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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强从吴政委身上移开视线,桑德拉又是怒吼着呐喊,带着小疯狂的视线一一扫过他最熟悉的一批人身上,每当和人对视一次,他就会狂吼一个问题。
没毛病。
只要是人,不可能甘愿一辈子被人奴役支配,没有一点自由,随时被折磨,更不可能愿意生生世世,子子孙孙全部那样。
所以对视几次后,桑德拉已经不是一个人在呐喊。
我不愿意,这句话很快就有第二个第三个,数十个,最终数百奴隶都纷纷起身,声嘶力竭的高呼。
诉苦大会,从此掀起了高朝,最初台上只有共和党五六个小猫而已,等他们逐一讲完,五六次沉重的诉苦回忆后,马上就有党外的奴隶上台了。
这一晚,小区健身休闲广场,哭声在也没停下来,呐喊也在没有中断过。
等新一天阳光倾撒,数百一夜无眠的奴隶们,精神层面已经有了截然不同的变化,每当看见特战迷彩身影,又或者某政委时,全是感激感恩崇拜,再看向以前的骑士老爷或巫师学徒们?那是一种带着血海深仇的目光,不加掩饰。
一群以前的老爷们,各个如丧考妣,躲躲闪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