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头白发摩绝慢慢的向着摩罗皇城走去,而此时天空之上的太阳慢慢的升起,摩绝抬头看着日出的太阳,双眼轻轻一眯。
“久违的太阳啊!”
莫名的感叹一声,摩绝慢慢的走入皇城之中,皇城之内,满地的尸骨早已被清扫干净,只剩下淡淡的血腥之气在皇城之内飘荡,驻足站立在皇城之前,摩绝矗立良久,直到日到正午十分,摩绝一步踏出已经站在开明殿前。
空荡的开明殿内,只有寥寥几人站立在开明殿上,昨夜的血腥杀戮,这满朝的文武百官已有大半亡于昨日,而今日这百官之内又有谁应站在这里。
“尔等都该死啊!”冷漠的话语在摩绝嘴中吐出,人已经站在开明殿上,缓缓的坐下,摩罗皇城之上天命大日悬挂在皇城之上,而本该温暖的阳光此时却是再无一点的温暖之色,有的只是无尽的寒意,在这阳光照耀之下,摩罗皇城之内慢慢的降下漫天的大雪,而整个摩罗古国同样在这天命大日的照耀之下慢慢的变得寒冷,漫天的飞雪将整个摩罗古国覆盖。
站立在开明殿上的文武百官,身冷,心冷,刺骨刺心的寒冷不断的逼迫着这摩罗皇城之中的每一个人,不断的运起真元抵挡无尽的寒意,然而纵使真元抵挡依旧难以抗衡这无尽的寒意。
开明殿上,摩绝冷眼看着这开明殿上仅剩下的文武百官,冷漠的话语回荡在这开明殿之上,此日之后,这摩罗皇城终究是不同了,无尽的寒意自摩绝身上散发而出,覆盖这开明殿,摩罗皇城乃至整个摩罗古国,看着这文武百官,看着这摩罗皇城,乃至摩罗古国,无声的笑声在摩绝口中传出。
摩绝啊!看着开明殿上的大变的人,柳宗延眼中一丝的神光闪过,却是未曾说出分毫话语。
摩绝伸手一点,被囚禁在天牢之中的禁神卫,在摩绝一指之下身形俱灭。
“摩皇啊!”轻轻的一声感叹,神觉眼中陷入一片的昏暗之中。
“柳宗延,皇城交你整顿,莫要让孤失望,退朝。”
冷漠的话语说完,摩绝已经消失在开明殿之上,而柳宗延沉默的看着离去的摩绝,缓缓的转身看着这满朝文武,看着文武百官眼中剩下的冷漠之色,不知何时起,这满朝的文武开始冷眼旁观一切,不知何时,摩皇也变得比谁都冷漠,冷眼看这文武百官,冷眼看着天地苍生。
内城之中,摩绝看着这破碎的皇城,走在内城之中看着这破碎的宫殿,看着这地上的血迹,摩绝默默的走着,阴阳五行,八卦九宫尽皆摩绝周身演变,手中善恶双神令在摩绝周身浮现,缓缓的围绕在摩绝周身转动。
看着这破败无比的皇城内城,摩绝翻手按下,随即整个内城在摩绝翻手之间变成一片的废墟。
“从今以后,再无内城。”
看着在自己掌下变成废墟的皇城内城,摩绝在沉默之中站立着,天上的雪慢慢的降下,很快便将摩绝眼前的这片废墟覆盖住,同样也将废墟之前的摩绝覆盖住,风很大,雪很冷,但摩绝却是无法感到丝毫来自雪的冷,雪再冷又岂能比得上自己的心冷,心冷了便什么都冷了。
“是啊!冷了。”
柳宗延在风雪之中慢慢的向着摩绝走来,站在摩绝身旁,与摩绝比肩而立,看着摩绝淡淡的说道。
“为何要毁掉这内城,摩罗皇族几经起落,却从未有摩皇会毁掉这内城,历代以来,只有这内城才是历代摩皇居住之地。”
“重要吗!这世间摩罗皇族只有摩绝,也只能有摩绝。”
淡淡的回应着柳宗延,摩绝看着眼前的废墟不在言语。
轻轻的叹了一声,柳宗延不在言语,只是陪着摩绝站立在风雪之中,看着满天的风雪将这废墟掩埋,看着这风雪越来越厚,越来越厚。
“离开吧。”
摩绝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像是不在留恋曾经的一切一般,将内城毁掉何尝不是将摩绝曾经的记忆给碾碎掩埋。
“你是摩皇,无论如何,我只愿你能记得你是摩罗古国之皇,你有你的责任与义务,莫要忘记自己的身份,我皇摩绝。”
柳宗延的声音在摩绝身后远远的传来,很快便被掩埋在无尽的风雪声之中,摩绝的脚步未曾有着丝毫改变的向着前方走去。
天命大日照耀之下,风雪将整个摩罗古国掩埋,整个摩罗古国在漫天的风雪之中陷入到了无尽的宁静之中,而走在风雪之中的人,看着天上的天命大日所在的方向轻轻的张了张嘴,无有一丝声音发出,只是沉默的看了看这漫天飞舞的白雪,随后人不由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再次向着前方走去,无论如何人总是要为了生存而奔波,而劳作,纵使是在这漫天的飞雪之中,依旧要不断的奔波,所为的不过是那一日的口粮而已,风雪之中的人将衣服抱得更加的紧了。
摩罗皇城统治之下的大地之上,无数的人为了生存而不得不在这风雪之中奔波,明明本应该是艳阳高照的七月,而此时却是天降大雪,不知道有多少庄稼会被冻死,明明已经快要到了秋收的季节,而此时却是不知道剩下的粮食能不能让家中的人安稳的渡过今年,无数的人在家中祈祷,也有无数的人冒着风雪前往地中看护,只希望能在这风雪之中稍稍的挽回一些损失。
这些摩绝知道吗?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谁知道呢?也许纵使知道了也不会在意,这世间众生在摩绝眼中不过只是匍匐在世间的蝼蚁而已,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