,我可不像你孤家寡人,当时事情已经发生,我们必须维持国家的稳定,说出你的条件,只要你解散这些暴民。”
“你竟然为了私欲而抛弃大义,过去的事就算了,我答应过崖鹿大人,要让他的子嗣当上大名。”
领头的武士沉默许久,说道:”可以。”
谦跟三浦脸上没有喜悦的表情,对方绝不可能因为愧疚而让出大名的位子。
“让他当上大名没有问题,但你能确定他真的是大名的儿子吗?”
三浦从怀里拿出一份文件,起立大声说道:”这张纸证明了谦大人的身份,这是当时出生的纪录,我的手里还有一份地契,这都是只有大名才能拥有的东西。”
“出生证明中说道,在谦大人的手腕附近有块褐红色十字型的胎记,谦大人,请您证明给各位看。”
谦拉开左手的ㄧ袖,上头确实有个褐红色的胎记,光看其颜色就能知道,这绝对不是普通的染剂可以调和成的颜色。
“真的有胎记,而且这些文件我们当时都有看过,没错了,谦确实是崖鹿大人的儿子。“其他武士接过文件,确认其无误,其中两名武士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另外两人却头歪一边,掩饰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