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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屠宏宇送走格林夫人叫下一个人进来前,安一指稍微思考了一下目前的情报。这句话时,查尔斯稍稍有些停顿,这引起了安一指的怀疑。
“请不要隐瞒,查尔斯先生”
“好吧,我确实认识一个人”
“谁?”
“汉米尔先生”
“既然认识他,为什么要隐瞒?”
他犹豫了一下,然后撩起左腿裤腿,露出木制的假肢:
“在战争中我失去了左脚,我的手术是由汉米尔先生主刀,我隐瞒这件事是因为我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我是个残疾人”
查尔斯这种心理并不少见,从战场上回来的人不是身体残疾就是心理残疾,身心健康的人少之又少,他不希望其他人把他当成残疾人看待可以理解。
“你对汉米尔先生是否了解更多?尤其是他为何从外科大夫转职成股票经纪人?”
摇摇头,查尔斯说:
“我与汉米尔先生只有数面之缘,当时我是伤兵他是大夫,就这么简单,再多的我就不知道了”
“那你对被害者又有什么了解吗?”
“我负伤时曾经住在尤金先生开设的医院中,当国家宣传我的事迹时,尤金先生曾出现,借机宣传他的新药,给过我一笔合作费”
“这么说,汉米尔先生原本在尤金先生手下的医院工作?”
“是的”
人物关系渐渐理清了,这几个客人中除了安一指和屠宏宇两个玩家属于空降硬插进来的以外,其他人都或多或少的与尤金有利益瓜葛,并非纯粹的朋友。
“你刚刚提到了新药,那是什么?”
“我不太清楚,据说是一种镇痛剂,战争后期曾小规模给部队配发过,不过没等大量生产战争就结束了”
又在尤金那一栏的下面写下‘疑似镇痛剂的新药开发’,安一指继续问道:
“你在战争结束后便一直当记者吗?”
“这与案件有关系?”
“不,只是源自个人的好奇”
查尔斯有些奇怪,但没有多想:
“没错,因为腿部残疾我无法继续服役,退伍后军队安排我进了报社当编辑,不过我不喜欢整天坐在办公桌前,那让我感觉自己像个废物,所以我主动选择当在外取材的记者”
目前看不出他的证言那里有问题,不过他作为最后才赶到的人本身就比较可疑,比如为什么通知不来了以后又自己借了朋友的车赶来?
安一指没问这个问题,因为理由实在太容易编了,很难判断真假。
“我没有什么要问的了,感谢你的配合查尔斯先生”
“不客气,我也希望早抓到杀害尤金先生的凶手”
他站起身来,正要打开房门,这时安一指突兀的又问了一句:
“你觉得谁最有可能是凶手?”
查尔斯开门的动作不由的一顿,他迟疑道:
“仅仅只是猜测,在我看来汉米尔先生最有可能”
“哦?有什么理由吗?”
“直觉而已,没其他的理由”
直觉么……
查尔斯同样藏着什么秘密,尽管他的回答一直都是那么的四平八稳,但在安一指看来,实在是过于正常了。
正常的,像是事先排练过一样。
–‐‐——–‐‐——
“汉米尔先生,请不用担心,这只是简单的询问,我们不会对你用刑”
“呃……嗯”
汉米尔自打进门就一直战战兢兢的,只是低着头不敢看任何其他地方,不管是长相还是行为根本就是一副懦弱的小男人形象。
“那么,我开始问了,你只要如实的回答即可”
“嗯,好的”
老实说,安一指总觉得汉米尔似乎是被屠宏宇那接近两米的身高给吓的,他尽可能的不去刺激对方,说道:
“汉米尔先生,你对其他人有没有什么了解?”
“呃……因为生意上的往来,蒙斯顿先生和他的夫人倒是经常见到,至于查斯尔先生我感觉有些面熟,但记不起来”
医生每天要接待大量的病人,可能病人对大夫记忆犹新,但医生不可能记得每一个自己医治的病人,所以汉米尔的回答并无不妥。
“仆人呢?”
“没有见过”
安一指奇怪的问:
“全都没有?”
“是的,我上次来这里时接待我的仆人不是他们几个”
“你上次来是什么时候?”
“大约年前吧,那时大战刚刚结束没多久”
“原来的仆人去了哪里你知道吗?”
“不清楚,我只是个给尤金先生打工的”
“说到这件事,你能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从好好的外科医生改为股票经纪人?”
“唉……”
汉米尔重重的谈了一口气:
“我在某次给伤员做手术时不小心割到了自己的手,虽然不影响日常生活,但伤到了神经线,我再也无法站在手术台前了”
外科大夫的双手是他们的宝贝,往往需要几十年的苦工才能练出一双巧手,可毁掉它只需要几秒钟,对于大夫而言这是难以接受的事实。
“为了生计,我只好重新考取了股票经纪人资格,好在我在这方面有些天赋,有金先生也愿意继续雇佣我”
“这么说你很感激有金先生了?”
“呃,是的”
“请说实话,我们都是专业的,你有没有说谎我们一眼就能看出来”
专业个屁,其实安一指单纯是诈他一下。
“并不能说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