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飞刀客空中飞向神秘堂主的两柄致命飞刀,一柄也没有击在神秘堂主身上。但只因,神秘堂主,早被吓得六神无主,那群由其魔术,所变出的一群啄木鸟,也犹如树倒猢狲散一般,早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因此,飞刀客,见到诡异一幕,而摔在地面上后,才没有被啄木鸟群,迅速围上。飞刀客,也可以说是,终于将神秘堂主的啄木鸟阵,彻底破去了!
于是,伴随着啄木鸟群所控制的十多柄‘飞刀’,纷纷坠地,飞刀客也连忙从地面上,挣扎着爬起身来,站在地上,仍死死地盯着惊魂未定的神秘堂主。而这时,这校场看台上众人,早已是吃惊诧异地,都说不出话来了。因此,此刻,全场鸦雀无声。众人都在诧异,刚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终于,一总舵堂主说话道:“唉!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飞刀堂主射出的第二柄致命飞刀,竟然中途拐弯,然后却是后发先至,将第一柄要刺穿我们神秘堂主喉咙的飞刀,击开了!在下虽说早年打劫,见多识广,刚才那诧异一幕,也是平生所未见啊!”
这声音虽然不大,可是终于打破了沉默,让在场众人,从惊讶之中,回过神来。于是,只听那本要讨鹿角怪的‘无赖小舵主’,这时竟是突然接口说道:“啊!实在是太蹊跷了啊!飞刀堂主,刚才连射两刀,并用后刀,击开前刀的手法,连我们总舵堂主,都是感叹,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并也都未看清。这实在说明,我们飞刀堂主身手,除了部落魔王总舵主外,是名副其实的部落第二啊!否则,倘若还有堂主,比飞刀堂主身手更高,能对飞刀堂主身手手法,看不清吗?
“因此,在下身手低微,飞刀堂主的身手,自然是未能看清。不过在下是想,飞刀堂主,空中向神秘堂主,射出将要刺穿喉咙的致命飞刀后,却又飞出一刀,用后续飞刀,将前刀击打开!这一定是飞刀堂主,见神秘堂主,对第一柄飞刀,竟不躲避,然后赶忙射出第二柄飞刀,来挽救神秘堂主性命了!看来,飞刀堂主,只是想试探试探神秘堂主的身手,也如同我们一样,才是第一次见面的神秘堂主,要过招比试比试。只是飞刀堂主,不想神秘堂主,竟然毫无功夫,并已被吓傻,因此,才如同我们凉师爷,所定下的擂台规矩一般,只求点到为止,既然已经胜了神秘堂主,便如何都不能伤了神秘堂主性命。否则的话,这多伤我们部落弟兄们的和气啊!飞刀堂主的身手,也真实除了我们上一任魔王总舵主外,部落之中,名副其实的第一啊!大伙说我说的对不对啊?”
话说,这‘无赖小舵主’,这时,说的满口全是对飞刀客的恭维话,也都是因这‘无赖小舵主’,因听到之前,自己一心要讨好的鹿角怪,见‘飞刀客’危机之中,竟然出口相助。因此,这‘无赖小舵主’心想:‘鹿角怪’都出口相助飞刀堂主,自己不出口对飞到堂主恭维,岂能博得鹿角怪的欢心?因此,这时才信口开河,说出了这一番话来。而且这话还说的,飞刀客飞出第二柄飞刀,是救人性命的大仁大义之举了!
于是,就连场中的‘飞刀客’听了,见事已至此,自己连发两刀,都未能杀死这讨厌的神秘堂主,惋惜之于,为了大局着想,也是无言以对,只好默认了。
可是,有的刚才,基本看清情况的总舵堂主,听了这‘无赖小舵主’的一番狡辩后,当即起身说道:“你这小舵主,当真是瞎说八道!在下明明看见,飞刀堂主好不容易,逃出牢笼之后,先后两柄飞刀,都是使出了其残余全力,当真竭尽全力地,要致神秘堂主死地了!否则,飞刀堂主,空中飞出这致命两刀后,怎么会从空中,突然摔落下来,自然是,飞到堂主,精疲力竭的表现了。而且,飞刀堂主,‘面部朝地’地摔在地上爬起后,还恶狠狠地盯着神秘堂主,仍是满目凶光,满脸杀气。那第二柄飞刀,难道是飞刀堂主,有意要救我们神秘堂主的性命吗?
“所以,在下看来,那飞刀堂主,实在是怕一刀不够,要再给神秘堂主,补上一刀,早早将其送上西天了。只不过,可能连飞刀堂主,都没有想到,那第二柄飞刀,实在有些多于,竟然中途,被一幽灵般的黑色人影握住,改变了方向,也加快了速度,这才将第一柄致命飞刀,击打开了!哈哈,倘若不是飞刀堂主,要杀死神秘堂主之心太切,又飞出一把多余的飞刀,让那要挽救神秘堂主性命的黑色人影,抓到救人机会。我们神秘堂主,也当真要一命呜呼了!唉!天意,也真实天意!”
一些早已闭上眼见,却听说神秘堂主,并没有死的‘大分舵主’们,这时都是喜出望外,纷纷说道:“啊!今天的的事情,接连不断,真是太蹊跷了,不过,那黑色人影,到底是谁?刚才我们闭着眼睛,没有看见!”
而那反驳‘无赖小舵主’的总舵堂主又道:“在下距离校场较远,也未看清!诸位不妨问问,当神秘堂主,与飞刀堂主,因一言不合就交起手来之时,正在那二人不远处的刀鬼总兵,想必就有答案!”
而那‘刀鬼总兵’,因早在神秘堂主,盘问飞刀客之前,就来到场中,察看铁锤真伪。之后,对于飞刀客与神秘堂主的交手摩擦,一直在近距离的目击。而这时,‘刀鬼总兵’听到众人要他说话,这‘刀鬼总兵’,开口说道:“在下当时是在身边,因见二位交手,也想在千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