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也不知怎地,这鹿角怪听鹰铁爪这话,仿佛话里有话,猛然想起几人与飞刀客那计划来。这鹿角怪瞬间清醒了不少,额头冒了几颗冷汗汗珠后,说道:“你那缩头乌龟!你与在下订下比试约定,这来龙去脉,场中的所有好汉,之前都是听的清清楚楚,而眼下,你不仅不出战,还打起哑谜,耍上无赖,所有在场好汉,也是看的清清楚楚。既然你还不出战,那我也无法!不是在下不履约,而使你这无赖爽约!在下只好失陪了!”说罢,这鹿角怪便大踏步,向场外走去,同时还朝着鹰铁爪说道:“铁爪兄有甚话说,我这就返回看台!”
可就在这时,鹿角怪脚步还没走出擂台场,只听一声音叫道:“鹿角怪别走!谁说我爽约!”同时,只见一人“呼”地,从看台上跳了下来,“哄”的一下,落到场中!
这下,连正在抬腿走路的鹿角怪,也是吓了一跳。这鹿角怪连忙停步转身,倒要看看那人是谁。只见场中那人,普普通通,相貌不扬。
鹿角怪问道:“原来之前一直装神弄鬼的,就是你啊!但怎么听你登场叫喊的声音,好像不对啊?”
于是,只见鹿角怪面前这人,并未张口,但却听那细若蚊蝇的声音,再次响起,那声音说道:“正是在下!你听听这声音,是不是了?”
鹿角怪仔细一听,果真是之前那一直挖苦自己,却不见首尾的声音,只是这声音忽左忽右,即便这人站在面前,也好像不是由这人发出的,但仔细一听,也听不清楚,这声音发自何方,好像在四处游走一般。于是,鹿角怪疑惑道:“不对!你并未张口,这声音不是你发出的吧?在下是要和那说话蚊子声的人交手,你这是冒充的吧?”
这时,只见那人张口说道:“怎么会是冒充的,这只是在下,新修炼成的一门奇门异术罢了!在下之所以,之前来回来去挖苦你!哪里是要不守信用、甩无赖,着实是想在这难得的场合下,测试测试在下的这门异术,练的到不到家了!因此,在下猜让诸位猜猜,在下是谁?谁想,果真无人能够猜出,在下也知道这门异术,着实出神入化了!”说着说着,这人便不再张口,这话的后半句,又以那细若蚊蝇、不见首尾的声音,游走起来。而且,前后两个声音,衔接起来,极其平滑,好像一个人说话,说着说着,不知不觉之间,就变声儿了一样。
这下,可是当真将鹿角怪吓了一跳!暗想:世上竟然还有这等妖法。但鹿角怪这也才相信,之前暗中挖苦自己的,便正是眼前这人。只不过谁想,就像眼前这人说的,为了测试测试,他新练的这奇门异术,练的到不到家?可是没想到,这鹿角怪,竟然成了这人测试功夫人的靶子,成了用作试验的小白鼠。鹿角怪越想越气,不由怒道:“哼!你这奇门异术,用来装神弄鬼,倒也真是一流!并且,虽然你这人暗中挖苦我,但好歹你也赴约上场,因此,我也不责怪了。不过,你到底是谁?我在部落这些年来,怎么从来没见过你这厮?快报上名来!”
那人道:“在下不过是总舵中一小小堂主罢了!只是在下那一分支,极其隐秘,从不抛头露面罢了!”
话音刚落,场外看台上,几乎响起几个不同的声音,同时说道:“难道他就是我们部落之中,排位第三十六的地下堂主?之前就坐在我们身边,我们怎么没注意到?”
原来,这人本是江湖上的一个魔术师,也就是江湖术士,和那中研究阴阳术数之学的算命先生、奇人异士差不多。十年前,一次魔王总舵主,带着几个堂主装扮成员外财主,化妆外出,正好见这个人在街边算命。于是,这魔王也说自己要算一卦。这人占卜过后,说了一大翻赞美之言。魔王大悦,高兴之下,便问那算命先生,在街边写字算命,收入如何,让若不嫌弃,不妨到舍下屈就,专门为大员外一众亲朋好友,看相算卦。这人因见魔王生的威武,吉人天相,自是欣然相随。
而后,到了魔王领着这算命先生,来到强盗部落后,这算命先生,才知觉魔王总舵主,原来是一巨大强盗部落的强头目。但已深入魔穴,再想逃脱,也是悔之晚矣。不由间,这人只是对魔王请辞。谁知,这魔王终究不许。百般无奈下,魔王总舵主将这人带到总舵,还是好生招待,并软禁了起来。并且,还安排这人,做了总舵排位第三十六的堂主的位子。
于是,这人无可奈何,便整日在部落之中,只闭门研究奇门术数之学。即便总舵之中,有些重大庆典等,但凡总舵主在,也是不令其参与。因此,即便总舵之中的堂主、分舵主,对于此人,也是很少闻知。而只有当初,跟随着魔王化妆成员外外出的几个堂主,才知道此事。但人人也都守口如瓶。因此,即便部落之中,有堂主分舵主问起,为何排位第三十六的堂主交椅空缺?魔王也只是敷衍地答道,这个我自有安排,排位第三十六,早有了一位地下神秘堂主,诸位不用关心了。因此,众人也便不再细问。
而这次凉师爷与重分舵主商议举办擂台比赛之时,当初跟随魔王,将这奇人带回总舵的堂主,私下将此事,详细告知了凉师爷,并说或有助于挽救此次部落危机。于是凉师爷,自是让几位堂主,将此人也请到了看台之中,参与这擂台比赛。因为,凉师爷听了这几个堂主的私下叙述后,也是心存好奇,也想通过这擂台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