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州之内,风雪依旧在天上不断的降下,陈云沉默的站在风雪之中,面漏思索之色的看着冰河宗所在之地,双眼之中神光湛湛,不断的扫视着整个冰河宗。
陈云手中一缕煞气汇聚,一抹剑光向着身后飞速斩去,老人看着划破虚空向着自己而来的一抹剑光,信手一抹将向着自己而来的剑气抹掉,随后看着陈云淡淡的一笑道“莫要动剑,老夫无有恶意。”
转身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老人,老人慈眉善目,一身白袍,白发白须,全身上下一片的白色,在这片雪地之中让人无法看清楚身形,正站在雪地之中眼中满是慈祥的看着陈云。
看着老人眼中的慈祥之色,陈云眼中漠然,丝毫没有在意老人所释放出的善意,周身之中煞气蒸腾,四周的冰雪在煞气影响之下变得更加的寒冷,甚至大地在煞气的影响之下不断的结着冰。
老人无奈摇了摇头随后向着陈云道“老夫来此只是想看看究竟是何人踏入我冰河宗,毕竟,身为天人修士踏入宗门,老夫若是不管不问,不合体统。”
并指为剑,三千煞气剑光围绕在陈云身体四周,一指向着老人点去,三千煞气剑光化作一柄煞剑,向着老人而去,煞剑之上泛起一声声饶人心神的剑鸣,令人眼中不由的漏出一丝的恍惚之色,老人看着向着自己而来的煞剑,不由的发出一声无奈的笑声,随后老人身前浮现一柄冰雪所铸造的冰雪长剑,剑身晶莹剔透,冰河剑静静的悬浮在老人的身前,此剑乃是冰河宗代代相传,而冰河宗也是因为此剑而得名,老人透过剑身可以清晰的看到剑身之下的景色,伸手握住冰河剑,无尽的寒意自冰河剑上释放出来,随后煞气所化的煞剑在无尽的严寒之中被冻结住,如同琥珀之中的虫子一般,虽是栩栩如生,却无法动弹分毫。
老人手持冰河剑向着陈云轻轻一挥,瞬间陈云便被压制出,周遭的空气都在缓缓的停止流动,开始冻结,而空间更是被牢牢的禁锢住,陈云体内属于凶皇的煞气受到外间寒气的刺激,陡然之间释放出无尽的煞气刺激着陈云,陈云眼中顿时一片的血红之色,黑色的长发更是无风自动,在天地之中不断的飞舞摇摆。
沉默之中的陈云,眼中流露出淡漠与凶残的意味,如同是化作了一头凶残的野兽,在用着噬血的目光打量着世间,一声声的破裂之声在陈云四周响起,被冰河剑冻住的时空在陈云的挣扎之下开始不断的破碎开来,挣脱禁锢的左手,随着陈云轻轻的抬起,随后无尽的煞气汇聚在陈云的手中,将陈云的左手映衬的一片契合之色,煞气凝实,化作一滴滴的黑色液体顺着陈云的手臂流下,滴落到大地之上,使得大地之上顿时浮现出一片的衰败之色,被来就因为无尽严寒而少有生机的土地,在煞气化液滴落下之后更是生机尽绝,如同荒漠一般,无有生机。
老人手持冰河剑看着面煞气掩身,面漏无尽凶残之色的陈云,不由的有些无奈与诧异,未曾想到自己拿出冰河剑竟然会使得陈云被煞气迷住心神,无奈之色老人只好再次挥动冰河剑,一抹淡淡的雪白之色的剑光瞬间便落在陈云的身上,锋利的剑光不过一下便将陈云胸口撕裂出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
胸口处伤口的刺痛之感使得陈云不由的恢复了几分的神智,然而还不待陈云有任何动作,陈云身体之中瞬间冲出无数的煞气,在煞气的缠绕之下,陈云胸口处那道深可见骨的伤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的消散着,很快陈云胸口处在无有一丝的伤痕,若不是陈云胸口处的衣服尚还有几丝血迹,方才的一切都是恍如虚幻。
煞气缠身,此时的陈云无有丝毫的情感,只知道眼前的人伤了自己,既然如此便以命相抵,想到这陈云迈动脚步,咔嚓,咔嚓的碎裂之声响起,老人将陈云四周冻住的空间在陈云脚步迈动之间,不断的破碎开来。
老人有些无奈的看着不断向着自己走来的陈云,本来自己取出冰河剑只是为了能够让陈云明白自己所拥有的力量,为接下来的谈话做准备,谁知道陈云是个定制炸弹,身体之中属于凶皇的煞气受到冰河剑的刺激浮现出来,甚至影响到了陈云的神智,此时老人已经有些骑虎难下了,若是不将冰河剑收起还不知道会引得陈云发生什么变化,若是收起,老人或许会命丧陈云之手,此时老人是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罢了,先将他压服再说。”老人看着眼前的陈云轻轻一叹后自语道,眼前的陈云完全没有办法沟通,老人若是想要与陈云沟通只能是先将陈云压服,在施法退去侵扰陈云的煞气才行,不然老人怕是命丧此地。
不同于老人此时的千丝万缕的丝缕,陈云眼中只有老人一人,既然眼前的人伤了自己那便以命相抵,陈云身上一股通天彻地的煞气爆发,煞气直冲云霄,将天上的云彩冲击的四分五裂,煞气不断的象征陈云的左手汇聚,陈云手中汇聚的煞气缓缓的向着进行转换,不多时,无尽的煞气汇聚成剑形,一柄由煞气汇聚而出,凶皇模样的煞剑被陈云我在手中,陈云向着老人轻轻的一甩,随手一甩被老人手持冰河剑轻易的挡下。
“汝,伤我身体,便用你命相抵。”陈云口中传出嘶哑难听的声音,如同金铁交鸣一般的声音,刺人耳膜,令人感到什么的难受。
随着陈云的话语落下,手中煞气所化的凶皇剑发出一声兴奋的剑鸣声音,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