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跖来到浦城门口,他身形如鬼魅般虚幻,猛的朝城墙跑去。
守卫只觉得一阵风吹过,下意识拢了拢身上衣服,并未看到李跖的身影。
李跖双脚发力,大力连踢城墙墙面,身子轻飘飘似大雁扶摇直上,几个呼吸便登上城墙。
城墙上,一名巡逻的守卫兵看到李跖,他震惊不已,完全不明白这个人为何会有这么高强的轻功。
他愣了愣,遂后下意识要呼喊伙伴,打算跟伙伴一起弄死李跖这个入侵者。
李跖微微一笑,他怎么可能让他叫来帮手。
于是他眼疾手快冲上去,右手成掌,一个掌刀砍在守卫兵的脖子上,守卫兵只觉得脖子剧烈疼痛,立马昏厥过去。
李跖眯着眼打量这个守卫兵,忽然将守卫兵拖到角落处,将他身上的衣服都脱了下来,直接套在自己身上。
他撤掉黑色面罩,往脸上抹了一把灰,使得自己面貌不容易被人认出。
抖擞抖擞精神之后,他开始打量起周围情况。
周围巡逻的守卫兵并不多,偌大的城墙之上,只有稀稀疏疏几个守卫兵晃来晃去,想必浦城兵将已经所剩不多。
正打算走,忽然听到远方传来一个声音。
“你是哪个军营的?我看你很面生!”
一名守卫缓缓走来,他器宇轩昂,腰间配有长剑,显然不是一般士兵,很可能是统领这些守卫兵的将军。
李跖眼珠子转动几圈,立即单膝下跪,说道:“启禀将军,奴才一直在…”
头目眉头微皱,身体微微靠近李跖。
李跖嘴角上扬,他忽然暴起,一巴掌打在头目的肩膀上,头目只觉得整只胳膊都快废掉,还未来得及有什么体会便昏厥过去。
处理掉守卫头目,李跖大摇大摆的从楼梯走下城墙,期间还有守卫兵上前问好,李跖不动声色的点头示好。
李跖下了城墙之后,直接寻找周围水井,不敢有半点耽搁。
他城墙边上找到一口井,掀开盖子后才发现井底都是树叶淤泥,井壁上还长着一些杂草,原来是一口枯井。
李跖弃井离去,浦城的水井众多,几乎每家每户都会有一口井,若是为了一口枯井而耽误大事,那可真是得不偿失。
他游走在街道上,忽然看到一座大宅院。
这座宅院非常大,长宽约莫二百丈,大门口宽三丈,高丈二,有官兵驻守。两边则是高高的围墙,墙壁高约莫一丈,将整个宅院都围了起来。
李跖眉头一挑,他身形移动,跑到一座楼阁上,俯瞰宅院全景。
这宅院虽然大,但是里面却并无太多东西,宅院有一大块的空地,空地上摆放着很多兵器,想来此地是用来训练新兵的地方。
这宅院想必是浦城安顿将士的院子。
李跖放眼看去,只见宅院里,偶尔会有一些官兵走来走去。
“看来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李跖微微一笑,忽然消失在楼阁上。
他脚下浮现出朵朵莲花,身形若隐若现,异常鬼魅。
“踏踏…”
他来到大宅院的围墙前,他对围墙连踢两脚,身体腾空而起,立刻翻进宅院当中。
李跖首先找到伙房,打开伙房的门后,便开始寻找水缸。
一般像这么大的宅院,伙房里都会储存有几大缸水,备来应急使用。
李跖四处张望,看到伙房后面放着几个大水缸,于是连忙跑过去,将怀中泻药全部丢进去。
盖好水缸盖子,李跖马上走出伙房。
他开始寻找这个宅院的水井,寻觅许久。
期间有几名官兵巡逻过去,吓得李跖提心吊胆,差点没有一巴掌弄死他们。
终于在宅院伙房的不远处,李跖找到了一口水井。
水井旁边的草地还是湿润的,说明这口水井经常有人使用。
李跖马上掏出几包泻药,直接丢进水井当中。
李跖耳聪目明,他盯着水中的泻药,泻药呈现白色粉末,丢进水中后迅速化开,与井水融合到一起。
李跖点头颔首,十分满意。旋即施展轻功离开,开始寻找下一个目标。
他在浦城街道兜兜转转,遇到有官兵驻守的大宅院便偷偷翻墙进去,如此循环反复三次,已然将浦城所有安顿将士的宅院都下了泻药。
此时,天空渐渐露出鱼肚白,微弱的太阳光照耀大地。
“咯咯咯咯咯!”
一只公鸡站在自家门口高歌,唤醒正在熟睡中的人们。
人们睁开眼睛,慵懒的伸了伸腰肢,随后继续沉沉睡去。
宅院里,陈师傅一大早便起来了。
陈师傅开始忙活早上的早饭,伸手舀了水缸里的水出来,倒进面粉当中,缓缓揉起面团。
他忽然一拍额头,忽然想起了什么,他立刻又舀了几大勺水倒进锅里,点燃柴火,开始烧水。
他继续开始揉面。
水很快便烧好,他将包好的包子放在蒸笼上。
蒸笼丢在锅里,靠着蒸气将包子蒸熟。
整个伙房都弥漫着包子的香味,陈师傅忙的不可开交,拿出一笼蒸熟的包子,便放一笼包子继续蒸。
伙房很快便摆满了香喷喷的包子,忙碌了两个时辰的陈师傅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在角落找了张凳子坐了下来。
李跖登高望远,站在阁楼上观察宅院的动态。
宅院里忽然响起“当当当”的锣声,官兵训练有素,听到锣声后立刻起床洗漱。
洗漱完毕后,来到伙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