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安定王还没有醒过来,因此这件事情便需要等到他醒过来之后再继续调查了。但这件事情如果拖下去,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因此刘氏死命请求,然后太医把安定王弄醒。
这不,沈太医抄上自己的吃饭家伙,急急忙忙赶来。查看了安定王的情况之后,拿出了一小盒子,用小勺子挖出一勺白色的膏药来,放在安定王的人中处。
药味十分浓烈,闻之令人精神一振。
过了一会儿,安定王悠悠转醒,众人的眼神全部集中在这个男人身上。
“这这是怎么了?”安定王醒来,看到围着自己看的众人,一时间有点不知怎么反应。
“你可算醒了,你赔我女儿啊!”刘氏见缝插针,撒气泼来。
“我?你女儿?”安定王被这个阿姨抓住肩膀晃得头晕。
“事情还没有得到了断之前,裴夫人还是莫要血口喷人。”瑶贵妃上前护住安定王,脸色十分不客气。
“到家都看到了,难不成是曼柔一个女子会的事情来吗?”刘氏也不甘示弱,顶了回去。
瑶贵妃冷着脸,道:“那可不一定。”
“娘娘说这话时不想负责任的意思吗?”刘氏站起身来,此时倒是一点都不害怕瑶贵妃。
“到底发生了何事?”安定王被这两个女人没头没尾的话,搞得一头雾水,打断两人的争吵。
“都安静下来。”沧越泽毫无情绪地说道。
裴寒玉示意风眠讲事情从头再讲一遍。
在风眠的描述中,安定王总算是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也知道自己现在的状况。但是很快便想起,这件事情,不是她叫自己过去的吗?安定王抬眼看向裴寒玉。
他看着自己看嘛?裴寒玉心里嘀咕,眼神里面好像还有好多故事一样。
“现在知道事情的情况了,你也说说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吧。”沧越泽拉过裴寒玉的手,还在大众面前,十分亲昵地揉捏着。
裴寒玉自然是不觉得有什么,但是在安定王的眼中,变得有些刺眼。
“回殿下,臣弟在宴会上喝了不少酒,有些上头,便想出去透透气。至于后来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臣也不得知。”
“你撒谎,明明是你自己走进了那间房!”裴曼柔尖声说道。
“哦?能够自己走进房间内,看来那会儿安定王脑子还清醒地很呢。”苏润生站在一旁,揭穿安定王的谎言。
“安定王莫不是做了那事,又不想负责了?”丽妃在一旁,自然是帮着自己的嫂子说话。刘氏在一旁,眼泪一直没停过。
“我的曼柔啊,怎么这么命苦啊!”
“娘。”曼柔在一旁,一幅受害人的模样。
“你们先别哭,先听安定王说说吧。”裴寒玉对安定王的认识中,他不会是那样的人,虽然平日里对美女轻佻放荡,但是做事十分有分寸的,因此制止这群女人的吵闹,将话题再次给到安定王。
但是瑶贵妃,此时却是显得有些冲动地说道:“这里不敢是太子妃还是丽妃,全部都是裴家出来的女儿,你们众口铄金,我们哪里说得过你们?太子殿下今日也是各种派人打探,更是怀疑本宫与多年前的那件事情有关。但是殿下,在这里想要提醒您一句,虽然丞相之位已经不属于钟氏,但并不代表没,您就能这么轻贱我们母子。”
众人一惊,大气不敢出。
那件事?裴寒玉只知道沧越泽怀疑瑶贵妃就是当年的那个杀害他母妃的人,奈何没有证据,所以一直在暗中调查。
但今天瑶贵妃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说明沧越泽现在在做的事情,她是知道的!
而安定王眼中各sè_qíng绪流淌而过。最后定了定神,说道:“臣是接到太子妃娘娘邀约才前往的。”
说的是自己吗?裴寒玉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她邀约了他?一个孕妇约个成年男子到这么隐秘的区域去,光听起来就让人浮想联翩了。
裴寒玉连忙问道,“我什么时候”话还没说完,沧越泽便说了:“哦?太子妃的邀约?可是有证据?”
安定王面色有些难看,但还是伸手在腰带上找出了一张纸来,看样子应该是书信之类的。但裴寒玉真的记不得自己有写过信给安定王。
风眠拿过那张纸,恭敬地递给沧越泽。
沧越泽面无表情地抖开,起先十分不在意,可看着看着,脸色有些不爽了。裴寒玉凑过去,看了眼,也吓了一跳。
卧槽!这字体怎么这么眼熟?
在仔细看看。卧槽!这不是自己的字吗?
再定眼看看信上面的内容,额语气倒是挺像自己的,不过她真的不记得最近有写信给安定王过。
裴寒玉努力回想了下,肯定地说道:“这个不是我写的。”
“寒玉并未写过这封信,而且,今晚一直与本太子在一起,如何邀约你?”沧越泽直接将信用力地甩在地上。
安定王自然是坚信自己看到的就是裴寒玉的字迹,所以十分肯定地说道:“这世间怎么会有一模一样的字迹?这分明就是寒玉的字迹!”
“放肆!”沧越泽一掌拍在檀木桌上,脸上是难得见到的怒气。
“娘娘!你说说,这到底”安定王想要向裴寒玉求证,却不想被瑶贵妃直接拦住了。
“煜儿,殿下心中对你存疑,不论什么理由都没有办法改变,这件事太子说是你错了,那便是你错了。”
哎?这话说的!这瑶贵妃倒是挺会倒打一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