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远处的黑暗又传来了一阵笑声。但很奇怪,这次的笑声比较小,好像从更远处的地方传过来。那笑声的源头好像在移动,在躲避曹队长的追赶。难道那笑声是什么会动的东西发出来的?想到这里,我不禁更害怕,难道这里除了我们外还有其他人吗?还是有鬼?
“那笑声好像渐渐远离我们!”在旁边的徐莉说,她一直紧紧抓着我的手臂,我感受到她的手在发抖。
众人都惊慌地你看我,我看你。估计大家的想法都差不多。
“那个叫阿春的军人究竟发生什么事?那恐怖的笑声又是怎么一回事?”特派员说。
“该不会中诅咒了?那笑声是来诅咒阿春的?目的是带走阿春的ròu_tǐ?”其中一名军人说。
众人不由自主地看向身后不远处那楼梯口旁边的两行文字。李教授的解读是:胆敢踏进来者,我将打走你的ròu_tǐ!
“别胡说!”特派员骂道,“那只是用来吓唬人的!这里不会有诅咒!不要扰乱军心。”
“好了!大家不要再讨论这话题了!”李教授说,“探索古代遗址多多少少都会遇到一些科学没办法解释的事情,但我们的探索不能因为这些事情而停下来,这是我们的使命!”他和陈教授都显得比其他人淡定,估计他们的经历让他们做好了应对一切突发事情的心理准备,“我们等曹队长几人回来再从长计议!”
李教授的一番话让众人都不再说话了。我们都静静地等着,大家都在想着各自的问题。
前方突然传来轰隆声。我们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集到前方。手电筒的光被吞噬在无尽的黑暗中。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紧接着前方传来了枪声。
“有枪声!”其中一名军人说。
“张大师他们也许触发了里面的机关!”一把尖锐的声音说。发出这声音的是一向沉默寡言的陈教授,“刚才的声音应该是机关发动后金属和石块互相摩擦、碰撞而发出来的!”
“有张大师在为什么还会触动机关?”特派员问。
“别忘了张大师说过的话!”陈教授说,“这里连生门都被危险地带包围着,这里没有绝对安全的路!”
前方突然出现几个黑影,所有的枪口都对准那边,手电筒也随即照过去。
“是曹队长他们!”徐莉说。
只见张大师在曹队长的搀扶下一拐一拐地走回来。而马骝和那个叫阿毛的军人肩膀上好像扛着什么东西。
他们慢慢地走过来,我定睛细看,他们扛着的原来是人。
徐莉和吴医生连忙走过去,几名军人也过去帮忙。
被扛着的两人正是阿春和阿森。他们身上都满是血。马骝和阿毛把伤者放下。阿春的胸口部位插着一支长矛,而阿森肚皮被利器隔开,两人都在不停地流血。
吴医生和徐莉在帮两名伤者做了一些简短的急救措施后,都连连摇头,表示伤者没救了。
我蹲下检查者两人,以法医身份最后确定两人已经死亡。
大家见此景也不禁痛心叹息!又有两名队员牺牲了。那名叫阿森的队员,一路上我基本跟他没什么接触,记忆中在昨天吃饭的时候他递过罐头给我而已。而阿春,我对这人虽然有接触,但并没有太多好感。因为昨晚我想检查大刘尸体的时候被他骂了一顿。我一直都不爽。但毕竟我们是在同一个队伍里,我的心多多少少有点不好过。
心里最不好过的莫过于他们的战友。军人之间的情义会特别深,因为他们多半会在一起经历艰苦的训练,甚至一起经历过生死,这使他们之间产生厚厚的情义。
我看到几名军人面如土色,估计是死者的好朋友。军人们没有把情绪放在语言上,他们只是默默地看着死者。这就是拥有坚强的心的人应有的表现。
此时吴医生正帮张大师治疗伤,张大师伤势并不严重,只是右脚轻轻扭到了。
曹队长简单地讲述了他们的经历。在张大师的带领下,他们一路上都没遇到危险。但由于一开始的顾虑,谈了几句才去追阿春,所以阿春已经跑远了。而张大师年纪大,跑不快,所以一开始他们跟阿春就拉开了一段距离。随后听到前方发出轰隆声,曹队长他们立刻加快脚步追上去。此时已经看到阿春被长矛射穿了胸口。
为了把阿春带回来救治,阿森打算过去把阿春抬回来,但由于大意他触发了连环机关。连环机关的原理是同一个机关会发动两次或以上。一般人触发机关后以为不会再有第二次,所以会放松警惕,从而更容易中计。这连环机关连张大师也没能及时识破,最后阿森被一把从上而降的大斧头划破了肚子。在一阵慌乱和躲避陷阱中,张大师扭到了脚。最后曹队长用手枪在附近扫射了几枪,以探明机关的位置。张大师根据机关位置确认机关不会再触发后马骝和阿毛立刻把两名伤员抬回来,但已经无力回天了。
又一次突如其来的同伴死亡让团队里对任务真正目的不了解的大部分人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其中也包括我。
“我们已经死了三个人,失踪了一个人,我们还有必要继续执行这次任务吗?”我问特派员。
“有!”特派员斩钉截铁地说,“李教授已经说过,我们没时间了。必须在明年前,也就是下个月前找到束神索!”
“那至少让我们知道找束神索来干什么用?”我说。
“这是国家机密,不能告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