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李尘似不痛不痒的讲述着过去,王天佑猛的一拍桌子,将三人的思绪带回现实,也将周围的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王天佑在中多人的注视下,也是十分不好意思,大声说道:“这个点子好,我们就选这个方案。”而其他桌的顾客听闻,原本很好奇会发生什么,随后也只是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便不再看向他们。
这时王天佑才小声嘀咕道:“我刚才就是对你的境遇感到愤慨,所以不自然就拍了桌子。”这个习惯,则是在他们大学时一起看球时就养成的,王天佑每次激动便直拍大腿,每次进球就连拍大腿只呼痛快,只是有时候他一激动就把手拍向坐在两旁的李尘韩晟睿两人,啪啪几声,那叫一个酸爽,疼的他俩直跳,这巴掌也就他自己肥腿受得了,最后把他们两拍急了,逼着王天佑给戒掉了。想不到这么多年没见,他这毛病又犯了,只是自己变瘦了,估计是拍瘦腿自己也受不了,就改成拍桌子了,只是声音如此之响,他自己手还不觉得疼。
“以你们家族的反应看来,似乎他们家族对此似乎早就有所准备,那令父令母可有遗言,或是祖训?我这些话,请见怪。”韩晟睿听完也有些着急,便也直接了当的说道。
李尘听后也是颇有些沮丧,说道:“父亲走前也只是说这一切都是命数,甚至临走前也只是嘱咐我们母子一些家事,却对祖训之类的话只字未提,还把哥哥那件事当作禁忌,不许我和母亲再多想,说完不久便匆匆离去。而我母亲病重时,每天我都是在自己放学后陪伴她,至于她离去前,刚刚嘱咐我参加期末考,而当我考完来到医院时,我母亲已经去世了,去世前也只是拖临床一位阿姨告诉我不要怪哥哥,也不要怪李家,这一切,能得到的总会得到,我们要做的,便是追忆过去,过好未来。她临走前还告诫我要放下,自己却没放下。”
韩晟睿听完眼中一闪,似乎抓住了什么,从背包中拿出电脑打开地图,并拿着凳子将三人挤到一块,便说道:“客套话我就不说了,我们来大胆假设,在地图上,以河南李家为圆心牛宫山为半径画一个圆,再以我们的天华大学本校区为圆心,我们当时上大学去的最多那个县为半径画圆,最后再把我们当时发生斗殴的地方为圆心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医院为半径画圆。果然和我想的一样,你们看在这三个圆里面都有什么东西。”说完韩晟睿便有些洋洋得意,毕竟是在科学院工作,脑子转速飞快。
李尘王天佑一听完,便对着电脑里调出来的三张地图仔细搜索了起来。
未等李尘开口,王天佑夺了电脑便先小声嘀咕道“是它?”说完便指到了军委处,这是近年来我国为了解决因资源逐渐匮乏人民内部矛盾激化而才成立的机构,但并非所有地方都有,只是在某些局面更加紧张的地方才设立。
李尘这时忽然想到了秦始皇陵,拿起手机搜了起来,果不其然,在陕西当地,果然也有一个这样的军委处。便愤愤然说道:“看来,这个国家成立的所谓的军委处不简单啊。”
韩晟睿又接着说:“以我猜测,那天打斗你出现的异变,或许是受到军方高度关注的,甚至于你们家族,也在军方的注视下,那么你们家族所谓的祖训,又或是你哥哥的消失,或许真是不祥,但是军方或许比你们家族许多人更加清楚。”
王天佑这一听,便急着道:“那我们直接去军委处问了清楚。”
李尘听完也是暗暗蹙眉:“恐怕,我们去军委处什么也得不到,军方之所以暂时没找上我,恐怕是还在等待什么,甚至我们身边只怕早已布满他们的眼线”
韩晟睿又跟着说道:“既然这样,我们不如先将一步,去更早会一会那神秘的石室,下一站,河北牛宫山可好?”
一听到牛宫山这个地方李尘也是一愣,自从大哥走后,他便曾经数次独自去过,但始终未发现什么,此时他也摇摆不定。
王天佑这一听,似乎来了兴趣,坚定的看着韩晟睿“既然这样,我假期也快到了,我便再请个长假,要是领导不同意,我便辞职跟你去那个牛什么山。”
韩晟睿也想到自己也快没有假了,心想恐怕他或许真走不了。
正当三人犹豫不决的时候,旁边走来一人站在他们的桌旁,三人便一起抬头看向他,似乎都很惊讶,而韩晟睿更是身体一颤,十分震惊。这人,正是韩晟睿的授业恩师刘教授。
刘教授也并未请愿,便坐在了桌旁第四个椅子上,便要开口。
打断他话语的,便是李尘,只是此时的李尘,比谁都更加严肃认真,眼里看着刘教授都快要瞪出血了。
“刘教授,或许我该叫你刘成文刘长官吧,当年出席我大哥李云轩葬礼的人中,那个人便是你吧”原来,当年李云轩葬礼中,正好就有刘成文刘教授这么一个人,而他在出席时使用的正是教授这样一个身份,至于刘成文的在军区官职,李尘并不得知,只是李尘那日正好被母亲安排出门去买一件东西,李尘虽是不愿去,但是被一向疼爱他的李母安排便还是去了,而在出门时,便看到一幅十分震惊的一幕,由李家老一辈站在门前接待着一个人,而这个人正是从一辆军牌红旗车上下来的刘成文刘教授,李尘虽是不懂,但是还是无意中记住了这样一个人,只是在同学会里再一次见他时没能想起来,这一次回忆起大哥却又有了些许映像,当再