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月当空。
天茗踏着月色回到房中。
少顷,梁豪进入房中。
天茗道:“这么晚了,有什么事么?”
梁豪小眼一眯,坏笑道:“二哥,你方才干什么去了?”
天茗道:“我还能干什么,自然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了。”
梁豪笑道:“你跟褚姑娘什么情况?”
天茗道:“我跟褚姑娘清清白白,能有什么情况,你快回去睡觉吧!”
梁豪一脸不信的样子,好似再说你可骗不了我这双慧眼,但见天茗就是不说,也只好回房睡觉了。
打发走梁豪的天茗轻叹一声,暗道:“我能与人家姑娘有什么事,不过萍水相逢罢了。”
收拾心情的天茗在此静修起了《道缘经》上的心法。
不得不说,自从修炼起了《道缘经》,天茗每日苦练不辍,这根基却是越发的沉稳。
翌日清晨。
天茗与梁豪方要把房钱结了,却得知已然有人将房前结过了,不由暗自猜测到底是何人结的房钱。
没想出来的天茗暗叹一声,感觉欠了别人一般,随后与梁豪踏上了返回狄威城的道路。
梁豪道:“真的不用跟大哥与苏姑娘打声招呼?”
天茗道:“我最见不了离别的场面,与其于不舍中分别,不若于潇洒中离去。”
梁豪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三日后的夜晚,两人各自踏着月色返回家中。
当天茗回到木府时,全家老小都已极其吃惊的目光看着天茗。
木雄惊道:“这怎么出去没几天,修为蹭蹭涨啊!”
木守仁同样惊道:“孩子,你这几天都经历了什么?”
天茗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除了几个祸害。”
木雄道:“除了几个祸害啊!那是不错,都是什么人啊!”
天茗道:“长松城的王虎、王虎之子王耀威、屠强、屠强之子屠庆隆、管杰、管杰之子管新明,还有一个飞贼,一个淫贼,若干邪修。”
众人闻言不禁大惊失色,谁都没有料到年纪轻轻的天茗随便出门一趟竟然在长松城拨云见日,血洗长松城邪恶势力。
木雄震惊万分,心道:“这哪是出去吃苦头啊!这简直是让人家吃苦头吃到死啊!”
木守仁一副无可思议的神情,暗忖道:“这长松城七大势力瞬间就除掉三个,这还是我外孙子么!”
林秀清惊疑道:“你去长松城到底干什么去了?”
天茗道:“我与人去除翟刚那恶霸了。”
木守仁道:“翟刚呢?”
天茗道:“我去的时候翟刚已经不在长松城了,却是躲过了一劫,也算他运气好,不过翟刚的三个得力手下已经尽数踏上了黄泉路,这翟刚到时回到长松城定然会自投罗网。”
话虽说的轻描淡写,但众人却禁感觉翟刚的三个手下的死定也与天茗又极深的关系。
半晌,众人方才消化了如此惊人的消息。
木守仁长叹一声,道:“既然如今你已到了如此境界,我们也没什么要讲的了,你跟我来。”当即起身,走向书房。
天茗闻言不由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木雄见状不由笑道:“好事,快去吧!”
天茗笑道:“好事啊!”当即快速跟了出去。
来到书房,木守仁让天茗将门关上。
关上门的天茗不由暗道:“什么好事还整的如此神神秘秘的!”
木守仁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本古籍递给了天茗。
天茗将其接过,只见古籍上面有四个大字。
天茗喃喃道:“震巽玄功!”
木守仁道:“不错这就是咱们木家祖上传下来的‘震巽玄功’,我跟你讲,咱们木家的武功那是非同小可,但因祖上传下来一个规矩,说是先练“雍州祖拳”,待到后天中期方可接触‘震巽玄功’,本来见你修为到了后天中期,准备过几天待你沉淀一番修为后再将这‘震巽玄功’给你的,没想到你竟然悄然出外闯荡了。”
天茗闻言嘿嘿一笑。
木守仁道:“好了,你将这‘震巽玄功’拿回去好好修习吧!”
天茗道:“谢谢外祖父,到时候我若是遇到不懂的地方,定会来问您的。”
木守仁摆手道:“你都什么水平了!修为可都比我高了!还问我做什么,自己研究吧!”
天茗闻言笑了笑,辞别了木守仁,返回房中。
自怀中掏出“震巽玄功”,不禁暗自思量:“没想到我们木府也有独门功法,不过仔细想想却也并非无迹可寻,先前见舅父所练的功法就已不再是‘雍州祖拳’了,看来舅父所言的好事就是指这‘震巽玄功’了。”
天茗将手中的“震巽玄功”缓缓翻开,渐渐的不可自拔,仿佛书中有一股神秘力量一般,吸引着他。
转眼间,天色大亮,此时的天茗方才将“震巽玄功”放起来,心中感叹道:“这‘震巽玄功’当真是不简单,拳势动如雷霆,腿势其疾如风,二者相合生生不息,难怪需要修为达到后天中期方可修习,里面的行功轨迹竟是在木家心法上更近一层,此功高深莫测,确实不宜后天初期的武者修习,如今我即得此玄功,当好好修习才是,不过我木府既然有如此玄功,这无疑说明我木府祖上有大能啊!”
暗自琢磨一番的天茗见已是清晨,一夜没睡的他不由感到丝许的疲惫,当下出了房中,简单吃了点早饭,便回到房中静修《道缘经》上的心法。
待到午时,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