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再不经常喝酒,但酒量却是很好的。而且左再的酒量是天生的,严格说起来,应该是遗传的。左家人人酒量都不是盖的。
左再从五六岁就开始吃杨梅酒里面的杨梅。杨梅酒加了糖,有点甜,因为杨梅一直泡在酒里,便是比酒本身更容易醉人的东西。
不要说左再,左又这么个小孩子,这会儿喝个一两杯葡萄酒什么的都是毫无压力的。
霍风想要得到左家人的认可,酒品是怎么都得过关才行的。
不过,说起来,左再还真的是不太清楚霍风的酒量到底如何。
“你酒量是还行吧?”左再小声地问霍风。
“你刚不是说我应该还好吗?”霍风脸上挂着笑意,左再看完霍风的表情就稍微放心了一点。
“但是会喝酒的人,来我们家,没有不喝醉了回去的,酒品比酒量还要重要一些呢。”左再继续小声地提醒霍风。
霍风觉得,温州人本来就是南方人,又不是东北什么的,他好歹也是在二锅头的故乡出生的,应该不至于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事实上,左再说的也没有错,霍风的酒量确实是还行的。
霍风到了上海之后,看上海人经常吃酒酿圆子什么的,南方的酒,在霍风的概念里面,那都是温和得不要不要的。
而且霍风的姥姥以前也会自己做烧酒,在霍风的概念里面,自己家做的烧酒的酒精度通常都高不到哪里去,三十多度就到顶了。
霍风刚开始喝的时候,也没有觉得今天桌上的酒有多烈。
因为酒头的酒精度虽然很高,但是喝起来并不会太呛人,醇厚绵香。
左家喝白酒,是用一两的杯子。
左建设、向敏、左一,分别和霍风喝了一杯。
霍风感觉还行。
可这种还行的感觉,大概只持续了十分钟。
霍风开始觉得有点晕。
好在一轮过后,左家人就没有再轮流“排队”和霍风喝。
左建设自己家里人和平时一样,相互劝着喝,这么算起来,桌上喝酒的人也都是差不多的量,没人故意刁难霍风。
曾梦瑶招呼大家先吃菜,左再观察了一下霍风,然后给夹了一些比较没有“温州特色”的菜给霍风。
左再观察的结果是,霍风脸色如常,并没有什么反应。
左再本来就想好了,如果霍风酒量不行的话,她就帮忙挡着点,左再平时不怎么喝,家里人也觉得她还小,又是女孩子,不常和左再喝白酒。
但左再自己知道,她的酒量从来都不是盖的,老爸老妈和老哥,一对一的话,左再也是没有在怕的。
只是左建设特别看重一个人的酒品,所以,不到必要的时候,左再是绝对不会出手的,她帮忙挡的话,对霍风来说没什么正面效果。
“霍风你是哪里人?”左一问霍风。
“我在北京出生,现在应该算是香港人。”霍风回答左一。
“所以你们两个是在香港偶遇的?”曾梦瑶好奇地问?
“第一次见面是在上海,然后偶遇的话,足迹遍布欧洲,在伦敦和奥地利都偶遇过。”左再回答曾梦瑶。
“那还真的挺满世界的。”曾梦瑶笑着回应。
“奥地利那次最神奇,去年彤彤结婚我去做伴娘,我觉得我去的已经够晚了,结果伴郎到的比我还晚,我一直到了婚礼举行的时候才看到伴郎,好巧不巧,居然就是我身边坐着的这一位。”左再说到这里,又做了一个介绍霍风的动作。
“彤彤的老公不是奥地利的吗,这样都能碰到?”向敏有点意外地问。
“嗯,彤彤的老公是个金发碧眼的奥地利帅哥,霍风竟然和彤彤的老公是高中同学。”左再每次说到这件事情,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这样的事情,发生的概率实在是太低了。
“彤彤的老公以前在香港念书啊?”左建设问。
“我高中是在伦敦念的。”霍风回答左建设的问题。
“哎,说到高中,就更让人难以置信了,你们知道霍风念的是哪所高中吗?”左再问家里人。
“你别告诉我说和你是同一所。”曾梦瑶觉得这样的几率也太小了。
“一嫂,你太厉害了,一猜就中。”左再有点兴奋地回答。
“那你们在伦敦念书的时候没见过?”左一还是有点不信。
“这事儿吧,刚刚不是说,我们两个一年也聊不上几句话吗?上学那会儿,根本就不知道对方也在伦敦,我以为他一直在北京,他以为我一直在温州。”说到这里,左再觉得有点遗憾。
霍风更是悔不当初。
说话间,霍风又和左家人喝下了两杯酒。
“霍风,看不出来你酒量可以嘛,这都半斤了呢。”左再竖着大拇指给霍风点赞。
霍风听到左再夸他,一脸幸福地笑了。
霍风这会儿的笑容特别好看,他看着左再,眼睛里面透着浓浓的爱意。
然后。
霍风直接趴桌子上,睡着了。
传说中的喝趴下,大概就是这个样子了。
但霍风的表现很神奇,让他喝他就喝,话也没有变多,最后含情脉脉地看了左再一眼,然后就在安静地倒下了。
左建设发表总结陈词:酒量不行,酒品不错。
左再听完左建设作出的结论就满心欢喜,她觉得前面四个字可以忽略,酒品不错四个字就代表霍风已经得到认可了。
左建设和左一确认了一下,霍风不是晕了,而是睡着了,就决定要给霍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