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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劳如何处置旻二公子,自然是要听乐英娅的,而早些时候,乐英娅已经用口哨发出命令,要伯劳将旻二公子扔进金泓江中。
所以伯劳飞到千丈高的高空之后,双爪一松,旻二公子就如同一个破麻袋一样,翻滚着从高空坠落,他口中发出尖利的吼叫声,声音传到码头上,码头上的众人都心中暗叫痛快。
旻二公子只用了一会儿功夫,就从千丈高空坠落金泓江,他受到江水的反震之力,被震得头晕眼花,加上内伤的缘故不能使用轻功,只得在江面上浮浮沉沉,不会游泳的旻二公子,手脚并用,却还是喝足了江水。
就在旻二公子就要溺水身亡之时,伯劳再次俯冲而下,用锋利的鹰爪抓住旻二公子,带着他向江岸飞去。
旻二公子迷迷糊糊中大喜过望,喘着气欢喜道:“鸟大王,你原来是逗我玩呢!”
伯劳在乐源正身边几十年了,自然能听懂人言,闻言双爪一松,旻二公子又向江面坠落,这次旻二公子连嘶叫的力气都没有了,眼看着要与江水再次亲密接触,伯劳又将他抓起,带着他飞向码头。
这次旻二公子学乖了,不再说话,心中暗暗祈祷:这只鸟王可千万别再逗弄我了,再折腾几次,我的小命可就得玩完。
旻二公子不再说话,伯劳也就没有再戏弄他,它带着旻二公子从金泓江飞回码头,从百丈高的天上,放开了旻二公子,旻二公子一头栽下,正好砸在码头的摇椅上,摇椅被砸得四分五裂,旻二公子也被震伤,口吐血沫。
伯劳看也不看躺在地上的旻二公子一眼,在码头的上空盘旋一阵之后,向东飞去。
伯劳离开之后,码头上的众人放下手头的活计,纷纷赶来旻二公子坠落之地,他们虽然心中鄙夷旻二公子的做派,但要是他们不出手救治旻二公子,旻家迁怒之下,他们也吃不了兜着走,可以说旻二公子的生死牵动了码头上所有人的心神。
而在码头巡逻的差役,第一时间骑马向郡守府赶去,向郡守禀告这里发生的一切。
郡守得到消息后,放下手中的事务,将郡守府的供奉孙大夫带着,第一时间往日穗郡码头赶去。
郡守王大人赶到码头上之时,旻二公子坠落之地已经搭建起了一个简易的木棚,旻二公子就躺在木棚中的软床中,更有码头工人给旻二公子扇扇子祛暑,旻二公子的床榻周围也围着许多被码头上众人请来的郎中,这些郎中一个个愁眉不展,显然对旻二公子的情况束手无策。
王大人看得直皱眉头,心中暗想:旻二公子千万可别在我的地头上出事,不然得做好迎接旻家怒火的准备。
王大人叹息一下,便让差役支开了在旻二公子身边忙得团团转的郎中,让自己带来的供奉孙大夫给旻二公子瞧瞧。
这位孙大夫的医术在日穗郡是头一把交椅,他来到后,围住旻二公子身旁的郎中都给他让开地方,以免打扰他诊治。
孙大夫看着昏迷不醒的旻二公子,按照中医望闻问切的步骤,检查了他的各个地方,长叹一声,用金针插在了旻二公子的头顶上,旻二公子良久之后终于悠悠转醒。
旻二公子转醒之后,似乎有些呆滞,也不说上一句话,就那么愣愣的睁着眼看着远方,目光中一点焦距也没有。
王大人心中焦急,赶忙拉过孙大夫,问道:“旻二公子的伤势如何,还能不能医治?”
孙大夫摇头叹息道:“准备给旻二公子办身后事吧,他的头颅受到重创,然后又惊吓过度,已经是药石无灵。”
王大人闻言,颓丧道:“是哪个不开眼的,居然敢杀旻家二公子,要是被我知道了,我一定将他们薄皮抽筋!”
人总是这样,在巨大的势力面前选择无视是非,王大人不问青红皂白的要为旻二公子出头就是惧怕旻家的势力。
王大人正为如何应对旻家伤脑筋之时,在码头上躺了几乎一整天的旻二公子的护卫终于相继转醒,他们转醒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看向天字丙号码头,看看煞星六神是否还在,当发现快船已经带着煞星六神开走时,他们长舒了一口气。
而码头上聚集的众多人群,也将他们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在大泷的带领下,这些护卫挤开人群,来到木棚附近,看到了躺在软床上的旻二公子。
大泷心里纳闷:旻二公子虽说是清醒着的,怎么看上去双眼无神呢?
当大泷看到身穿官服的王大人之时,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王大人身边,一把抓住王大人的胳膊,喝问道:“郡守,你对我家旻二公子做了什么,怎么搞成了这样?”
王大人看大泷的服饰就知道他们是旻家的人,立马将愁容变成笑容,点头哈腰道:“这位兄弟,旻二公子被一只大鸟带到千丈高空给扔下金泓江,然后再扔到码头上,受了惊吓,现在,现在。。。”
听到王大人语气迟疑,大泷暗道不好,又向孙大夫问道:“你来说,我家旻二公子怎么了?”
孙大夫是个医者,虽然也惧怕旻家的威势,但是生老病死之事常见,也没有什么可避讳的,当下朗声道:“旻二公子伤势太重,已经无力回天。”
本来气势汹汹的大泷听到孙大夫之言,立马变得面色苍白,他想到自己这个当护卫的守护不力,才导致旻二公子身死,旻疏风怪罪下来,自己可就糟糕了。
想到此处,大泷怒从心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