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的。”
闻言,监狱长脸色不停变幻,突然朝右手边的年轻狱警吼道:“为什么还没有恢复通讯?你不是国防电子科大的高材生吗?为什么连区区信号都恢复不了?”
那年轻文职狱警解释道:“监狱长,我们所有的信号都被一种震荡波干扰,连同固定线路的信号也被覆盖。按理说埋下地下的固定线路,除非被人剪断了线路,不然信号不会被干扰,我实在不明白对方是用手段做到屏蔽一切信号频率的。”
监狱长咆哮道:“你不明白?”
年轻文员:啊。“
监狱长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张诚,用更大的声音咆哮道:“你不明白?你不明白难道还指望我们两个只读了高中的兵哥哥给你解释吗?”
张诚非常认真的插了一句话:“严格说来,我只读了高一。”
监狱长转过头,用一种沉默幽怨的眼神看着他。
张诚伸手从肩膀上一把撕下肩章,然后将肩章交到监狱长的手里。
监狱长握着手里的肩章,沉默了。
张诚向监狱长郑重的敬了一个军礼,转身大踏步想控制室门外走去。
就在他即将走出门时,监狱长开口说道:“他们是异能者,你出去也不会是他们的对手。不如依靠地利,死死防守或许还有些许成功的机会。”
张诚站住身子,也没有回头,只是说道:“我知道。”
“对方的目标人物不在1号楼。”监狱长又说。
张诚还是那句话:“我知道。”
“守在这里,严密保护目标人物。监狱每十分钟会自动发送平安的信号到公安部,现在我们已经关掉了自动发送信号。最多还有三分钟,公安部没有收到监狱平安信号,一定会派人前来支援。”
“我知道。”张诚的声音低哑,却充满了一往无前的坚毅。
“你只要再等一会儿,我们都坚持一会儿就可以了。”
郁文建的声音越来越小,他实在不希望这位老伙计白白出去送死。那群人根本不是普通人可以对付的,哪怕是受过严格训练的军人。
“我知道。”张诚还是这三个字。
正当监狱长还想再说什么时,张诚突然继续说道:“可是,兄弟们在外面呢。”
一句话,把郁文建冲到嘴边的话堵了回去。
控制室内所有人转头看着张诚的背影,眼眶渐渐发热。
监狱长沉默了好一会儿,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朝张诚大声叫道:“张诚同志,我命令你带领独立营消灭来犯敌人,准许格杀勿论。另外,把兄弟们安全带回来。”
“是!”
张诚转过身,冲监狱长再次敬礼。
监狱长和控制室全体文职人员起立,回礼。
过了一会儿,张诚召集起大约两百多人,迅速冲上了围墙,支援围墙上的看守士兵。
可惜,张诚只来得及看到仅剩下的两名士兵倒下了赤月的手里。
赤月手里握着一根浑身漆黑的铁杆一样的武器,武器的一头是一个古老的金属环,另一头则是光秃秃的,什么装饰都没有。
然而赤月却用这根黑色的铁杆硬生生的杀死了近乎一百名士兵,那根黑色的铁杆轻易的插入每一名士兵的胸口,吸收他们的血液。
“来得好,正愁我的‘乌鸦’吸的血不够,还没有吃饱,你们就自己上来了。”
赤月拍了拍手里的黑色铁杆,冲他们龇牙一笑,红褐色的皮肤沾满了战士的鲜血,如同浑身浴血一般狰狞恐怖。
战士们怒了,冷冷的看着对方,手里的枪随时准备将对方打成马蜂窝。
“二百七十度。”
张诚一双眼睛更红了,但声音却依然冷静。
“哗啦!”
士兵们听到张诚的军令后,二话不说调整阵型,一些下蹲,一些转向身后,一些半蹲着身子……
很快,二百来名士兵围城了一个圆桶一般的圈子,前后左右每一个方向都有数十把冲锋枪。
乍眼一看,整个军阵仿佛是一只刺猬,一个遭遇强敌后,随时准备发射全身尖刺的刺猬。
之所以叫做二百七十度,是因为士兵们组成这个阵型后,子弹覆盖面就是270度。
除了脚下他们站着的地板之外,全都是他们的射击范围。
郁文建的声音越来越小,他实在不希望这位老伙计白白出去送死。
“我知道。”张诚还是这三个字。
正当监狱长还想再说什么时,张诚突然继续说道:“可是,兄弟们在外面呢。”
一句话,把郁文建冲到嘴边的话堵了回去。
控制室内所有人转头看着张诚的背影,眼眶渐渐发热。
监狱长沉默了好一会儿,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朝张诚大声叫道:“张诚同志,我命令你带领独立营消灭来犯敌人,准许格杀勿论。另外,把兄弟们安全带回来。”
“是!”
张诚转过身,冲监狱长再次敬礼。
监狱长和控制室全体文职人员起立,回礼。
过了一会儿,张诚召集起大约两百多人,迅速冲上了围墙,支援围墙上的看守士兵。
可惜,张诚只来得及看到仅剩下的两名士兵倒下了赤月的手里。
赤月手里握着一根浑身漆黑的铁杆一样的武器,武器的一头是一个古老的金属环,另一头则是光秃秃的,什么装饰都没有。
然而赤月却用这根黑色的铁杆硬生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