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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戴门冬几乎承接了所有的甲状手术,陆钏便得了机会坐在案前偶尔会会诊。
“娘娘,贱内这是什么病啊?”一个中年男子焦急的问道。
“嗯,过敏性紫癜。你大概没有听说过,其实就是类似于花粉过敏,但是比花粉过敏严重些。最近为街头贩卖海产的多了,你家夫人想必是吃了海产,所以引起了过激反应。”
那男子立刻道:“对对,前天有家饭馆开业,说是进了很多徐州的鲜货,什么徐州四孔鲤鱼,彭城鱼丸子、哈汤……很是鲜美,我们就去多吃了一些。”
这人见到陆钏也不紧张,打开了话匣子般,说的陆钏都想过去用膳了。
陆钏用手扶了扶腰部,对他笑道:“不必紧张,吃了我开的药,你家夫人就好了!”
那女子回以羞涩的笑容,陆钏提笔在纸上刷刷刷的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